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新提拔的亲信,不愧为皇帝,这么快就捉拿她了。
“翁主,请回吧!”他说的是请,却如同囚。
两年里刻意隐去锋芒藏起尖锐却在一朝事发,他们终于了解,只要一个讯号她依旧可以如脱缰野马一跃千里。
许久,屋里传出凄厉的哭声,响彻苍穹:“将军!”
这一夜,暴雨如注。
解忧坐在押解回京的马车里,沒有说过一句话。
侍卫知道她身份特殊,好心劝道:“翁主吃点东西吧!回长安的路还很远!”
解忧沒有回答也沒有看他,侍卫放下帘子,自言自语道:“不吃不睡,是要以死相殉吗?”
长安这一路畅通,并未横生枝节,侍卫松一口气请她下车,却见解忧昏迷过去,手边一对木屑,侍卫定睛一看,只见马车壁上被她的指甲抠出一行痕迹,他沒管那么多,先命人把解忧抬走。
侍卫向刘彻复过命之后想起那些痕迹,心中惶惶不安,他去黄门署询问那辆马车。
马监朝宫墙努努嘴,侍卫走过去却见几个人围着马车研究。
“我猜这是符号,类似于图腾!”一个人说道。
另一个却说:“我看是文字,有人有冤情,写在这马车上!”
二人争执不下,第三个人走來,将浓墨涂抹在车壁的凹槽痕迹上。
几个人一齐念道:“身已许国,无力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