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头?那这个云捷于又是如何幸存并进宫为妃呢?”君宜接下去说道。
“那是因当今圣上仁慈,为稳定另一些前朝遗臣,只是将他夫妇二人斩杀,抄家,独女云馨儿却只判入宫为婢。这云馨儿入宫之时已有十余岁,先皇后陈皇后听说了她出生时的乩言,便故意将她放到浣衣局为奴,不准她有丝毫见到圣上的机会。不料几年后陈皇后竟病逝,圣上迎娶月支国公主萧氏为后,这萧后对此事一无所知,一日里竟在宫中偶遇这女子,萧后见她相貌学识出众,觉得可惜,便将她提到身边侍候。哎!”徐子谦深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将手在床板上一拍,“她终将还是找到机会将皇上迷惑,被封为皇妃了。”
“这么说,这道士的占卜,倒真是灵验呀,其他书友正在看:。”君宜支着头望着他。
“哼!这道士!”徐子谦腾的站了起来,“不过是骗子一个而已!谋了多少财,伤了多少命,连他自已也算不清了,这......”
忽然他对上了君宜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觉得自已有些失态了,“嗨,不说了。夫人,这些什么占卜道士千万不可相信。”
“嗯,”君宜望着他点点头,“其实妾身是不信这些的,只是觉得这云捷于真正是幸运至极。”
“可不是,她真正是侥幸至极!”徐子谦脸色凝重的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他背着她负手而立,那带着忧虑肃静的表情,那挺拔的身姿势让她着迷。这样的他在她被挟持时,在她在山上被他捉住时,她是见过的。现在,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在回周府后,是那么的讨厌他——因为这样一个男人居然没有多看她一眼!
爱人呐!原来你是在这里!
“爷,”叶君宜看到她的筝居然放在这屋内,“你是想听妾身弹筝吗?”
“哦,”徐子谦听了叶君宜的话,脸柔和了下来,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语,“宜儿要弹给我听吗?”
徐子谦说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了她的脸上,弄得她脸痒痒的,小脸顿时满面春带色。
“那要看爷愿不愿听宜儿这......”
“当然愿意。”听到君宜那带嗔闻不可及的声音,徐子谦的心哩,软得能揉出水!他满面含笑,看着自家夫人那桃花一样的面庞,眼竟是移不开了。
“侯爷,夫人,”在一旁的青玉见状,笑盈盈的道,“大夫说了,夫人醒了,毒就已经清了,对身体是无妨的。不如到牡丹园去弹琴吧?出去吹吹这风对夫人的身子是有益的。”
“嗯,好!”徐子谦把手往床沿上一拍,精神无限的立了起来,“给夫人梳洗更衣。青玉给我也拿一套衣衫过来。”
说着自己也去了净房更衣。
牡丹园就在老夫人房后的,叶君宜一跨进去便是眼前一亮,这里足足有好几亩大,全是牡丹花呢!红的、粉的的、紫的、白的,复色的,单瓣的、荷花样的、菊花样的、皇冠样的、绣球样的......各色的,各样的,令人眼花瞭乱。
“好美,好美。侯爷,侯爷,好美。”叶君宜欢喜的挣开扶她的丫鬟,跑到花丛中中蹲下去闻了这朵,闻那朵。
“哈哈哈.....”
叶君宜在花丛中张开手臂转起圈来,只用一根纱带缠着的三千青丝和那披着的金丝薄烟翠绿纱衣,一起在花丛中飘散开来。
徐子谦看着在花丛中飞舞着的妻子似是一只在翩翩起舞的蝴蝶,似是那花中快乐的精灵,啊!那个是他的妻?不由得看呆在那里,错不开眼。
忽然,转着的叶君宜绊到了一颗石块。
“啊!”
她惊呼一声,觉得自已定是要摔倒在地上了,害怕得闭上了眼。
“怎不小心些?”
一个温柔的声音却传进了耳里,而这“地面”不仅温软,还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是那样的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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