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完事后,又搧了她一个耳光,道:“就住在这里,过几天带你入宫,你姐姐我会派人把她接过來!”说着,已走到门边,拉开。
刺眼的阳光一下子泻进來,上官凌雪遮住脸,羞愤不已,那人竟这样,衣裳也沒给她,门就大敞着,转身就走。
她想起身,体内却似被冰刃绞着一样的剧痛,稍微动一动就牵到那最深最柔软最薄弱的地方,然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闪电般的散发到四肢百骸,下身还有温热的粘稠的东西流出。
上官凌雪挣扎着仰起头,看着即将离开门槛的脚底,恶意地道:“你刚才和你妹妹**!”
那人回首,露在漆黑面具上的一双狭长的妖异凤眼里比她还要恶毒:“你也配,你只不过是个**而已!”
声在人走,上官凌雪禁不住泪水横流,**,**,那个女人也曾这样说过她,还真不愧是一家人,上官凌雪咬牙切齿的想,眼里恨得出血,柳青丝,我们就要相见了,不是么,哈哈哈,凌雪很想你呢?这一击,必将你挫骨扬灰,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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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国智亲王府邸。
已经五天了,整整五天了,周智守在床榻前,焦灼深痛的目光绞着如沉睡过去的人儿,几乎寸步不离,她竟还未醒,她的手依旧冰冷,即使温热的掌心怎样包裹摩擦都还是那么冰冷,连任何汤药都喝不进,都是自己以嘴灌下,华丽辉煌的卧房中飘荡着一声重重的叹声,周智把青丝的手合在掌中,靠在额前深深叹息。
“主子……”王春在门外小声禀报。
“何事!”周智眉头紧琐,道:“进來报!”
脚步轻而慎,王春小心翼翼的低头瞟了眼主子的脸色,方道:“皇上和太后遣人來问殿下,成亲大典是否推迟……”
“推迟什么?”王春话未说完就被周智一声暴喝打断:“就算她醒不來,本王也要抱着她成亲!”
“主子……”王春跪下,泪如雨下,粉白的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您就吃点东西吧!这几日來您几乎滴米未进,公主她贵人有贵福,自有上苍保佑着……”
“滚,滚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周智头也未抬,埋在手掌间沉声喝道。
“主子……”王春跪前两步,不住磕头。
周智的语气瞬间成冰,冷声缓缓道:“还要本王说两遍不成,本王心情不好……不介意拿你开刀!”
“是是是……”王春以手撑地慢慢起身,抹了把老泪,躬身垂首倒退了出去。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周智只觉心力交瘁,皇兄和母后每天派人來询问,都被自己挡在门外,青丝一天不醒,就杀一个御医,如不是王春劝住,不要再给公主枉添杀孽,不知有多少个御医血溅在自己剑下了。
青丝,青丝,你醒來好不好,就当本王求你了……
周智心中剧痛难当,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疲乏感涌上,他握着青丝的手,头就枕在她臂边,缓缓陷入睡梦中。
无边无际的化不开的黑暗,一丝牵扯般的疼痛时时的惊醒我,我无力挣扎醒來,仿佛在浓浓的暗黑中漂浮,越漂越远,似要漂到天的尽头,又忽然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快速的拉扯着,往那未知莫测而让我生惧畏怕的黑洞里卷去,这时,耳旁响起人声,好像很暴怒又好像很熟悉,听着这声音,身体上的反应一下子就回來了。
沒有任何疼痛,却有种比疼痛更让我心悸的很空落落的感觉,仿佛整个人缺少了一个部位,有什么很重要的血肉相连的东西消失了。
指尖微微动了动,一丝光线侵入了眼底,极慢的睁眼,这个毫不费力的动作却让我倍感疲累沉重,视线一阵模糊,白花花黄灿灿闪烁的一片,许久,眼前的景物才渐渐清晰。
亮金浅红色的玄纱幔帐,垂下莹透的水晶流苏,视线缓缓往下,透过纱帐,是流光四溢的墙壁锦装玉饰,有一面明镜用四面雕空紫香木镶嵌在墙壁里面,擅木案上的铜兽紫堇炉里缕缕淡淡的白烟冉冉蜿蜒升上,一股极浓的药香味钻入鼻孔,目光再往下转动,云白明色的丝被盖在自己身上,顺着伸出的臂膀看去,手被温热包围着,熟悉的修长手指立即映入我的瞳孔。
他就靠在我的手臂边上睡着,脸颊消瘦了不少,剑眉微微上斜,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皱着,削薄的唇紧抿,和上扬的眉梢带出一丝锋利萧杀,侧颜如山峰般沉峻,刀削般的轮廓更显英锐。
他身后,是一片白色的柔毛双绣的毯,漾眼过去,满是珠光闪烁,古玩在贵木中陈列,都晃花了我的眼,最吸引我的却是悬挂在墙上的一把剑。
毫不起眼的沉黑剑鞘,和同样暗黑的剑柄,我可以想象当剑柄被有力稳定的手拔出來的时候会闪过一道耀眼的青紫光芒。
这是智的王府,我无声而心悦的笑笑,沒有惊醒他,以前只要我稍微动动,他就会醒,继而静静的看着我,这会,坐着都能睡着,怕是担心累坏了,要让他多休息会。
却觉喉咙里骤然发痒和涩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