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好心情维持了半天便是彻底消失,一天下来,却未在任何一家医院看到有招聘通知的通告,顿时让雄心壮志的他有了彻底熄火的趋势。
考核王东不怕,王东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医术,尤其是在光能作弊器下,即使理论零分光凭临床一项成绩,他就能够成功考入省城内任何一家大医院。
但是没有招牌考核,王东总不能凑到各大医院的各科门诊间,从那些坐诊医生手上抢病人吧。拿出手机,看着马上又要到五点,意识到今天可能无功而返的王东,正打算从省第二医院的挂号大厅离开,却是因突然传来的焦急痛哭声而停下了脚步。
看着被医生护士拼命按着,却仍旧是乱哭乱喊,好似一群疯子般的人们,王东顿时便是傻眼了。
由于前一段日子才是治疗了一起癔症,王东一眼便是断定出了眼前这一群好似疯子般被压过来的人,都是癔症发作的现象。
省城这么大,光是流动人口都不知道是凉城县的多少倍,能够遇到癔症患者王东并不觉得稀罕。
但是像现在这样,一下子遇到七八个癔症患者就让王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出于心中的好奇,也想看看省城的医生到底是如何治疗癔症患者的,王东当即便跟着他们的脚步向着神经科门诊的方向走去。
今日在省二院坐镇的神经科门诊是一个年纪顶多三十出头的美女大夫,而从美女大夫身边的患者望着她时的信服目光,却是不难看出,美女太夫确实是有真材实料而非所谓的花瓶。
美女太夫的名字叫做颜丽,出身于医学世家,又在英国剑桥攻读了神经科博士学位,一回国便被省二院直接聘请为神经科坐诊太夫。
而她也确实没有辜负省二院开出的年薪百万的高薪,短短四年的时间便是成功的坐上了神经科第一把交椅。
只是像今天这样,七八个癔症患者一起出现的现象她显然也是没有见过,当看着被一群人强行压着的护送过来的七八个人,以颜丽的错愕也是愣在了原地。
她会怎么治疗呢,打镇定针还是金针度穴,看着明显被眼前情景给震住了的美女医生,王东不禁是在心中暗暗猜测着。
而美女医生很快的从坐诊的办公桌抽屉内拿出的一盒金针,却是让王东知道了美女医师的治疗方法。
让身边的值班护士和前来的护送人员将一名犯了癔症的患者强行按在办公桌上,那美女护士当即是抽出金针,身手敏捷的接连对着按倒的癔症患者额头处几处穴位按了下去。
“啊,痛,痛死老夫了。”
只是随着金针扎下,那癔症患者却并没有如美女医师所想的那样安定下来,竟然大吼一声,抽出被按住的右手直接将额头上被扎的几个金针直接拔下。
怎么会这样,看到美女医师那一连串娴熟的扎针动作,原本也和美女医师一样认定了患者会被治疗清醒的王东,也是忍不住的惊讶了起来。
美女医师,显然也是没有见过癔症患者,在被金针度穴后还会有如此反应,楞了一下,才是又从盒中拿出几颗金针,对着再次被按在办公桌上的男子按了下来。
这一次,虽然在几人特意加重了按压力度的控制下,男子没有拔掉额头上的金针,但是男子却也没有如女子所愿般清醒过来。
相反的,在金针扎住男子的额头之后,男子痛苦挣扎大喊大叫的举动却是更加严重了,而且这一次他的口中非但是有苍老的男音。
婆婆嘶哑的声音,女子娇柔的声音,与明显充满了稚嫩气息的孩童声音,却是接连的从按在桌上的男子口中冒出。
若不是断定了眼前的男子就是癔症患者,人们甚至还以为,眼前的男人是不知何处过来故意找茬的口技高手。
癔症发作的原因,通常是因为在某处遇到了残留下来的和病者磁场非常接近的磁场,发病后除了患者本人的声音外,通常也只是会再多出一种声音而已。
像是这样一瞬间发出不知多少声音的现象,莫说是见过,就连已知的各国医疗史上,也从未类似的记载。
现在,看着眼前的患者在自己眼前发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声音,莫说是旁观者,就连颜丽这个出身医学世家,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的神经科博士生也是彻底傻眼了。
只是现场七八名患者等待着治疗的事实,却是容不得她去思考其中的原因,看着这个人没有治好,颜丽当即将目标转移到下一个患者身上,想要看一看是否会是同样的现象。
结果事实果然如她所预测的一样,在接连的金针扎下后,下一名患者也是丝毫没有好转的开始如同上一个人般,嘴中不受控制的冒出各种声音。
“鬼上身,这是鬼上身,那个战场绝对存在冤死的冤魂。”
“胡说什么,考古这么多年,我还从未遇到过鬼上身的现象,若是真有为什么我们没事,只有他们有事。”
看着接连两人都未被治疗好,护送着这七八人过来的人,也是方寸大乱,开始自顾自的的埋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