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宇浩。虽然同是一个父亲,两人的性格却千差万别。
宇浩无恶不作,人人避而远之,由此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
宇乘风淡淡的看着宇浩,今日被他撞见,定然要被戏耍了,心里暗暗叫苦,内心却是无比厌烦。
宇浩见宇乘风不想理会自己,怒由心生,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宇乘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宇乘风脸上,然后斜眼看着宇乘风。
大街上的行人见此,都围了过来,这些看客的脸上有多种表情,这手足相残当然能激发他们的兴起了。
不过倒是有一个作书生打扮的人叹了口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宇乘风本不想惹事,奈何自己的哥哥欺人太甚,又少年心性,回想起往日被哥哥毒打的场景,一时体内的怨气难以抑制,刹那间握紧的拳头狠狠的击中宇浩肚子。虽然宇浩要比宇乘风身材魁梧,但宇浩始料未及,他不成想到宇乘风会毫不留情的反击,痛得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嘴里毫不干净。
“宇乘风你这孽种,今天我要杀了你,来人啊!”
宇浩的叫声惊动了宇府的门卫,几个壮汉跑了过来,这些人对宇浩俯首帖耳,问明白了原由,看着宇乘风,面色狰狞,如同恶魔扑向宇乘风,把宇乘风压在身下,拳打脚踢,打了半天,见宇乘风身上伤痕累累,七窍流血,还不肯善罢甘休,直到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的人对宇浩说了几句好话,宇浩才很不情愿的放过了宇乘风,那些下人争先恐后的搀扶着宇浩,一起进入宇府。
天边乌云不知适宜的开始聚集,黑黝黝的又一片一片连在一起,偶尔一阵雷鸣响起,雨丝淅淅沥沥的飘落,街上的行人争先恐后的寻找避雨的地方。
雨水打湿宇乘风的衣服,渗透雨水的衣服如同一层厚厚的冰覆盖在宇乘风身上,这一切恍如隔世,宇乘风疼痛难忍,已经没有力气在挪动身体了,寒意阵阵袭上心头,似乎离死亡很近了。
宇府一个小厮从大门那里走了出来,手里撑了一把伞,毕竟兄弟相残,这事被宇震富发觉,处理也就复杂了,宇府明白道理的仆人还是派遣一名小厮出来,小厮走到宇乘风身边,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扶起宇乘风,慢慢的走进宇府。
小厮搀扶宇乘风在回廊间行走,不巧撞见了宇震富的妻子廖夫人,那廖夫人浓妆淡抹,雾鬓风鬟,服饰华贵,只是见到这宇乘风脸色阴晴不定,随后一丝狡猾的邪笑挂在嘴边,倒是不易察觉。
小厮见之如临大敌,出了一些冷汗,赶忙诚恳的点头,道;“夫人吉祥。”
廖夫人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小厮见廖夫人离开,才大口的吸了一口气,看来是很侥幸逃过一劫,也不敢逗留,过了几个厢房便到了宇乘风的房间。
推开宇乘风的房门,再把他放在床上,那小厮才如释重负,不过随口说了一句,道;“如果你有大造化,便会好起来,我且去找医生来,给你医治。”
小厮出去后过来一会儿便带着一个老中医来了。
老中医见宇乘风伤太重,更加不敢耽搁,拿出了药品等物件,又叫小厮帮忙扶起宇乘风。虽然有一些手忙脚乱。
一个时辰后伤口终于处理好了,老中医额头冒出汗珠,用手擦了一下,看着全身被白纱布包裹的宇乘风,自言自语,道;“下手如此阴狠,实属罕见。”
老中医说完,用手示意那发愣的小厮,两人便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