“咦?有这两种花吗?”众人一脸迷茫。
南宫池惟丢出一个鄙视的眼神,“有银花指得就是有银子可以花,简称有银花;尽管花,就是说银子很多,尽管花费,用都用不完,简称尽管花。”
“哈哈哈……”众人恍然大悟,开怀大笑,连月舞都不禁笑起来。
“看来池惟的确是懂得欣赏美的人啊!”轩辕吻情打趣道。
“当然!”南宫池惟将错就错,“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吗?万物皆美好,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世界上最公平的美事在于:聪明人洋洋自得,糊涂的人也不认为自己差到哪里去。”说完故意瞥了月舞一眼。
“天哪!池惟,你真是有趣了!”轩辕吻情这下笑得差点没趴下。月舞脸色发黑……
“有趣?”南宫池惟朝天翻了个白眼,“我宁愿有银子,还可以花花,有趣有个屁用啊!”
“呃……”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
这不,月舞作为大家闺秀的代表人物,轻蔑地发话道:“想不到南宫池惟一个流王府的贵客,居然说话这么粗鲁!”
闻言,轩辕吻情不禁皱起眉头,池惟,她是流王府的贵客?难怪线离会跟着她!可是她可流光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到这里轩辕吻情不禁冒起酸泡泡……
线离亦是臭着一张脸,这个月舞郡主真是个大嘴巴!
轩辕吻情顿时觉得好似尝到了一杯最劣质的茶,苦涩不已,虽然猜想南宫池惟和流光的关系不寻常,但是得到了证实,心里还是万分不是滋味。
月舞将轩辕吻情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泛起了酸味,同时也生出一些恨意来:南宫池惟,为什么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要倾心与你?你到底我什么狐媚功夫,竟骗得两个如此出色的男子为你伤情?我恨你,你就等着接招吧!
南宫池惟扫了一眼月舞阴沉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惴惴不安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心机很深……
回到流王府,南宫池惟有一种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她,果然,一进厅堂,就看见即墨流光一脸阴霾地看着她。
“吃错药了!”南宫池惟小声嘀咕道。
“是谁允许你带她出去的?”即墨流光厉声道。
线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该死,请王爷恕罪!”
“哼!你有说过不准带我出去吗?”南宫池惟一向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伸出手想把线离拉起来,无奈对方不领情。
“池惟,是我不对,你就要王爷罚我吧!”
“谁准你叫她池惟的?”一听到线离对南宫池惟的称呼,即墨流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准的!怎么样?”南宫池惟一脸挑衅,“难道你爹娘给你取得名字不是用来叫的?不就是个名字吗?干嘛一副欠你五百万的样子,要知道池惟这个名字的所有者是我不是你!”
“你……”即墨流光气结。
目光又寒了几分,即墨流光冷冷地吩咐道:“线离,你先下去!”
“是!”线离起身离开,担忧地看了南宫池惟一眼,池惟却报以舒心的一笑。
“你似乎对我很不屑一顾?”线离一走,即墨流光就欺近南宫池惟,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说道。
池惟面不改色,“看来你也不是没有优点,就是少了点,不过还好,有点自知之明。”
“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说,你还会对我不屑一顾吗?”
“不会!”南宫池惟笑得很恶毒,“我会对你彻底忽视!”
“女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即墨流光瞳孔一紧,冰冷地说道。
“抱歉,我敬酒罚酒都爱喝,反正都是酒嘛!没差!”
“你!”某人的风度终于在南宫池惟的话语中轰轰烈烈地牺牲了。即墨流光恶狠狠地扳过南宫池惟的脸,就要亲下去。
就在雷电火石间,南宫池惟灵活地躲过,反手给了他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冷冷地开口:“对于禽兽,我一向如此对待!”
一巴掌将即墨流光的理智都打跑了,狠狠地出手,女人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做屈服!
可惜南宫池惟的武功尽失,只能用轻功勉强地躲避即墨流光的出击,现代武术在古人眼里就是上不了台面,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碰!”南宫池惟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即墨流光凌厉的掌风,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飞到一张椅子上,顷刻间,椅子被亚分家,南宫池惟也受了很重的伤!
即墨流光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他居然给了池惟一掌!
冲动果然是一个魔鬼。看着床上发高烧昏迷不醒的南宫池惟,即墨流光此时悔得肠子都清了。为什么会这样,他并不是存心要伤害她的呀!
望着床上的人儿,即墨流光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想他堂堂流月国王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