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至后院,琳清兴奋的抓着雪团;而此时,上官佑则像个普通的大男孩,手握铁锹,不时的将雪堆积;冷溪颜想起,自小也喜欢堆雪人,于是便忍不住上前帮忙;不一会,雪人高高竖起,琳清准备了樱桃、胡萝卜、等饰品给其装扮;忙活了半天,终于大功告成;
琳清兴奋的指着雪人,道:“这是七哥、这是美人姐姐、这个小点的是琳清;”
上官佑与冷溪颜看着极可爱的琳清,相视一笑;
上官佑看着冷溪颜鼻尖泛红,握住冷溪颜的手轻声道:“冷吗?”
冷溪颜看了眼上官佑,轻笑的摇摇头;
晚膳前,琳清便回了自己宫中;上官佑以下雪为由,定要留下用膳;
冷溪颜知上官佑的心思;每每自己坚持,不与上官佑亲密,上官佑也不为难,每次关键时刻便会抽身离开;冷溪颜也不明自己在矜持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怕是这辈子已难如愿了吧!
想到此时,不觉得感叹;
上官佑见冷溪颜出神,便也不打搅,见冷溪颜叹气,便挪过身,轻声问道:“怎么了?为何叹气?”
“皇上...今晚.....”冷溪颜看了眼上官佑,轻靠在他的肩上,只是,话未完;
只听,锦芝道:“皇上、美人晚膳已备好了。”
“知道了。”冷溪颜一脸怅然的道;其实,她不想在矜持,因为,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上官佑见冷溪颜欲言又止,却早已听出话意;轻声在冷溪颜耳边道:“今晚,朕留下来陪你。”
冷溪颜先是一惊,双颊微红的娇羞低头,心里却泛着欣喜;
上官佑看着娇羞的人儿,道:“去用膳了,凉了可要伤肠胃了。”
冷溪颜点了点头,上官佑便牵起冷溪颜朝膳房走去;
看着满桌的御膳佳肴,冷溪颜却无胃口;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上官佑见冷溪颜不动,不明的问道;
“不是,臣妾.....”冷溪颜迟疑着,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皇上,美人向来胃口不佳,加上这天气寒冷,怕是,更不易食;奴婢刚备得一壶荼蘼香酒,即可暖胃,又可驱寒,且不伤身体;不知皇上可要饮上一杯?”锦瑟适时的为冷溪颜解围,话落,便将酒放置桌上。
“哦~~既有这么好的酒;不知美人可愿陪朕喝上一杯?”上官佑倒是无谓,反正今晚要留宿在此;
“臣妾不胜酒力,怕是要扰了皇上的兴致,其他书友正在看:。”冷溪颜自知,荼蘼香酒是自己与锦瑟,平时收集荼蘼的精华而历练,对身体也有颇多益处;
上官佑那起酒壶,边斟酒边道:“只得一杯,暖暖身子便是。”
“既皇上有兴,臣妾敬皇上。”冷溪颜也不再拒之,端起酒杯示意着;
上官佑见冷溪颜柳眉微皱,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幅度;一个昂头,酒入腹中;冷溪颜也随之,单手拂面将其喝下。
食过一半,冷溪颜感觉身体的不对劲,浑身瘫软,小腹微热,浑身散发着灼热;轻瞟了眼一旁的锦瑟,只见锦瑟低头垂目;想来是锦瑟在酒里动了手脚;因自己只喝了一小杯,且酒里的药物不重,自己尚还清醒;再看上官佑,可能是喝的多了些,此时,双颊微微露红,眼神还算清晰,冷溪颜想制止,却见壶已见底;
上官佑早就感觉身体灼热,本以为初食其酒,便有异样;却不想小腹下的一阵阵暖流,证实酒里有助兴的药物;由于内力压制,一直还算清醒;内心的愤怒,熊熊燃烧;自己一直表露亲近,却一再被拒之,而今日却又为何?上官佑苦笑;女人心、海底针!
“拿酒来...”上官佑拎着见底的酒壶嗔声道;
“皇上,酒多了伤身,您别在喝了。”冷溪颜见上官佑不悦,想来,是察觉了酒里的异样;
上官佑压抑着内心的不悦,冷笑道,“方才,锦瑟不是说此酒不伤身嘛!既不伤身,自然就有其它益处...”
“虽有益处,却也不宜过量;臣妾先扶您去休息;锦瑟,你去给皇上,备碗醒酒汤来。”冷溪颜听出上官佑的话里有音,却又顾不得其它,转眼对锦瑟吩咐道;
锦瑟颔首示意,便退了下去;
上官佑缓缓起身,故作摇晃,双手嵌着冷溪颜的薄肩道:“朕没有醉,朕只是.....”如星的眼眸开始迷离,缓缓低头,覆上翘唇,轻轻的吸允着,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从开始的温柔转为霸道的占有;
“唔....唔....”冷溪颜不适应的推拒着,换来的是更愤怒的霸占;一吻结束,冷溪颜娇喘的看着上官佑,此时,眼前的人是那么的陌生;
上官佑感觉到了冷溪颜眼神的陌生与恐惧,这样陌生的眼神让自己彷徨,是自己做错了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交出;上官佑不明;不时摇晃着头,以做清醒;
冷溪颜自知,上官佑在挣扎,略有不忍,轻声唤道:“皇上.....”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