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宫》冷溪颜回到宫中,便进了寝室,轻靠在床榻上;余昭仪一事算是告了段落;只是,以后........
柳贵妃的凤凰服,是锦瑟拿了;那日,锦瑟收到冷溪颜的眼色时,本想直接去‘安凤宫’将凤凰服取走,只是,皇后的人先了一步;于是锦瑟便前往,‘柳欣宫’将已被柳贵妃毁成碎片的凤凰服去走,也好做个死无对证;
而冷溪颜自知,柳贵妃被冤枉,是自己所为;本是为了,一时自保,才出此之策;出于愧疚;便请上官熙帮忙拖延此事,也好,有时间查证,还自己与柳贵妃清白;却不想上官熙办事如此干净利落;且让人佩服不已;
自余昭仪一事后,后宫一直安宁;转眼新年已过,正月已出,二月的春风,似剪刀般锋利;
《颜清宫》冷溪颜依旧,斜靠在亭棚里的贵妃榻上;春儿不时的在旁指指点点;道:“这里,这样绣的,要绣红色;”
只见,冷溪颜手拿针线,笨拙的在锦袋上游走;而春儿在一旁教导着;只听冷溪颜道:“这里好奇怪,是不是绣错了?”
春儿伸头一看,‘噗嗤’一声道:“美人您太厉害了,只有您会把桃花绣成绿色。”
“啊.....”冷溪颜看着手里的锦袋,不经也笑了起来;原来,冷溪颜不会刺绣,便让春儿脚自己,因自己刚刚学会,一时入神,忘记换绣线,竟然把桃花也绣上了绿色;
春儿拿过锦带,道:“没事,春儿帮你拆了便是。”
冷溪颜又拿回锦袋,看了会道:“就算拆了,也抹不去原有的印记;虽然这样错了,起码还是,完完整整的。”
春儿哪里听的出冷溪颜话里何意,于是道:“可是?若让他人瞧见了,怕是要笑话您了。”
冷溪颜轻笑道:“自己欢喜便好,何须在意更多。”
春儿无知的看着冷溪颜;
“原来,冷美人的心境如此豁达。”话落,只见,上官佑负手走来;
自余昭仪之事,便再也没见过上官佑,而自己因有孕,也一直故意疏远;久而久之,上官佑便不来自讨没趣;
冷溪颜一慌,将锦袋落在地上;却又不好捡起,于是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上官佑看了眼桌上的‘女红’又看向地上的锦袋,轻笑道:“冷美人如此雅兴,既做起了‘女红’。”
冷溪颜尴尬的笑了笑,颔首道:“臣妾近日闲来无趣,见侍女‘女红’做的甚好,于是便也有心学之。”
上官佑挑眉道:“哦~不知冷美人所绣何物?”
“呃...”冷溪颜看着地上的锦袋,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上官佑顺着冷溪颜眼神看去,上前捡起地上的锦袋;看了看,嘴角微翘;道:“冷美人的‘女红’果然不一般。”
冷溪颜满面飞霞,低头不语;
上官佑一直与冷溪颜稚气,故意不来探望;此时,见冷溪颜如此娇羞;心中早已无怨;一个箭步上前,轻揽着冷溪颜道:“可是送给朕的?”
冷溪颜被上官佑的举动又是一惊;本就羞恼,上官佑又如此轻薄,双颊滚烫;愣是不敢抬头;于是轻声道:“此绣是臣妾初学之物,若是皇上喜欢,改日臣妾熟练些,为您做了便是,其他书友正在看:。”
上官佑也不贪心,见好就收;将锦袋放进冷溪颜手里道:“那颜儿可要记得。”
冷溪颜身体一僵,她害怕他这么称呼自己,她怕自己再次陷入;况且,自己现在还有了身孕;最后一丝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屈软;于是轻轻退后道:“臣妾自会记得。”
上官佑剑眉微皱,对于冷溪颜突然的疏远,自己一直容忍着;此时,他只想马上离开,他怕再留下哪怕是一秒,都会引燃他内心的怒火,而更多得是欲-火,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避,于是他气愤的拂袖离去。
冷溪颜看着模糊的背影,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上官佑没走几步,只听“美人....美人您这么了?”
上官佑回头,只见,冷溪颜倒在春儿的怀里,春儿焦急的轻摇着;几个箭步上前,抱起冷溪颜冲向寝室;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锦瑟看见;急忙走向春儿到:“怎么回事?”
春儿这才有些反应,道:“我也不知道,美人好好的就晕倒了。”
锦瑟闻言,细眉微皱;冷溪颜本就气血不足,加上怀了身孕,更是严重;锦瑟本是为此,出宫为冷溪颜取药;不想皇上先来了一步;
上官佑轻轻将冷溪颜放置床榻上,这时,冷溪颜已悠悠醒来;对上的是深情而温柔的眼眸;冷溪颜不经鼻中一酸;锦瑟见状也走了进来;
只听,上官佑冷声道:“传太医.....”
冷溪颜一惊,忙道:“不用了皇上,臣妾只是...”冷溪颜一时惊慌,竟不知以何为借口;
锦瑟适时的道:“回皇上,冷美人近来月例不调,所致气血不足,奴婢已寻得好法子,为美人调理。”
冷溪颜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