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雷被,伍被,乃至淮南王孙刘建,究竟多少是她的算计,或者说推动?解忧自己也说不清,她自认为只是适时推了一把,让一切在恰当的时刻爆发。
“陛下怎么说?”面对不想来往的廷尉,解忧喜怒不形于色。
张汤道,“陛下说,一切按证据办。”他的声音中势在必得的笃定,不管对谋反的诸侯王,还是别的什么人。
“大人可有证据?”解忧脸上带有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翁主所指,是淮南王谋反的证据,还是方才所说那件事?”张汤眼睛里闪着犀利的光,如同野兽见到猎物一般。
解忧冷冷牵起嘴角,“世人传说张大人刑法严酷,最喜罗织罪名来建立自己的功业。以解忧看,张大人凡事讲求公正,一切以法令行事,世人总这般自以为是冤枉了大人。有张大人主持刑律,还怕有人故意陷害淮南王不成?”
解忧负手而立,任凭风霜侵袭着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