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大汉跪地,连连磕头,道:“好汉饶命,英雄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几位,您就饶了小的吧!”
“说!谁派你来的。”上官熙将剑指着大汉,怒声吼道,他不明,冷溪颜的伤,似乎是伤在他的心里,微微刺痛着;
一名大汉颤颤沥沥的道:“小的只是以财办事,并不知其人身份。”
上官熙闻言,此时一剑一个,也难消心头的愤怒;
“熙王爷,他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即便是杀了,也无它用;只是两条贱命,莫要污了熙王爷的贵手。”冷溪颜看出上官熙的杀意,便不想将此事闹大,留下活口,还有机会查证;
上官熙平息些怒意,将剑抛开,嗔声道:“还不快滚!”
两人连连磕头,道:“多谢英雄,多谢美人不杀之恩。”
“滚....”上官熙生怕,过看一眼此人,便会后悔放之;
只见,两人连滚带爬,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冷溪颜抬眼,刚好撞上另一男子深情的目光;只见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启,乌发披肩,随意束在脑后;为本就俊朗的脸上,添了几分些纨绔之意;
“这位是本王的好友‘冷清尘’。”上官熙看出冷溪颜之意,便介绍着;
冷溪颜颔首道:“多谢冷公子出手相救。”
冷清尘见冷溪颜的那刻,只觉得心里微微起伏,嘴角微扬,道:“姑娘客气了。”瞟了眼冷溪颜的伤口,道:“姑娘的伤口还在出血,冷某这里有药,方可止血。”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白色小瓷瓶,递向冷溪颜;
冷溪颜对冷清尘的注视略带些不自在,轻笑道:“多谢冷公子,。”
话落,锦瑟上前接过小瓷瓶,转身为冷溪颜上药;
上官熙与冷清尘也很君子的转身,勿视;
待冷溪颜上好药;上官熙上前道:“今日之事,不知冷美人何想?”
“怕是山间毛贼,乱行恶事罢了;望熙王爷莫要声张。”冷溪颜迟疑了一下,此事再明显不过,不管上官熙何想,至少,她心里明了便可,而她并不想声张;
“既然,冷美人意为如此,那么,就由本王护送冷美人回宫。”上官熙自是听出冷溪颜话里之音,便不再追问,反正,他会暗里查明;
不等冷溪颜说话,上官熙转身对冷清尘拱手道:“冷兄,今日怕是不能与你饮酒作诗了,失陪。”
冷清尘拱手道:“上官兄客气,既做了好人,那么冷某也好人当到底;一起护送,也不失礼仪。”
“如此怎好,本就扰了二位的雅兴,又怎好麻烦二位相送呢!”冷溪颜不免要客气一番,其实,她倒是赞同上官熙之意,毕竟,贼人来袭,也是做了万全准备;
冷清尘一脸玩味的道:“本是游玩之人,何来雅兴;本是无事之人,又何来麻烦!”
“那便有劳二位。”冷溪颜见其也坚持,便不再推辞,倒是冷清尘的才略,令她好生欣赏;
冷溪颜与锦瑟、锦芝坐在马车内,上官熙与冷清尘分别骑马护送;冷溪颜本就失血过多,再加上一路颠簸,早已昏睡过去;待道皇宫前;锦瑟轻轻的叫道:“美人....美人...”唤了几声,毫无反应,见冷溪颜面色泛红,便伸手轻置额头,手上轻抖,原来是发烧了;
上官熙见车内,毫无动静,便提醒道:“冷美人已至皇宫-门口,想必也安全了。”
锦瑟闻言,轻轻掀开车帘道:“熙王爷,美人她发烧了,且昏迷不醒。”
上官熙闻言,一个纵身,跃下马来;走至车前,掀开车帘,只见冷溪颜双颊绯红,呼吸微弱;
转身走向宫门,门口的侍卫纷纷下跪行礼;上官熙走至一侍卫身前,嘀咕了几句,那侍卫连连点头后快步跑去;上官熙又折回马车边,满脸焦急的徘徊着;
冷清尘轻轻走来,手里拿着一黑褐的丸子,递给上官熙;道:“这个,可以暂时的帮助她。”
上官熙看接过药丸,感激的看了眼冷清尘,转身走向马车前;道:“锦瑟,把这个给你们美人服下,许能缓解些。”
锦瑟接过药丸,道:“多谢熙王爷。”
上官熙并未听进锦瑟的话;只是,不时的朝宫门口探去;
待过了片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气温也急速下降,常人都感觉浑身冰冷,何况冷溪颜身上有伤;上官熙再也等不下去了,冲进马车,将冷溪颜拦腰抱起;
“熙王爷...”锦芝见其不合适,便提醒道;
上官熙并未理会,只是抱着冷溪颜,直朝皇宫内奔去;
而上官佑得知冷溪颜受伤的消息,便一路奔向宫门口,无人时还不忘用轻功代步;直至宫门不远处,便瞧见上官熙怀抱冷溪颜,快步走来;想来定是伤的不轻,一个飞身,落至跟前;“皇兄...”上官熙见状,怕其误会,便想解释一番,只是,话为完;
上官佑一把接过冷溪颜,便飞身朝颜清宫方向奔去;其它人也都纷纷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