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神情恍惚地走在大街上,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左卿愣在原地,瞳孔瞬间放大。马上之人一拉马缰,大喊一声:“小心!”棕红色的烈马长啸一声,猛的跳起,马蹄急速落下,眼看就要踏在左卿身上,其他书友正在看:。千钧一发之际,红光闪过。烈马扬起马蹄带着马车从左卿头顶飞过。马车摇摇晃晃地落在地上。马夫紧拉着缰绳,嘴巴大张着,异常惊讶。骏马嘶叫一声,快速奔向街角。
左卿愣在原地,不知躲闪。小鱼踮起脚,一拳打在左卿头上。“额!”左卿捂住被小鱼打痛的头,闷哼一声。
一对巡逻的士兵迎面走来,小鱼拉起左卿的手躲进小胡同中。
“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嘛!”小鱼皱起眉毛,忍不住埋怨:“身为一国之君,竟如此……如此……”小鱼越说越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左卿摸摸头,干笑两声。
小鱼撇撇嘴,拉住左卿的手,在掌心写下一个字。
“什么?”左卿问。
“静!”小鱼摇摇头,握住左卿的手:“记住,一国之君,最重要的就是一个静字!”小鱼拉着左卿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又道:“从你成为西宿派君主时,你就不只是左卿,而是全天下。你就代表了所有人!”
左卿笑道:“小傻瓜,你懂什么!”
小鱼嘟起嘴,用力拍了拍终黎剑:“我本是终黎剑中的守护灵兽,与终黎同生同死!几千年来,见证了宿派的繁荣昌盛,兴败衰亡!我所知道,远比你相像的要多!”
左卿看小鱼一副正经,不禁笑起来:“那你说说看,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君便是国,国便是君。有什么样的君,就会有什么样国!”小鱼似乎有些生气了,身形一闪回到终黎剑中。
虽然只是单单几个字,但却字字戳中要害。左卿回想小鱼的话,顿时悟懂此中玄机。“我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国……”左卿呢喃着,慢悠悠地朝回走去。
再回到医馆时,苏九已经采药归来,千桓子几人也商量完毕,正坐在医馆中喝着清茶。嗓子中有些干涩,左卿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千桓子喝了口茶,抬眼看去,道:“不知少主所去何处?”
“闲来无事,便随便走走。”左卿没有将去见妇人的事情说出,因为他不想再让众人分担这份痛苦。
苏九将磨好的药丸递到几人手中,道:“几位可商量出对策?”
白予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回道:“现在唯一知道内幕的,恐怕只有毒蛰教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从毒蛰教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但是,这样岂不是危险?”苏九不赞同这个办法,毒蛰教是敌是友暂时分不清,冒然前去,太过危险!
千桓子倒了杯茶,接话道:“如果换做常人,随意接近毒蛰教可能会有危险。但,如果换成少主的话,便不一定了。”
“此话怎讲?”左卿不解。
白予轻执折扇,附到左卿耳畔呢喃了阵。
“什么!”左卿听到计划后,竟从椅子上弹起来。
原来,经过几人商议。决定让左卿回到聚贤楼,想办法找到卿花娘,并套出完颜的计划!“为什么是我!”左卿不停摇头,一想到卿花娘手指间的红蜘蛛,左卿就后背发凉,一股寒意顿时席卷全身。
“她好像……”白予故意顿了顿:“很喜欢少主!”
“不可能!”左卿一摆手道:“这就是你们商量这么久之后,想出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