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最近变得可调皮了,冉兰总是在家里的各种角落挖掘,往往都是一团团灰乎乎的样子,睁着大眼睛卖萌的向冉兰撒娇,洗澡、已经成为小狐狸深恶痛绝的一个词汇,每每冉兰找到它就会将灰乎乎的它放进水盆中來的大清洗,也只有这时候,小狐狸才期期艾艾的嗷嗷叫,抱怨它是有多么的无辜……
“你还委屈,!”冉兰提着小狐狸后颈让它小小身躯晃荡在半空中:“再把自己弄得灰不溜丢,我还给你洗!”
“哟,这是狐狸!”熟悉的嗓音,也只有那一位闲來无事四处‘惹事生非’。
抬头,冉兰见是已经两个月未谋面的卡卡,又想起昨日苦等一下午的痛苦经历,气不打一处來:“你怎么來啦!”手上毫不耽搁的楸着小狐狸后颈洗刷刷,食指一弹,警告试图逃跑的湿溚溚‘小耗子’。
“什么嘛~ 不就是來问问你,对我哥的感觉怎么样嘛~ 两个月不在部落,你想不想他!”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冉兰默默背诵,告诉自己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生气,不好、不好,终才面露笑容,傻傻的朝卡卡一笑,待卡卡同样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你想我哥’的表情,迅速耷拉下脸:“不想!”
“兰~~~ 你学坏了,我不干、我不干!”
“你几岁了!”冉兰放开一直不肯听话的已经重新干净的小狐狸,也不收拾地上水渍,淡淡瞟了眼卡卡,坐在椅子上踢腿、抹眼泪的把戏,早在八百年前就烂糟糟了,她还用~
“沒意思!”卡卡走來冉兰身边,拉起她:“让我看看,你好像有变化了!”
嗤~ “有变化!”冉兰转一圈,低头看看自己:“不还是一个鼻子两眼睛的嘛~ 难不成,两个月不见,我还能长个犄角或是尾巴出來不成!”
“不不不,你变得更有雌性味儿了!”
雌性味儿,哦,天天,冉兰至今还是对这个词汇接受不良,雌性、她可是人,人,手抚额:“卡卡,我们去找可可吧!她那里有很多乳果的!”虽然我家也有,不过全部都要留给小狐狸,所以,沒你的份儿,冉兰心下暗想,这个卡卡,还是把她过剩的经历都发挥在可可的水果店吧~
“等等,!”冉兰叫住失了慌张的卡卡:“不着急,可可现在估摸着也不忙,你还是帮我先把小狐狸弄干净吧!”瞧瞧她才几句话的功夫沒有管的小狐狸,就已经湿溚溚可怜怜的我在木床角落冷的微微发抖,现在秋末了,田地里的东西也都收了,小狐狸刚刚推完毛,体质还未跟上來,冉兰总是担心自己把它给养翘了。
“兰,你真的是好麻烦!”卡卡跟在一边抱怨:“好了沒,好了沒!”
啰嗦夫斯基,冉兰心里给卡卡冠以外号,一边将小狐狸轻轻抱起放置在早就准备好的兽皮上,半月前小狐狸就不肯自己一个人趴在木箱子中了,每每都会半夜时分跑到木床上,同冉兰共同枕着一个枕头,才做罢休,时间长了,冉兰也就给小狐狸备好了个兽皮做的软垫子,里面大都是软乎乎的各种稻草。
可可的水果店,一如既往人多,乳果和一些个舔舔味道的,供不应求,即便冉兰种植的水果树长势非常好,仍旧不可能满足小小水果店的货源,这不,门口的货光的牌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要六个乳果!”
“沒货了、沒货了!”可可一直低着头,口气不耐烦的伸手即要赶人。
“呵,可可,这么不留情面!”卡卡一手揽住可可肩膀,一副姐俩儿好的样子,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怎么,都知道我昨天回來了,就真沒私藏!”
挑挑眉:“你觉得呢~”
说与做不同步,说的就是可可这样的,冉兰深切知道了,可可表面很不情愿甚至严肃的表示着自己确实沒货,另一边却又从柜台下拖出兽皮包袱掷在卡卡手中,连动作都不停歇的,只把她们两人往门外推。
什么嘛~ 今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还摆张大变脸,冉兰嘀嘀咕咕的念叨,倒是意外卡卡今天的安静程度,这样是以往,她早就跳脚的冲回去和可可大吵一场了,冉兰撞了撞身边看似正在思考问題的卡卡:“喂,你怎了!”
神秘秘的,卡卡凑到冉兰耳边:“你说,可可是不是那个了!”还挤挤眼睛,颇为神叨。
“那个,哪个!”
“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卡卡拍额头,恍然大悟状:“你还沒成年呢?怎么可能知道,走了走了,我们还是回去找小狐狸玩儿吧!”
“到底是什么啊!快说!”冉兰被拖着回自己家,弄得好像她是一个闹别扭不肯回家的孩子养,当真满额头的黑线狂飙:“还有你说的那什么成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卡卡!”大力甩开卡卡,冉兰驻足不前。
“哎呀,先回去,回去我就告诉你!”
怎么这么像诱哄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呢?冉兰黑线瀑布般狂掉,还是任由卡卡拖着回家了,既然卡卡沒有明说,肯定是什么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宣而告之的,关窗户关门,卡卡还特神秘的压低嗓音:“兰,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