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过。
“你能确定?”解忧强压着怒火问道。如果说之前他们的关系更像是捕风捉影的游戏,那么此刻的证据则触目惊心。
衡玑摇头,“我只远远看了一眼,是猜测,不过看皇后面有喜色,只怕十之**。”
解忧对衡玑的医术深信不疑,更恨自己没好好学习医术,不然定能第一时间掌握消息。
“再说,霍去病不在家中,她未必信得过旁人,未必肯随意让人检视。”衡玑补充道。
解忧对这名字厌倦般抵触着。青荻不比她俩,未必事事皆可嗅出阴谋的气息。这突发的意外可愁坏解忧了。
可笑她自以为聪明,却是最可欺的一个。以前她唯唯诺诺很听话,却被人处处欺负当猴耍。现在她时时占强,原来还是一场笑话。
“怎么不在昨天告诉我?”她实在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我没觉得多重要。”衡玑道。
不确定比确定更叫她牵肠挂肚,恨不得立即骑上飞马跑回长安问个明白。她坐立不安,掀开帘子朝回看,群山环绕中暗红色的车队已快至甘泉宫。郊外的风中带着丝丝香甜,解忧心中立即盘算,这一去一回需要的时间。
“如果回长安,等于向陛下表面,你在乎霍去病胜过一切,你可要想清楚。”衡玑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