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佑动了动身体,又一脸怅然的说道,“颜儿,为何人人都想,做这个做皇帝,”他从觉得这个帝王有多好,许是,不生在其中,便不懂其中的苦吧,
“虽人人都想做皇帝,人人也都可以做皇帝,但不是,人人都能做位好皇帝,就像皇上您一样,”冷溪颜想到,就算上官佑与上官穆不和,却也是手足,难免会心寒;
上官佑露出一丝欣慰,却又沉重的说道:“今日早朝,他们都逼朕早立太子,”
“早立太子固然是好,只是...”冷溪颜迟疑了一下,想到年幼的上官念,心里又是一阵内疚,而他却还不知晓;
“颜儿也担心,小皇子年幼,将來会受他人控制,”上官佑见冷溪颜欲言又止,想來,是与自己担心一样;
冷溪颜轻笑不语,担心被人控制是一点,她还担心,怎样想上官佑言明,上官念的存在;
上官佑语重心长的说道:“朕何尝不是担心如此,皇后虽被禁足,但太后绝不容渺视,而朕又何尝沒有一己之私,朕希望咱们的孩子,继承朕的大统,”
“七哥,颜儿何需你如此,”冷溪颜闻言,心里一阵刺痛,双眸闪烁着泪花,一切,他都是那么在意她;
“唯有颜儿,才得七哥如此,”上官佑轻轻将冷溪颜揽在怀里,两人紧紧相拥,上官佑将湿润的唇瓣,覆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唇舌的交缠,让他们忘记了片刻的烦恼,
冷溪颜双臂环抱着上官佑脖颈,她不忍他心存太多的担忧,唯有这样來为他缓解一时的思绪,彼此炽热的相吻,上官佑早已欲-火缠身,他随手褪去彼此的衣衫,热切的吻,布边在冷溪颜如玉的肌肤上,粗重的呼吸,在玉肌上來回的磨蹭着,大掌轻柔而不时霸道的揉按着饱满的丰润,
冷溪颜粗重的呼吸里,带着轻轻柔柔的畅吟‘啊....’她玉指划过上官佑精壮的后背,身体内的潮流,一涌而上的袭來,微启的唇瓣,合之又启,启之又合,令人销魂殿的呻-吟传荡在殿内,‘嗯...啊...’
上官佑感觉着身下的人儿,玉体开始颤抖,他还是不满足的挑逗着丰润上的玉豆,炽热的吻,吸允着翘挺的玉豆,舌尖灵巧的波动着,大掌在玉肌上,來回的揉按着,直到大掌游走在她玉腿间湿润的处,他才肆意的加重了吻意,而冷溪颜早已如痴如醉的沉浸在他的爱抚里,
因为身体的触动,因为身心的需要,冷溪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微启的唇瓣,再无力合拢,娇喘更是一波波荡漾在殿内,‘啊..嗯....’
真心相爱的彼此,时时都能感觉到彼此的需求,上官佑将吻移在冷溪颜耳边,嘶哑而带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呢喃了一声“颜儿...”
冷溪颜紧紧的抱着他滚烫的身体,也本能的应了声“七哥...”而粗重的气息,更加引诱人心,
上官佑嘴角勾勒一下,将热切的吻,又布边在她口中,彼此唇舌再次交缠,上官佑轻轻支开她玉腿,身体也随即结合在一起,两人切合的如此默契,随着帷幔的落下,殿内娇喘连连,一片云雨正沐浴方春...
《安详宫》内;太皇太后靠躺在软榻上,面容憔悴,神情淡然;冷溪颜端着药汁,正一勺一勺的望太皇太后嘴里送;
只听,太皇太后说道:“颜儿此次前來,是得了皇上准许的吧,”
“皇上挂念皇祖母凤体安康,便让颜儿前來探望,”冷溪颜面带浅浅的笑意,太皇太后的状态,让她有种畏惧感,是不是又要面临亲人的离去,她不敢想象;
“听闻,颜儿又为皇上添了双胞胎公主,”太皇太后又苍白的脸上,也挤出一些欣慰的笑意,她这一生,终于不再有遗憾;
冷溪颜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
“好啊..咳咳....哀家快不行了,不能再照顾念儿,也是时候让念儿认父皇了,”太皇太后自知自己命数将尽,证明上官念的身份,就是她能为冷溪颜做的最后一件事;
“皇祖母别这么说,您一定会好起來的,”冷溪颜放下药碗,握着太皇太后的手,生怕不小心,她便弃之离去;
“颜儿不用安慰哀家,哀家的身体,哀家自己清楚;”太皇太后轻轻摇了摇头;
“皇祖母,穆王爷勾结‘月南国’起兵谋反,皇上已决定,御驾亲征,”冷溪颜带着不安的心理,此刻,她只想找个人倾诉内心的不安;
“咳咳...咳咳....”太皇太后闻言,似乎有些激动;
冷溪颜忙奉上一盏茶水;太皇太后接过茶盏轻啜一口,缓解片刻;
“颜儿答应哀家,若‘凤岚’与‘月南’开战,不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随军前往,务必要见上‘月南王’一面,你明白吗,”太皇太后一脸严肃之意,有些事,她不能提前言明,因为怕殃及无辜,所以,她只能如此交代;
冷溪颜很是不解的问道,“皇祖母这是为何,”
“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照做,哀家确保‘凤岚国’无恙,”太皇太后缓解着气息,在此提醒着;
冷溪颜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