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官熙回到宴席时,上官穆与薛贵人早已在此;
“老十,这去了哪里,久久不归,可是错过了,许多精彩的表演呢!”上官佑许久不见上官熙在此,便开始打趣一番;
“臣弟近来不甚酒力,便到园内吹些寒气,解解酒意。”上官熙仍是一脸不羁之意;
上官佑笑着说道“哦~那现来可好些了。”
“自是好多了;不过,皇兄猜,臣弟在园内碰见了什么?”上官熙道说着,故意瞄了一眼上官穆;
上官穆见状,一阵惊慌,心虚的低头不视;
“不知,老十见了什么稀罕物?”上官佑不明,但也注意到上官熙的眼神,想来,是与上官穆有关;
“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上官熙迟疑着,他还在考虑,是否该出言暗示,毕竟,都是手足;
“老十就别卖关子了,快快说来,也好让大家听听。”上官佑见其欲言又止,倒是更加好奇;
“臣弟见两只猫,正在为一块美食,互不相让;”上官熙故意话里话外的暗示着;
“哦~~那后来呢?”上官佑已听出上官熙的话意,但为了提醒他人,他还是一问到底;
“后来,有人经过,两只猫便弃食不见了。”上官熙露出一脸无谓的道;
上官佑‘哈哈..’笑道:“那岂不是糟蹋了那块美食。”
“既是美食,自然有人品尝,只是,可惜了那两只猫,终是无获;”上官熙一脸感叹之意,他希望,上官穆也能明白他的意向;
“老十莫要感慨了,天有天命,物有物归,都是安排好的,莫要强求。”此话,上官佑无疑是在暗示上官穆,他何尝不想希望上官穆就此作罢;
“皇兄所言极是。”上官熙笑道,而他能做的,他已经尽力了,以后,大家各安天命;
歌舞依旧;气氛融洽;
冷溪颜回到宫中,便在软榻上暗自出神;上官佑的态度,不免令她痛心;今日可是除夕,他竟如此狠心,让她一人孤孤单单;而让她更寒心的是,上官佑也不理解她;
“美人,今晚宫人都在安乐园伺候,怕是要耽误美人歇息了。”锦瑟拿着药瓶走了进来,说着,便替冷溪颜包扎;
冷溪颜不语,似乎并未注意锦瑟的话语;
锦瑟为冷溪颜做了包扎,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锦瑟,准备一下,随我去趟安详宫。”冷溪颜起身,忽然想到那位年迈的老人,她便不再那么难过;
“美人...您这是?”锦瑟不明冷溪颜的意向;
“陪太皇太后过年啊。”冷溪颜露出一丝笑意,她早就想把身孕之事,告知太皇太后,想来,太皇太后一定会高兴的;
“可是...”锦瑟不想扰了冷溪颜之兴,却又不得不担心;
“别可是了,我们速去速回。”冷溪颜打断锦瑟的话语,她可不愿独守除夕夜;
锦瑟重重的点了点头,反正,今晚都在过年,早一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随后,两人换了一身便装,步入夜色,。
《安详宫》内,太皇太后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这时,袁妈满脸笑意,匆匆走来道:“太皇太后,您瞧谁来了。”话落,冷溪颜进了屋内;
太皇太后缓缓睁眼,一如既往的淡定,看向来人时,面上一惊,欢喜的道:“是颜儿来了。”
“颜儿给皇祖母请安。”冷溪颜颔首示意;
“颜儿,快来让哀家瞧瞧。”太皇太后起身,抬手,伸向冷溪颜;
冷溪颜轻轻走至,太皇太后身边坐下;
“许久未见,颜儿又是单薄了。”太皇太后拉着冷溪颜的手,带着一丝担忧的表情;
“颜儿只是近来胃口不佳,过些时日便好了。”冷溪颜面带着笑意,她不想,年迈的老人为自己担忧;
“颜儿,今日是除夕,你.....”太皇太后瞟了眼,冷溪颜缠绕纱布的指头,细眉微皱;
“颜儿特来,陪皇祖母过除夕呀!”冷溪颜面色一僵,瞬间又被笑意掩盖;
“颜儿让你受委屈了。”太皇太后自是感觉不对,除夕夜历年来,都是皇宫齐聚一堂,而她却来此,定是有所委屈;
“皇祖母别这么说,颜儿不委屈;只是.....”说到此处,冷溪颜娇羞的低头不视;
“怎么,颜儿越发会娇羞了。”太皇太后自是看出冷溪颜的羞涩,不免打趣一番,也可缓解各自心中的不悦;
“皇祖母...”冷溪颜更加羞涩的嗲声道;
太皇太后拍了手里的玉手,道:“好了,哀家不取笑颜儿了,颜儿有什么事,快快说来。”
“皇祖母,颜儿....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冷溪颜娇羞的低头垂眸;
“是真的吗?颜儿有身孕了?”太皇太后闻言,笑意加深,眼角折起两朵大菊花;
冷溪颜娇羞的点了点头;
锦瑟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