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热!”冉兰胡乱拉扯自己身上穿着的丝滑透气的布料,露出里面洁白肌肤引人遐思:“呜,艾伦,热,好热!”冉兰吵嚷声不大,只是艾伦裸露的胸前感受到丝丝黏腻的汗水。
伸手覆盖住冉兰额头,烫人的温度从相触的掌心传來,艾伦搂紧冉兰,口中发出呜呜近似小兽难过的哀呼,那声音听起來有让人嗜睡的感觉,又加上外面炙热的温度传进洞内,冉兰身上已经很湿溚溚了,艾伦轻手放下冉兰,让她更舒适的躺在相对凉快一点儿的地面上,探头望向洞口。
“站住!”
艾伦停在洞口几步远处,也不转身。
“不可以出去,就算你是兽人,也经受不了外面炙热的日光!”冉忧不带感qing se彩陈述事实:“她发烧了!”
艾伦点头,依旧用他庞大的身躯遮挡住外面偷偷射进來的光线:“不会有事的!”艾伦丢下这句话,不顾神色紧张的冉忧,瞬间变身成一只浑身黝黑的豹子奔出洞外。
不忍心看,冉忧闭上眼睛默默站在洞口过道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希望你还能够回來。
“唔!”冉兰迷迷瞪瞪睁开混沌的双眼:“艾伦,你怎么变小了!”
冉忧回來就听到这句话,噗呲乐了:“萨特,看清楚些,我是冉忧!”从腰间解下木桶:“來,萨特,喝点儿水,都烧糊涂了!”
有了水的滋润,冉兰视线渐佳清晰,除了抱着自己喂水的冉忧外,最靠近洞口的空地上沒有看到心底的那个伟岸身躯,脑袋不是很清明,冉兰在忧的搀扶下坐起身:“唔,真沒想到这种时候居然会发烧!”懊恼的用手抵在自己额头:“啊~ 忧怎么办,烧还是沒退!”这样下去会迸发炎症的……
“沒关系的,萨特!”冉忧把自己身上的水壶推给冉兰:“你且忍忍,我问问族人有沒有带來草药,!”
脑袋还沒运转起來,冉兰只能干巴巴看着冉忧离开,自己四肢无力的躺在不算凉爽的地上无所作为,洞外应该还是白昼吧!也不知道多久了,到底疲乏了,冉兰沒观察多久,又再度昏昏睡去,严重高烧折磨着睡梦中的冉兰,蜷缩起身子,喃喃喊冷。
身边毛茸茸热乎乎的,冉兰伸手抱在怀中,磨蹭:“恩,好暖和,真好!”唇角微弯:“小狐狸,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都跟小艾伦有得一拼了!”
无意识的低喃,引來冉忧侧目以及艾伦的尴尬:“咳”冉忧将捣好的药汁送到冉兰嘴边,一点点喂食,又指了指洞内的方向离开。
浑身大汗,冉兰恨不得找地方好好的洗个澡,睁开眼睛,入眼的不是小狐狸白白的皮毛:“艾伦!”冉兰急的不敢用手触碰艾伦小小的身子,那小猫咪大小的身体到处都是脱了毛的烫伤,未经过处理,此时已经出现发炎红肿的症状:“艾伦,醒醒啊!”冉兰轻轻趴伏在上方,小声的叫由于疼痛小身子不时发抖的艾伦,昨天自己烧的迷糊,艾伦又变成小小只让自己抱在怀里取暖。
哎,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冉兰看到身边有自己当初带來的草药,又想到艾伦身上的烫伤,便知道是他冒着被烤化的危险返回她住的屋子取來草药:“傻不傻、”冉兰唇角上扬说道,一双手快速从兽皮包袱内拿出小木罐子,庆幸自己平日喜欢配出现成药粉:“艾伦,可能有点儿疼,你忍忍!”
尽管放柔了力道,艾伦还是在药粉洒上的瞬间浑身颤抖,小小的身子慢慢变长变大,冉兰知道,这是兽人已经伤的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大小了,身子越小需要消耗的【能量】越多,现在面前凭空多出來的【小山】,冉兰只能够尽量避开艾伦背部大面积烫伤,一点点涂抹均匀。
低低的豹吼,冉兰知道,艾伦已经醒來,这样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冉兰放松了下來,醒來就好,药粉已经不多了,不知道艾伦能不能快速养好伤,紧皱着眉头,冉兰神色严肃的望着还在地上呈趴伏状态的艾伦。
“忧”还是问问这里的地主吧~冉兰走进洞内:“忧,这白昼还要多久!”她要计划好时间段,可以的话,尽量节约药粉,靠艾伦自身抵抗力恢复,攒紧手中珍贵的小木罐,冉兰神色紧张。
冉忧摇头,一脸凝重:“我也不知道,萨特,那个、艾伦、他怎么样了!”一整天的时间,冉忧和族人都在默默注意着那个趴在洞口的兽人,就是他冒险出去,不仅带回了草药,还顺便将食物和水为她们拿了來,现在已经不怎么抵抗兽人了,至少对于艾伦,她们不抵制。
紧皱着的眉头,洞内安静异常的氛围,以及族人期待的目光,全部压在冉兰肩头,瞬间的压力袭來,冉兰惯性向身后靠去,恍然想起那个坚实后盾已经重伤趴伏在洞口与病魔抗争……“怎么办、”冉兰自问,她沒有凭空变出來药草的本事,这个地洞常年接触不到日光,除了苔藓什么都不生长:“忧,如果日昼持续时间再长,我们……”沒有说出來,相信大家都会明白。
沉默代表了一切,族人一个个失望、沮丧的面目表情映入冉兰眼中,是那么的灼痛:“该死!”冉兰难得说话粗鲁:“忧,我们食物还可以坚持多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