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胸膛依旧暖……”
竟听见故乡的歌,男音温柔有磁性,我抬目望去,张思雨竟拿着琵琶弹着现代的流行音乐,乌哈丽围着他翩然起舞,两人竟有说不出的和谐匹配。
“哈哈……”我放声笑着,忽觉得心里的闷郁舒展许多,忍不住和上他的调子,开口唱着:“如果生命,沒有遗憾,沒有波澜,你会不会,永远沒有说再见的一天……”
我看向智亲王,他俊颜上笑意淡淡,眼里的爱意和温柔几乎把我淹沒。
忽然很想舒缓,很想发泄心中的情绪,我眼里发热,尽情笑着,双手举高使劲的拍着掌,向篝火走去。
众人都想我望來,目光瞥过我身后,眼里是敬畏。
银甲军惊诧的看着我,他们的公主是不是一个很豪放可笑的人。
他们的眼神渐渐变暖变亲切,好看的小说:。
我见到不少元吉女子爱慕的看着张思雨,乌哈丽群纱飞旋,眼光扫一圈,那些元吉女子立刻仰头作观星状,我看着张思雨,斯文清贵的面容应那道斜疤而突兀的刚毅起來,带着坏坏的笑容,有着古惑仔的味道,哎,有多少女子能抵挡他温柔深情的情歌。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真心相拥才能溶解……”
歌声一转,神话。
张思雨弹唱着,眼神向我发出邀请。
我微笑,我需要歌声來发泄,唱出胸口的郁闷。
步入场中,和他面对面,合唱着:“等待花开春去春又來,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众人凝神静听,他们从未听过曲竟然可以这样唱,可以男女声或分或合高低掺尤着唱,神话曲调缱绻深情略带伤感,曲字深刻人心,一时间,寂静无声,草原上飘荡着两人的歌声。
“几番苦痛的纠缠几多黑夜挣扎,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分离……你的泪水化作漫天飞舞的彩蝶,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乌哈丽痴痴的望着张思雨,不少元吉女子眼含泪花,我感到两道目光一直落在身上,一道温柔,一道炙热。
我不敢去触碰这两道视线,我怕永劫不复。
可又不能总和张思雨对看,就算是极好的朋友也会有些尴尬。
眼神乱转间,见一裸着上身的肌肤黝黑的元吉人,眼里冒火的盯着张思雨,落在乌哈丽身上又换做了爱恋,他坐在那里比其他人高出一头,身上的肌肉贡起,看來很孔武有力,边上的人围着他,面带尊敬讨好,看來是个部落首领样的人物。
正好曲到音尾,声停,那雄壮的元吉人走上來,竟到张思雨面前一抱拳道:“久闻庆先锋勇猛无敌,乌火尔特來讨教,可否给个薄面!”说话简单明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这是**裸的挑战,可军营里最好这口,顿时,刚才的寂静被一只大手撩过似的,呼好声,口哨声,叫嚣声彼此起落,只有先锋队悄无声息,眼神复杂。
乌哈丽怒道:“乌火尔,你难道不知道庆先锋不会武功的么,你是元吉第一勇士,他怎么跟你比!”
乌火尔一直看着张思雨,眼神轻视之极,大声道:“不会武功的人怎么会做先锋!”说话间,眼神向我瞟來,意思及其明显。
先锋队里已有人手按在剑柄上,张思雨丢给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笑道:“杀敌不一定要靠蛮力!”说道‘蛮力‘时,他特意上下打量了一下乌火尔如岩石般的肌肉。
乌火尔额上青筋一现,张思雨又极快的说道:“要靠这……”他指指脑袋:“智慧操控一切!”
乌火尔不屑的冷笑道:“我乌火尔可不懂什么劳什子的计策谋略,只知道打起仗來是靠血肉拼的,刀剑砍下來,任你什么舌灿莲花都是沒有用的!”
音落,元吉人大声叫好,乌火尔傲然一笑:“既然庆先锋不会武功,请恕乌火尔无知冒犯!”言毕,转身就走。
场中哗然,冷嗤声、轻笑声、低不可闻的叹气声响成一片,人人眼含轻视,先锋队面色失望之极。
我极快的掠了眼坐在上首的智亲王,他眼望虚空,面无表情,眸底泛起冷冷森然。
“慢!”张思雨出言道,场中又静下來,有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不知他有什么法子能挽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