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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红了脸,解释道:“是绫罗的罗,财帛的帛,是罗帛,不是萝卜。”
小红怎么听怎么都还是萝卜啊。可人家好好的一姑娘,与自己差不多年纪,脸皮不厚,取笑过头了怕她挂不住,只有憋在肚内闷笑,决心回家后将这个笑话告诉晴晴无心他们。
小红接着又问:“你是新到枫陵镇的么?为什么从前没见过你呀?”她看着姑娘的言行举止,不像是居住在镇郊的乡野村姑。
那萝卜姑娘点头道:“来了没几天,听说这里酒坊招女工,觉得新鲜有趣,就来凑热闹了。”
小红心里暗暗称赞,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不为那每天二十文的工钱而来的。她接着又问她住在哪里,回去时候要不要同路走?
萝卜姑娘指了镇东,显然不是同路,两人便在万坛金酒馆的门口分别,约好明日再见。
小红回到豆腐坊时,已是黄昏时分。桑晴晴在厨房的灶台上翻着炒勺,把肉片爆得喷香。无心在一旁伸长了脖子大口吸气。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不年不节的就炒肉片吃?”古小红先搁下了萝卜姑娘的笑话,食指大动。
桑晴晴手里做着精致小炒,脸上却无喜色,反而郁郁寡欢的样子:“你先把这肉片端到客堂间里去,还有几道菜,做完了,我们还有大哥坐下来一起吃,边吃边说吧。”她居然一脸严肃。
小红心里打了个突,见此情形,不便多问,端过肉片放到桌上,又招呼古大巴先歇了摊上的生意进屋来吃饭。
片刻间,晴晴的令几道菜也做出来了,清蒸猪舌头、酱烧猪蹄髈,都是过年过节时才有的大荤。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见此情形,小红也去歇业的“醉枫乡”小酒馆里,将取了一大坛子陈酒来,给众人斟上。
酒菜齐备,大家都不动筷子,望着晴晴,等她开口。晴晴端起碗,先敬了一圈酒,也不过三碗落肚,脸上有了红晕,才敢说出实情:“今天,班主告诉我说,她们明日一早就离开枫陵镇,去华城演出。她问我要不要跟班子走……”
话一出口,大家都已明白。晴晴此番并不是来征询意见的,而是早就做好了打算要走,才备下好菜来作别的。
无心一撇嘴道:“今天酸书生刚走,明天你又要走。”他想起关蒙来。虽然酸腐,可处了几年,兄弟一场,居然一声不吭地走了,不禁来气。
“你要出去闯荡,我们不便阻拦,只是这豆腐坊是你爷爷传下来的,今后怎么办?还做不做豆腐了?”小红问晴晴。
晴晴这不发愁的性子,如今也叹气了:“像曲姐姐当初说的一样,我托给你们三个了,你们乐意做豆腐就做,不做就歇了生意也没什么紧要。只是别把这豆腐坊给卖了,这里是我的家,日后回来,好歹有个落脚栖身的地方……”说着,眼圈一红,竟是要掉泪。
古大巴一直安静不言,他知道晴晴此去不只是跟着戏班子走这么简单,她是要出去闯荡的,这一点当年教她学武时就已察觉。行走江湖哪能不经历风浪?,凭晴晴的火爆性格杀七个宰八个不在话下,所以忧心冲冲。
见晴晴将豆腐坊的今后都交托出来了,他只得微微点头道:“你终是要走的,这些年你练的那身本领自保足矣。若你认我这个大哥,有句话你一定要记住:若在江湖行走免不得许多是非,当要事事忍耐,不可多生波折。”
大家还叹服古大哥心思周到,为晴晴着想,正要应和,却听古大巴话锋一转,道:“有些事情实在躲不过,做下了,手脚也定要干净些,免得被官府捉住,惹下麻烦,。”众人又不禁绝倒。
晴晴点头答应,举碗又是大口饮酒。众人都陪着干了一碗又一碗。小红的眼里又躺下泪来,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离别伤感,也许两者参半。
最终,晴晴与无心都醉得不省人事,趴倒在桌上。小红给晴晴擦了把脸,扶到床上,自己躺在另一边。两个女孩子三四年来一直是在一张竹片床上抵足而眠。
古大巴将在外面等候吃晚饭的杂耍班子女艺人打发去别处饭馆,早早地收了摊子,把无心塞进地铺的被窝里,自己将面摊一天下来的收入整理了整理,放进篮子挂上房梁,也吹灯休息了。
半夜里,晴晴忽然醒过来,喊着要喝水。小红早有准备,将摆在床头方凳上的茶壶递给她。晴晴接过去,对着壶嘴猛喝了一通,才恍惚地对小红道:“我明天就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小红看着她不说话,晴晴却来了兴致,放下茶壶,拉着小红给她讲起自己的梦来。
这是她自记事起就开始做的梦,每个月都要做上三四回,梦里一群穿着五颜六色衣服人打成一片,刀剑交撞声好像很近,近得能把人的耳朵骨震痛,又好像很远很远,远得不能把声音与人的动作对应起来。除去这一群五颜六色的人,剩下的就是无边无际的绿与蓝,两种颜色最后把人群遮住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