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市的傍晚六点,三辆警车停在了万通投资的大门外,警车的门迅速被打开,走出数十名手持枪械的刑警。
他们立即疏散了万通投资的工作人员,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重案组组长黄丘眼睛扫过一个个从万通投资出来的工作人员脸上,试图在寻找带有淡定或者带有嫌疑人模样的神色。
可是扫过一个个人之后,他确定这些惊恐的人没有嫌疑人的持有的神色,然后下令封锁大楼的他带领民警们在万通投资内部开始排查。
我做在对面商场的咖啡厅里品着咖啡在望着窗外,张西楚在大楼的排风口里闭目沉思,耿三洪则坐在大楼顶部伸出一块塔形状的铁皮屋里擦拭着军刺。
黑夜迅速的降临,街上的路灯混合着来往的车辆在显示着河西市繁华的场景。
黄丘在万通投资里面已经搜索了接近二个小时了,可是他毫无发现,他召回了民警,留下两位盯梢的警察,带领警员们返回了警局。
十点,马向天的手下悄悄的伏击了盯梢的警察,但是没有杀他们。虽然马家兄弟很牛逼,但是杀警察这个罪名可是要枪毙的,他选择了打晕那两名警察之后把他们绑在了卫生间里。
万通投资门口停靠了一辆中层巴士,车上陆续下来接近一百人的混混,他们没有嚣张的持武器进来,而是慢悠悠的相互搭肩分批从万通投资的后门进了大楼。
我压低帽檐,捏了捏背后的军刺,然后走出了商场的大门。我从大厦后墙的草坪上爬墙翻入,然后我沿窗往上爬了起来。
通风口的内的张西楚动了动发麻的手脚,摸着黑的爬向了马向天的办公室方向。
顶楼的耿三洪从铁皮屋里出来,顶着夜色扔出一条绳索由上而下的坠落。
马向天在他的办公室里招呼他的一号打手胡天地过来,道:“让兄弟们藏起来,等待张西楚进入之后全体露面,就是给我拖也要把他拖死,我就不信警察翻不出来他,我们还等不来他,依照他的性格,今晚肯定会想法来这里杀我。
胡天地,男,三十一岁,当过五年炮兵,身手不错,对付一般的混混都是手到擒来,他在一次跟马向天的小弟冲突中脱颖而出的被马向天相中,不计前嫌的马向天重用了胡天地。
此人虽然憨厚但是并不是没有头脑,在马向天身边待了很久的他及其的熟悉主子的性情。
他对马向天道:“天哥放心,我们埋伏了这么多兄弟,料他张西楚在能打也抵不过这么多人的围攻,今晚一定要杀了他替大哥报仇,好看的小说:。”
就在胡天地和马向天说话之际,三方人马一起冲进了马向天的办公室。
破窗而入的耿三洪,破门而入的我,从通风口而下的张西楚。
我没有停滞,一刀划开了一名手下的脖子,抓起一张凳子砸向还在惊讶的马向天,张西楚直接就把跟马向天说话的家伙踹在了墙上,破窗而入的耿三洪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之后,迅速的起身一脚扫开桌子上的乱物,然后急速落地的他把其中一名手下硬生生的摁在了地上。
我一个溜身向前抬手揪住马向天的衣领,一个大背摔给他轰在了办公室的墙上,砸在墙上的马向天哼哼了一声就晕死过去。
办公室外迅速的涌进一大批举着砍刀的家伙,这些家伙都红着眼的冲向我们三个。
我搬起地上的电脑砸了出去,耿三洪拎起一张凳子轰进了冲进办公室的人群。
张西楚的飞刀这个时候出击了,他一共出了三刀,三柄飞刀插在了冲在前面三个家伙的脖子上,例无虚发。
身后的人看着前面死去的弟兄不敢再上前,显然是惧怕了办公室内我们三人的战斗力,但是他们并没有一哄而散,而是停了半晌之后,待我们屋里的东西仍的差不多的时候,又叫喊着冲了进来。
耿三洪顶在了前面,我朝张西楚道:“在马向天身上补上一刀,我们得赶紧撤了,在这么打下去不被死也被累死。”
张西楚懂了我的意思,飞快的抓起一把散落在地上的砍刀,一刀抹在了马向天的脖子上。
我对耿三洪道:“快,从窗户跳出去!屋外是草坪,摔不死!”
耿三洪转身一个鱼跃扑出了窗外,我跟张西楚紧跟其后,屋外的草坪上跌落下三个身影。
我们三个滚落在草坪上,顾不上揉捏身上的疼痛,迅速的起身跑进了夜色中。
我们三人在一处废旧的厂房内大口的喘着气,张西楚从兜里掏出那颗已经发皱的烟叼在嘴里,伸手找我要打火机。
我从兜里掏出火机,帮他点燃道:“看来,你这烟为我破戒了!”
“跟你说过,如果能活着出来我再抽你这颗烟的,现在得履行诺言了!”
我听到厂房外已经有轰鸣的汽车声音了,从兜里掏出皱巴的软盒中华,抬手扔给耿三洪一只烟,一边自己点燃一边道:“抽完这颗烟还得再战一会,今晚想出这河西市看来得费一番周折了。
张西楚喷出一口烟,仰面道:“有点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