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上了茶盏,章贵人轻笑道“皇上近来忙于朝政,似是憔悴了不少,可要注意龙体才是。”
“朕无恙,倒是爱妃怀得龙嗣,定要万分注意。”上官佑带着关心之意,他想保住他的子嗣,但他却无能为力;
“能为皇上延续血脉,乃是臣妾之幸,臣妾定当注意万分。”章贵人一脸幸福之意,她不求大富大贵,她只想母子平安;
“如此甚好,若是有何不到之处,尽管吩咐宫人去办,莫要委屈了自己。”上官佑一脸柔情,他自知章贵人的秉性,不争、不抢、不烦、不躁,这么些年,她一直如此,只寻求一份安宁;
“臣妾谢皇上关爱。”章贵人更是欣慰,她这么些年的默默付出,终于得到一丝回报,她知足了;
上官佑抬手,示意章贵人在自己身旁坐下;
章贵人会意,起身在上官佑身边坐下;
“这些年,委屈你了。”上官佑将章贵人揽进怀里,有时候,安静的女人,更让他感到温暖;
“皇上折煞臣妾了。”章贵人悠然的靠在在上官佑怀里,她寻求的,便是此刻的安宁;
“如果可以,朕以后,会好好弥补你们母子。”上官佑面色黯然,他自知,嫁入皇宫的女人要么可悲,要么可叹,没有人能与她人分享一个丈夫,还能幸福;
“谢皇上。”章贵人从未褪去幸福的笑意,也许,就在此刻吧!
上官佑暗自感叹,他不希望辜负太多的芳心;
“皇上用的是何香料,如此淡而清新。”章贵人无意间,瞟见上官佑腰间的锦囊,便好奇一问;
“哦,是颜儿所制的荼蘼香粉。”上官佑很是自然的拿起锦囊,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色;
章贵人微微一怔,许是有情之人,都是如此吧;
“就是冷美人。”上官佑误以为章贵人是在不明‘颜儿’为谁,便解释一番;
“冷美人移居北宫,已有一段时日,不知,太皇太后的凤体可安恙了。”章贵人明知上官佑有情于冷溪颜,但若能以此取悦他一时,她也不惜卑微一次;
“太皇太后年迈,偶有不适也是正常,现有冷美人照应,想来也无大碍。”上官佑虽知太皇太后将冷溪颜召去的理由,有所牵强,但他也未做多想,想来,是冷溪颜还在介怀,余昭仪小产之事;
章贵人轻笑道;“只是,辛苦了冷美人,也不知何时能回宫。”
“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其他书友正在看:。”上官佑面上带着一丝黯然,她的心思,是他无法猜想的;
章贵人轻笑不语;
“好了,朕今日无大事批阅,就留宿在此,偷个懒了。”上官佑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臣妾这去命人备膳。”章贵人满是喜色,她何时,也有着小女人的心思,望想与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共度;
上官佑点头示意,章贵人的喜悦,只来自于他的一句话,便能如此知足,他是不是欠她的太多了;
《安凤宫》皇后正悠然自得滴在院内赏花品茶;
只见,小容匆匆走来,颔首道“参见皇后娘娘。”
“何时,如此惊慌?”皇后不带好色的撇了眼小容,似乎是小容的匆忙,扰了她本愉悦的兴致;
“回娘娘,‘青玉宫’的章贵人昨日腹痛难忍,经太医诊断,已确诊是喜脉。”小容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这个消息惹怒了主子,又牵连自己;
“什么...”皇后猛的起身,呼吸明显急促;
“娘娘息怒。”小容见状,吓得忙跪下;
“本宫好不容易除去一个,现在又来一个,为什么老天爷非要跟本宫过不去。”皇后随手一挥,桌上的茶盏及糕点水果,无一幸免,全碎落在地;
“娘娘息怒,莫要因此,气伤了身子。”小容虽为惶恐,但她多少了解皇后的脾气秉性,只要给以安慰,或是提点,必定无事;
皇后面如霜色,神情如火,好不容易吧余昭仪的孩子解决掉,现在又来一个章贵人,为什么喜讯总与自己无关,她不甘心;
“娘娘,奴婢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说....”皇后面无表情的嗔声道,此刻,小容最好能相处有用之计,否则,她不定会怎样处罚她;
“娘娘一直有心怀上龙嗣,但孕育之事,不是急于一时,眼下,章贵人有孕,娘娘何不将其纳为己用,待龙嗣诞下后,一切再从长计议。”小容一脸严肃,此计的成败,关乎着她以后的地位;
“你的意思是,要本宫堂堂一个皇后,去奉承一个小小的贵人?”皇后撇了眼地上的小容,依旧冷声,对于小容的睿智,她庆幸的是,小容是她身边的人,否则,定是个祸害,只是,碍于皇后的颜面,她不得不为自己挽颜几分;
“娘娘倒也不用去奉承,笼络人心,本是人人所愿,娘娘不过是为了,和谐六宫罢了。”小容满脸带着阴深的笑意,就算是做下人,她也要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