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激怒将军,那一年他还不是将军。你会主动伤人吗?”
解忧却目光锐利,言语刺耳,“我会反击,反击到叫对方只有嗷嗷痛哭束手就擒的地步。可当他们四处诉苦说委屈的时候竟然忘了是谁先动的手。其实卫长应该高兴,把我这等惹人厌恶的人视为对手,谁是谁非尽可以推给我,反正人皆以为我是恶人,你说对吗?”
赵破奴被她苍凉的目光一吓,不由得后退一步,只觉得数步之间解忧已与自己划出一道距离。
解忧却未在意他的距离感,她面朝缓缓落下的夕阳,“都挨了那么多刀,怎么这次就受不了了?你心里一定这么想。其实有些人应该知足,既然已逼我至此,就不要怪我小气。”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赵破奴意识到,她的人生注定千疮百孔。
“翁主,你从未为自己辩解过。”他们一前一后行走着,赵破奴迟疑着在她背后开口。
解忧抬头望着天边晚霞,不恼不怒道,“若辩解有用,当初就不会冤枉我。”
赵破奴急切道,“可将军也误解你了。”
解忧头也不回,“多他一个也不多。”
赵破奴心中叹息,若你只是当年的刘征,一切会不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