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的孩儿,娘亲在这!娘亲在这”那名妇人听到了女童的叫唤,顿时喜极而泣,她穿过人群冲了出来,扑向被白衣少女抱着的女童。
白衣少女看见那名妇人跑过来,向着对方微微一笑,又转脸对女童说道:“宝宝,你娘亲来了,回到你娘亲那儿去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将女童交还那名妇人。那名妇人接过女童,抱住她呜呜地大哭,好些时候她才想起旁边的白衣少女,不禁满脸歉意地对白衣少女说道:“对不起,姑娘,妾身刚才太过激动了,一时间忘了向姑娘道谢,还请姑娘原谅。谢谢你,姑娘。”
白衣少女摆摆手,连忙说道:“哦,不必如此。没关系,大嫂,小女子能理解您的感受。其实,大嫂您不必谢我,你该向那位义士道谢才是,方才是他出手相助,将宝宝从马蹄下救了回来。”
此时她回头看着李影那个方向,眸子里多了一些敬意,还有一丝丝好奇。
那名妇人闻言,大吃了一惊,顿时吓得变了脸色,哭着说道:“什么?刚才宝宝差点被那些凶马踩着了?宝宝,我可怜的孩儿,都是娘亲的错。要是……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叫娘亲怎么活啊!”
“大嫂,别哭了啊,宝宝这不没事了吗?事情都过去了,您就别自责了。”白衣少女在一边柔声安慰道。
妇人听了,止住了哭声,她用手背擦去眼泪,抬起头,向李影那边看去,说道:“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妾身现在过去那边,得给恩公磕头道谢才是,失陪了。”
“等等,大嫂您先别过去。”那妇人抱着女童,转身刚要向李影走过去,却是被白衣少女拉住了。
妇人一脸不解,疑惑地问道:“姑娘,您这是……”
只见白衣少女摇摇头,将她拉入人群,而后神情凝重地说对她说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呢,那位义士得罪了风雷宗的人,对方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大嫂您现在过去,恐怕会惹上麻烦,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哎呀,恩公惹上风雷宗的人,这……这该如何是好呢?”妇人听了白衣少女这么一说,顿时慌乱了许多,望着李影的方向,目光里充满担心。
“大嫂莫急,先看看再说。”白衣少女安慰妇人道,随后转头看向李影,眸子里隐隐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再看李影,他将红衣女童从马蹄下救了回来,伤了风雷宗的人,心中隐隐有些叹息。有时候,麻烦是自找的,不过,相比于自己的良心,他宁愿找这麻烦而绝对不后悔。
此时,他目光平静,神情冷漠地向风雷宗的人马走去,准备将石盒取回,离开此地。
先前为首的那紫衣人看见他,不禁面色一变,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李影的服饰上面时,随即勃然大怒,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李影,喝问道:“流云宗的臭小子!刚才出手的人是你?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得罪我们风雷宗!”
李影撇撇嘴,冷笑一声,答道:“没错,正是在下,那又如何?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对,在下并非流云宗的人!这身衣服,只不过是在下顺手从流云宗的人身上拿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流云宗无关,你们可别找错了别人。”
为首那名紫衣人根本就不相信李影的话,咬牙切齿地道:“你不是流云宗的人?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告诉你,臭小子你敢对我们出手,那么流云宗就别想脱离干系,我会回去禀告少宗主,要你们流云宗付出代价的!臭小子,这个时候,流云宗要是没了我们风雷宗的援助,你们等着被阴隐宗灭门吧!”
李影冷哼,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了不是流云宗的人就不是流云宗的人,随你们相信不相信,我可一点儿也不在乎,因为你们是活该!你们要报仇,随时可以找我,我一一接着!”
那名为首的紫衣人怒目圆睁,骂道:“就凭你的三言两语,就想将责任从流云宗撇开,包揽在自己身上。你未免太天真了,臭小子,除非你现在跪地求饶,赔偿我们的损失,而后自个儿到我们风雷宗领死,否则,等我们禀报回去,你们流云宗从此就在六大宗门除名吧!”
”
听了对方的话,李影满脸不屑,冷笑着反问道:“切!白痴!我已经说了不是流云宗的人,你们硬是咬定,那我也没办法!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要我自个儿领死的话,还是别做梦了!你们刚才在闹市里纵马狂奔,造成了那么大的伤亡,为何不给他们赔偿道歉,自个儿去他们家属面前领死!”
“黄师兄,何必跟他废话,他伤了我们这么多人,岂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还是先将这个臭小子抓起来,到时禀报少宗主,让他老人家去流云宗,帮我们讨一个公道!”这个时候,一个受了轻伤的紫衣人插话了,他死死地瞪着李影,似乎要把他活剥当场。
“对,黄师兄,先把人抓起来,别让他跑了,省得到时候流云宗不认账!”那些紫衣人伤势不重的,此际早已从地上爬起,围了上来,一个个对李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好,我就先将这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