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入了夜,叶君宜已是习惯了到亥时下刻,见徐子谦还不回来才去睡觉。,她正拿了笔墨练着字,她费了好些工夫,才将这些繁体字与前世的简体字对号入座,独这毛笔字却是怎么也是写不好,秋菊侍候在旁,她写得恼火,放下笔,拿起刚写好的一篇,仔细看着,直摇头叹息。
“写得不错,为何叹息?”
一个声音自后面传入了她的耳内,她先是一惊,继而听出是徐子谦的声音,有些掩饰不住的喜悦,将手中的纸放下。还未转身,腰被一个结实的臂膀环住,一股淡淡的酒味飘了过来。
“这字妾身是怎么也写不好,如何不叹息?”叶君宜有些羞涩、有些欢喜的轻靠在他胸上。
“女子能写得如此,当是很不错的了,只着点力度而已,。”说着徐子谦将那张纸铺开,拿了笔塞入她的手里,捉住她的小手,写了起来,当那字写完,叶君宜方看清写的竟是个“情”字。
“爷哩!”她见了满脸通红,丢了笔转过身去捶打徐子谦的胸,徐子谦呵呵笑了二声,捉住她的手。这徐子谦的手力多大,此时又是喝得有了几分醉意,叶君宜的双手竟是动弹不得,她被弄得有些恼怒,将头抬起欲开口,却是一下子被那薄唇堵住了。
“爷!”
想到秋菊还里面,她赶紧将他推开,将眼往旁边瞥了一下,这秋菊却是早已识趣的出去了。她方是长吁了一口气。跨到门口唤了秋菊、青玉给备些净水。
“妾身侍候爷去洗洗吧。”
叶君宜说着把他的盘扣松开,徐子谦却是将她的手捉住,带了有些促侠的笑,在她耳边轻语说道:“爷舍不得夫人来做这等事,还是稍等会让为夫来侍候夫人做这等事吧。”
叶君宜听了,脑里浮出他这几日里,夜夜死皮赖脸的轻脱自己的罗衫,事后又是仔细替她擦试身子,体贴的整理衣着,脸一红,将身子转了过去,不再理会他。
“哈哈哈.....”徐子谦见她那个窘样,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纷脸,大笑着自行去了净房。
叶君宜转过来,看着他走进了净房,青玉随着也进去了。她来想着嫁进来时刘氏再三教她,夫君的这些贴身事都是要她侍候的,从前一来身子不好,二来她是不太不屑做这等低声下气的事。可现在不比往日,每次见了青玉去扶侍他做这些事,她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今日是定了心,要亲自扶侍他做这些贴身事,他却是如此不知好歹,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青玉侍候着,他就这般舒坦么?
“爷今日比往日回来得要早好多。”叶君宜坐在床沿上看着书,见徐子谦走了出来,便是出声说道。
“嗯,”洗浴过后,徐子谦感觉人清醒了好多,眼瞅着青玉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到床头上半躺着,将叶君宜从背后搂抱上床,脱去她的鞋袜,摆弄着那纤纤玉脚。
“嗯,”好一会,徐子谦方是开口道,”这案子已是明了,奏折今日一早便呈给了圣上。
“那.......”叶君宜眼望着他。
“他毕竟与你有些恩情,”徐子谦心疼的用手轻抬起她的下颌,“且让他安稳的过了端午吧,你回去也将周美人的话带给他,让他受得甘心。”
“是。”叶君宜将头扭开,掩饰着抽泣。这新宁伯再多不是,也是养了这本尊几年,血浓与水,眼看着他将要落个不得善终,自然也是悲由心起。
“哎!”徐子谦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放心,新宁伯那个胞弟,我也是让人去查了一番,确与新宁伯的为人大为不同,我当在圣上保他继这新宁伯之位。周府也就他一人去势矣,其他的一切是不会动半分的。”
“多谢爷。”叶君宜哽咽着倒在他怀中。
“还有,”徐子谦继续道,“明日我本已是应了你去一同去周府,只是这案子最终的定案,圣上恐要单独召我商议,怕是......”
“爷尽管去做正事,”叶君宜道,“妾身去了,面对周府之人自有应对。”
“嗯,”吻吻她的乌丝,“我本沐休,明日先送你过去,再去见圣上,应是可以。”
叶君宜听了,点了点头,倒在床上先行睡去,徐子谦想着她心情定是坏透,现说自己这连日来也是累极,于是没再纠缠与她,只是紧搂了小蛮腰,安静的睡了一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