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颜依旧平静如水,既然,毛头是指着自己,她也只能冷静对待;道:“回皇上,此事不是臣妾所为。”
上官佑微微舒了口气,故作疑惑的道:“哦~那冷美人如何解释,凤凰服上的麝香?”
冷溪颜一时难以辩解,只好将事情先弄的复杂些,道:“回皇上,恕臣妾直言,凤凰服既有麝香存在,却也在安凤宫滞留过...”
听到此处,皇后冷声道:“那以,冷美人的意思,是怀疑本宫所为咯?”
冷溪颜颔首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认为,既要彻查,便不该有疏漏;凤凰服在安凤宫已留有时时;若是让小人得了空子,怕是,污蔑的不止臣妾一人,再者说,凤凰服也并非独一之物。”
柳贵妃听闻至此,上前嗔声道:“冷美人此话何意?本宫虽也有件凤凰服,那也是皇后娘娘所赐,难不成皇后娘娘与本宫会害自己?”
冷溪颜颔首道:“贵妃娘娘息怒,臣妾并无此意。”
柳贵妃本就没做过的事情,自然是理直气壮,于是,更为嚣张的道:“那本宫倒要听听,冷美人何意?”
上官佑见柳贵妃咄咄逼人,怒声道:“都给朕闭嘴;贵为后宫,竟像些泼妇一样,成何体统。”
众人闻音,纷纷颔首作答;
这时,上官熙上前道:“皇兄,臣弟认为,冷美人所言,确在情理。”
薛贵人本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见上官熙为冷溪颜说话,于是挑声道:“此事乃为皇上的家务事,熙王爷怕是有心了。”
上官熙没好色的撇了眼薛贵人;
只听,上官佑道:“熙王爷也乃,朕的家人之一,此事便可一起查证。”
薛贵人闻言,面色一僵,低头退后;
上官熙道:“谢皇兄,臣弟认为,既然,此服并非一件,那么可将另一件取来,便可见论之。”
上官佑倒是,对冷溪颜的举动也感到好奇,于是道:“柳贵妃,另一件该是在你那吧?”
柳贵妃面色发白,惊慌的道:“回皇上,是在臣妾那,只是......”
上官佑不耐烦的“嗯~~~?”
柳贵妃吓得,忙跪下道:“皇上恕罪,臣妾不小心把凤凰服弄破了,所以....”
上官佑道:“朕赦你无罪,快快将其取来。”
柳贵妃激动的道:“臣妾谢皇上;”转身又道:“小玉,快去将凤凰服取来。”
小玉颔首退出;
约莫片刻,小玉两手空空,急急忙忙赶来;
柳贵妃见状,很是不明,道:“小玉,本宫命你取的凤凰服呢?”
小玉慌忙的跪下道:“贵妃娘娘,凤凰服不见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柳贵妃柳眉深皱,很是不明,嗔声道:“什么叫不见了,本宫不是命你收好的嘛!”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确实收起来的,只是....”小玉何尝不是奇怪,凤凰服明明自己收起来的,怎就无缘无故的没了;
太后虽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但为了不引人怀疑,适时的道:“看来,此事并非那么简单。”
柳贵妃一个惊慌,忙跪下道:“皇上明察,此事绝非臣妾所为。”
上官佑面无表情,垂眸不语;心想着,此事倒是有一番较量;
柳贵妃见上官佑不语,更加怒恨冷溪颜,若不是她,自己何须拿凤凰服示众,想到此处,柳贵妃更加气愤,抬手指向冷溪颜,道:“皇上,是她,一定是她以此陷害臣妾的。”
冷溪颜见柳贵妃如此,心里泛着一丝内疚,但为了自保,她不得不冷声道:“贵妃娘娘何出此言,臣妾若想陷害贵妃娘娘,倒不至于,留与贵妃娘娘共有之物,以此作证吧!”
柳贵妃一时愤怒,早已失去冷静,嗔声喊道:“一定是你先加害余昭仪,又命人把本宫的凤凰服偷走,再嫁祸于本宫的;一定....”
“柳贵妃一时情绪波动,需冷静一番;来人..将柳贵妃送回宫,好生伺候,不得朕允许,不得离开柳欣宫半步。”上官佑早已看不下去,而他想来,此事该与柳贵妃无关,而柳贵妃向来言不过脑,在此,只会更加吃亏;
只见,两名侍女,架着地上的柳贵妃,随之带离;
只听,柳贵妃激动的喊道:“皇上明察,臣妾是冤枉的,皇上....皇上....”声音渐无;
冷溪颜倒是很满意这样的状况,至少,她还有时间调查;
太后见状,自是不好偏袒任何一方,冷声道:“虽然,柳贵妃的凤凰服无故失踪,却也不能证明冷美人的无辜;此事既出哀家这里,不如,就由哀家查明,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上官佑嘴角微翘,却看不出一丝笑意,道:“那便有劳太后。”话落,便起身拂袖而去;
众人随后也都纷纷散去;
此事有待查证,太后留下了凤凰服,放冷溪颜暂且回宫;但不得出宫;
刚出万寿宫,冷溪颜与其它妃嫔简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