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颜若有所思的,摆弄着手里的药膏;
“美人,这药膏里肯定有毒,奴婢这去扔了。”春儿难得见的认真;
“春儿,不许胡来。”冷溪颜略带嗔声,她倒是不信薛贵人如此好心,她更是好奇薛贵人是何意;
“美人,您真相信那个女人,会好心给您送药膏啊?”春儿不明的看向冷溪颜,毕竟,薛贵人的所作所为,她都记在心里,恨在心里;
“那又怎样,她还不至于蠢到,如此明目张胆的给本宫送毒药吧!”冷溪颜倒是一脸无谓的笑意;
“可是.....”春儿又糊涂了。
“好了,先收着吧。”冷溪颜将药膏递向春儿,不管是毒是药,先留着再说;
“是,美人,其他书友正在看:。”春儿接过药膏,很是不情愿表情;
这时,锦瑟进来,道:“美人,后院的‘梅须草’好多都被雪霜打腌了,奴婢找了些新鲜,应该够美人的伤口所用。”
“锦瑟辛苦你了。”冷溪颜上前握着锦瑟的手,只有她最懂自己;
“美人折煞奴婢了。”锦瑟满是笑意,只有不分主仆时,她们才可如此不分你我;
“好一段主仆情深,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哦!”音落,上官佑直至门口处;
“臣妾参见皇上。”冷溪颜忙上前迎接;
“颜儿今日可好些了?”上官佑上前,将冷溪颜揽在怀里;
“臣妾已经好多了。”冷溪颜低头垂眸,这样的亲昵,她无时不感到羞涩;
上官佑将冷溪颜轻轻的扶至软榻上,拥在怀里;心里极强的满足感,不仅让自己有些担心,数年来,后宫最忌讳‘独宠’;他担心自己的宠爱,有一天会害了她;他不愿她受到伤害,所以他要保护她;
近来,上官佑都以朝中事物繁忙,一直未来颜清宫;而冷溪颜则是宫门未踏;
今日,冷溪颜依旧斜靠在软榻上,暗暗出神;猛的一个寒颤,惊起了一旁的锦瑟;
“美人可要在加些炭火?”锦瑟见冷溪颜打颤道;
“锦瑟,本宫最近,总是体寒胸闷,不知怎么回事?”冷溪颜若有所思的道;
“奴婢为您把个脉吧。”锦瑟不免担心,近来一直待在宫里,且宫里暖意一直较旺,不该有此状才是;
冷溪颜一脸怅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伸出玉腕;
锦瑟上前,细心的把着冷溪颜的脉搏,柳眉微皱,又慢慢平坦;
“锦瑟,是不是本宫得了什么病?”冷溪颜见锦瑟的表情,不免为自己担心;
锦瑟收手,起身对着一旁的侍女道:“你们两个,去把美人的药拿来,你们两个再去后院,采些腊梅来。”
几名婢女领了事物,纷纷退下,屋内只剩下冷溪颜和锦瑟还有春儿;
“美人,您体内却又一股寒气,只是,奴婢并未得知,是怎么进入的。”锦瑟故意将宫人支开,满脸凝重之意;
冷溪颜柳眉微皱,连锦瑟都难查出,寒气的来源,那么,自己是哪里疏忽了;
“哎呀,,是不是有人在美人的药里下毒?”春儿惊慌的道;
“美人的汤药,都是奴婢亲手配置,且检验过的,不会有错!”锦瑟撇了眼春儿,真是拿她一惊一慌的性子没办法;
冷溪颜一直面无表情,垂眸不语;
“啊...我想到了,一定是,薛贵人送的药膏有问题!”忽然,春儿似想到了什么?又是一惊的道;
冷溪颜抬头,看了眼春儿,又看向锦瑟;
“美人在用薛贵人的药膏?”锦瑟从冷溪颜的神情里已经猜想出几分,但还是要确认一番;
冷溪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若不是春儿提醒,她倒真是给忘了;
“春儿,你去把薛贵人的药膏取来,好看的小说:。”锦瑟柳眉微皱,不想,薛贵人真如此明目张胆;
春儿点头,快速跑去;
“美人,您的身体还有异样。”锦瑟已是满脸笑意;
冷溪颜本是一惊,但见锦瑟带有笑意,很是疑惑的看向锦瑟;
锦瑟笑道:“恭喜美人,美人已有不到一个月的身孕了。”
冷溪颜一怔,似惊、似喜、似忧,一时难以论辩;因受伤之事,一时误了月例之事,却不想有了身孕;玉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里面竟孕育着一条小生命;嘴角不经露出好看的幅度;
“美人,由于您体内寒气较重,如长期不得缓解,怕是对胎儿不利。”锦瑟见冷溪颜欣喜,也不免为此感到高兴,只是,她所担心的,不得不向她言明;
“此事,不宜外扬,我自有办法调理。”冷溪颜思索着,以往是她不注重身体,才导致寒气进体,现在看来,若是寒气不重,她应该能用内力克服;
“皇上那.....”锦瑟迟疑着,此事,最不好隐瞒的该是皇上那里;
“皇上那我自会应付,你只要保好胎儿便是。”冷溪颜也不明,自己为何要选择逃避,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