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小焰真好!”说完就一头钻进罹焰的怀里……
“咳咳……”南宫池惟清了清嗓子对众人宣布道:“从今天起,大家一起吃饭!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没有要节食减肥,所以吃饭的时候,如无特殊情况一律不准缺席!”顿了一顿,南宫池惟别有深意地看了坐在自己右边的火炎,“炎大叔,您离我这么近,一定听得特别清楚是吧?”不待他开口,南宫池惟继续说道:“所以,炎大叔一定要以身作则,严格监督哦!”
火炎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认命地点点头。就知道这丫头是存心找借口欺负他!本来他经过几次作弄后学乖了,只要不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可以安然无恙。没想到……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炎大叔——”南宫池惟吃着吃着,突然像一旁的火炎撒起娇来。
“咳咳……”火炎被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呛得直咳嗽。
“南宫姑娘有什么事?”好不容易顺气,火炎战战兢兢地问道。
“哎呀,大叔怎么这么见外呢?叫我池惟就好了!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啊!”笑盈盈地看着他,你敢不叫试试?
“这……”火炎为难的看了罹焰一眼,好像没有什么表情,于是放心的叫了声。
“嗯!”南宫池惟满意的应道,“炎大叔,人家要吃虾!”
“好!”火炎还以为她会想出什么怪招,夹菜嘛,比起以前南宫池惟的所作所为,真是小巫见大巫!
“人家要大叔剥给我吃!”南宫池惟一脸理所当然。
“什么?”火炎火大地喊道,顿时招来罹焰的一记寒光。
“好,我剥!”某人应得咬牙切齿。
好不容易才将一只虾剥好,火炎早已大汗淋漓。他吃虾从来都是直接放到嘴里咬的,正二八经的给人家剥虾还是头一回。
“给!”火炎将虾放到南宫池惟的碗里,脸色不是很好。
“谢谢炎大叔!”南宫池惟忽略火炎的一张臭脸,甜甜的道谢。
继而手起笑脸,转手就把虾夹到李妈的碗里。
“你……”什么意思,居然把他辛辛苦苦剥好的虾“送”给了李妈!
“炎大叔,消消气!”南宫池惟恶再次笑脸相迎,并且恭敬地递上一杯酒。
“哼!”端过酒杯一饮而尽,“咳咳……”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咳嗽,一手抚着胸口,一手用食指指着肇事者——南宫池惟,“你……”居然拿醋给我喝?可惜下半句,呃,也是火炎想要表达的意思实在,生生地卡在喉咙里。
“咦?炎大叔想要感谢人家?哦,不用了。我也知道自己最善解人意聪明智慧想得细心周到而且体贴入微,所以您就不用再夸我了!”南宫池惟恶充分发挥越描越黑的本领,好心地替他解释道。
“不是,我……”好不容易顺过气,火炎忙想解释自己的真实用意。
“哎呀!原来炎大叔想再来一杯啊!直说就好了,人家不会这么小气的!你说对不对,小焰?”真是够狡猾的,居然把他家的宫主给拉下水!火炎端着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牙一咬,闭着眼睛喝了下去,神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翻飞,旋转,跳跃,起舞。
枫叶,以它特有的舞姿,阐释着生命的意义。
火红的容颜,热情得灼人;醉人的舞姿,荡漾心魂;掌形的叶子,紧拽着人的思绪……
幽静的石子路上,一个人儿正在漫步遐思。
逸,你的伤好了没有?可要多休息,不要急着找我……
岩,你的证据找到了吗?为什么还不来,你可知道,我在等你啊……
师傅师母,你们过得好吗?池惟很想你们呢!师傅,不要太劳累了,有空要多陪陪师母啊!
南宫池夜,要好好照顾老爸老妈,否则,回去要你好看!
可是……还会的去吗……
“谁!”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从南宫池惟的身后。
闪身躲过一枚暗器,一个擒拿手,揪出暗中捣鬼的人。
“是你?”南宫池惟不禁一阵惊讶,没错,来者正是火焰帮欲火门门主,也是火焰帮唯一的女子首领——易蔚蓝!
扬起脸,易蔚蓝美丽的容颜却带着一丝阴狠,“既然被你发现,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只可惜杀不了你这个狐狸精,没想到你除了会胡闹,还有一点本事。是我轻敌了!”
“耶?狐狸精?姐姐实在赞美人家长得漂亮吗?”南宫池惟点了她的穴道,笑嘻嘻地说道。
“哼!”易蔚蓝狠狠地瞪了南宫池惟一眼,果然是无赖一个!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朝她眨眨眼睛,南宫池惟突然对她有了兴趣,“姐姐,为什么说人家是狐狸精呢?形容人家长得好看,有很多词语的。当然,人家不会责怪姐姐学识浅薄,分不清楚褒义词和贬义词的区别。姐姐想要贬词褒用,人家也没有意见啦!”
“你……”易蔚蓝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