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休要让下人知晓,若是有何不测之事发生,你切莫要管我,只与母亲与二个孩儿赶紧离去,且将这些物品带在身上做应急之用。”
“爷,其他书友正在看:!”叶君宜听他这话,总觉得带了一丝悲凉的感觉,顿让她心中生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说话带了颤音,“爷如何这般说?”
“嗨,天有不测风云嘛。用得半分银钱,也得去给让管帐的下人说,多是不便,自个手中捏着些总是好的。”
徐子谦说着,拉了她下床,那床旁有个张抽屉桌,上挂了一幅送子观音像,他揭开画像,在墙上有个暗盒,他将盒子锁了放了进去,复将观音像放好。
“为夫的话可是记住了?”他又转过来,将钥匙挂在她胸前,那小物什金灿灿的,又配有好链子,倒也似那别致的项饰,“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言及,有那必要时,定要取出带在身边,自行离去,万不可找我,可是知晓了?”
如此的千叮万嘱定不随感而发吧?叶君宜听得心中害怕,眼中含了玉珠,睁大的眼眸有些茫然、担忧,仰头望着他欲言又止。
徐子谦本想着轻松的说出这些,可这那能欺骗到他那冰雪聪明的夫人,看着她这样,不由得一个宽慰的借口也找不出来,面带一丝悲怆的望着那双含着千言万语的黑眸,他突然抬手来捧起那小脸,将它紧紧压在自己胸口。
“休要想得太多,一切只是防范于未然,真的。”
“嗯。”
叶君宜带着一丝哽咽,搂上他的脖子,仰头轻启红唇,徐子谦如获至宝,俯身将薄唇覆了上去,手迅速的除去那些多余的障碍,将她轻轻的抱起......
这徐子谦身子无论多强悍,终也是血肉之躯,每日公务繁忙,这两夜里夫妻二人又是整夜的缠绵悱恻于床榻,这一日抱着叶君宜竟是睡进了头。昨夜秋菊在外间值夜,听得二人在里面颠鸾倒凤,弄了个大半夜,又是叫她备了净水,再是未曾经事,心中也是明白几分,因而也不好去唤得。
再说这静怡昨日里,听了叶君宜的承诺,却是一大早,便让丫鬟给她收拾打扮一番,约珍怡到了正屋里来,听秋菊说父母亲还未起,嘟了个嘴,坐了榻上。那珍怡见着无趣,跳着就欲出屋去玩,走到门口却见几个姨娘先后跨了进来,两个小丫头很少见生人,看到她们不觉有些胆怯,珍怡赶紧上了榻与静怡挨着,二人带着好奇怯生生的望着。
尹姨娘早就让人打听了,知道珍怡送到了正房,记得叶君宜给她的承诺,第一个跨了进来,看着女儿,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她怯生生的样子又怕是惊扰了她,在一旁眼巴巴的盯了好半天,才笨拙的拿出那对价值不菲的血翡镯子,颤巍巍的递过去。
“二姑娘,给你。”
珍怡见她伸手过来,往后缩了一下,怯生生的望着她。
“二姑娘,你上次见母亲戴着不是好喜欢吗?来,拿去。”
见珍怡不接,她边说着,边拉了珍怡,把镯子使劲往她手里塞,珍怡看着她那有些疯狂的模样,竟是吓得一愣,小手往后直缩。尹姨娘见状更是着急,不肯松手,哭泣嚷嚷着:“母亲给你的,拿着呀,拿着呀.....”
“你在做甚?”
母女俩正僵持着,只听一声大喝,抬头一看,竟是还在手系着盘扣的徐子谦,从里屋打开了门。
“爷!”
“爷!”
尹姨娘一愣,收回手,赶紧站直,理了理衣衫,曾氏和娄氏见了欢喜得手足都没了放处,就连那一脸清高的玉氏,见了竟也是移不开了眼,怔怔的只是望着他,美唇颤抖了几下,欲语还休。
站在徐子谦身后的叶君宜此时成了空气,她突然感觉自己今日的这个行为是否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