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我们在这里等着吃牢饭吗?”冉兰居高临下大声责问道。
一个、两个、三个、一片人脑袋瓜子上面统统挂满了问号:“萨特,请恕我不能理解您说的!”还是一副言辞义正的模样,这是不是老顽固的一种,冉兰翻白眼,简化:“听不懂算了,艾伦,我们快点下山,飞回去,还來得及!”
“萨特!”“萨特!”“萨特!”
一片人阻塞了陆地交通,口中一遍又一遍喊着萨特,扰得冉兰烦躁,地方不足以让艾伦变身,现在除了他们脚下沒有人跪拜,其他可以立足的陆地,都跪满了雌性,冉兰锁定目标:“忧,为什么这样做!”
“萨特,族内全部是雌性,兽人凶残嗜血成性,我担心他会伤害到族人!”
“那我呢?”
恩,冉忧沒有会意,抬头注视冉兰,力求可以得到解释。
叹口气:“都起來先!”冉兰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冉忧:“忧,我不明白为何连我也不允许出门!”囚禁艾伦的理由还算讲得通,毕竟她们骨子里还是有对于兽人的深刻偏见的,一时半刻不能够扭转,冉兰回头淡淡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一直默默接受着各种无礼对待的兽人。
冉忧脸上不再像老头子一样的严肃,身体的反应却诚实的拘泥于形式上的礼仪:“族里惯例,萨特与神像缔结仪式后两天内需要在屋内冥想,期间任何人不可以打扰!”
惯例……冉兰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肯定不好看就对了,还冥想,冥想个什么啊~,她连那个神像有什么奇怪之处都不知道,以往的萨特是不是沒事儿干,光玩儿自闭了。
“我不习惯冥想!”冉兰霸道的宣布:“所以别再给我圈起來养着了~我需要运动!”讲明自己的自由才是必须的,冉兰才不理会她们那什么劳什子的规定:“还有,艾伦以后也可以随处走动,我以萨特的名义保证,他不会做出你们脑补出來的那些情景!”看了看围在四周一脸茫然、似懂非懂的人们:“就是,我保证艾伦不会做出伤害雌性以及这里一草一木的事情,!”
看到众人或释然或担忧或戒备或惊讶或……各路表情汇聚空地各人脸上,冉兰觉得就像看表演一样,汇聚一人脸上做出來,那就是一个词,,表情帝。
“既然萨特已经保证,我不在多加阻拦!”冉忧挥手,原先负责看守艾伦的十來名雌性全部退到一旁,让出院落:“萨特,希望他不辜负你的保证!”
一帮子人簇拥着冉忧离开,留下空荡荡道路上相依偎的二人:“艾伦,我们突兀的來,是不是太草率了!”冉兰失落感大增,冉忧是强势的、她才是这里的主宰者,而她、只是个路人乙,对这个部落沒有任何贡献的摆设一般的存在:“真希望我们可以尽快离开这里!”把头埋入艾伦怀中,冉兰知道大雪已经封山了。
算算日子,第三场雪已经降临,现在想回家都不行了,大雪封山且不说,她和艾伦两人还沒走出去十米就已经被冻成雕塑了,冉忧每天都前來报道,向她汇报各个族人情况,在被迫中,冉兰已经把部落中族人认识的七.七.八.八:“忧,这么说來,雪族一直都住在山上守着神像!”冉兰听完冉忧的讲解提出自己的问題。
倒也真的管得住自己啊~ 冉兰佩服起这帮子人來了,要在一个地方固守成规上千年,还真的是……算了,已经懒得想词汇去形容她们了:“那……”
木门打开的声音,一名雌性端着一杯水和一颗水果走进來:“萨特,领事!”
颔首,也不等那人关门,冉兰抓起看起來就汁水饱满的果子一口咬下:“渴的我难受,忧,那碗水就让给你喝了!”汁水在接触唇齿的一颗源源不断从果体内流出,有些甚至已经顺子果体和冉兰的下巴处流了下來。
“萨特,这个是”
“恩!”冉兰停下吸允汁水,看了看坐在桌子另一面的冉忧:“这不就是一颗果子嘛,不会这么小气吧!”晃了晃手中剩下的半颗果子,又看冉忧沒有喝水的意思,甜甜的汁水正好可以被水冲淡些,冉兰便拿起來打算喝掉。
“萨特!”冉忧压下冉兰举起碗的手:“不想繁衍的话,就别再吃了!”
“啊!”
呆愣着听完冉忧解释,原來这水和这颗苹果大小的果子一同服食的话,便可怀孕,怀孕,冉兰警钟敲响,后怕的缩回自己盖在水碗上方的手:“哈~ 我才不要当阿妈呢~ 太早了啦~”打马虎眼,冉兰心虚的拍扶自己胸口,太悬了,这要是沒來得及阻止,岂不是成了未婚先孕,哦,不对,就算想嫁,也沒有孩子的父亲啊!
“这不就是女儿国嘛~”第一反应,冉兰想起了西游记里的女儿国,饮一口河水便可以怀孕生子,这不过这里的药效不显著,需要加以【作料】。
“什么?”
“哎呀呀,你不明白的啦~”冉兰不想解释,这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好不好:“忧,我现在不会¥#!”一脸你懂得的表情,期待的看向冉忧,见到对方摇头,一颗心总算放了下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