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粥吧。”
春兰听了下去准备,秋菊又倒来温开水,让她服用药丸并把她当日昏迷时请大夫的事给她讲了一遍。
君宜服下后说:“苗疆的医术是世代口口相传,很多医药是确有奇效的。这个钱氏居然还能认识这等奇人,待我身子好了,当也去拜访一下这位救命的奇人。”
“哦,”说到钱氏,秋菊又蹲下身子,小声的对君宜说,“刚才秀娟她们去拿筝,刚进门,就听到东次间有扔茶杯的声音,然后听得侯爷大声的斥喝道,‘你老是自作主张,平日里是府里一些妇人之事倒也罢了,今日里你却坏我大事。’
那英姑姑辩驳道,‘既是内宅的事,当初爷是叫奴婢管的,平时里那些姨娘进门,不是也是如此吗?这新夫人身子太弱,不禁事,又怎生怪在奴婢头上了?”
又听得侯爷喝到,‘胡说,这事怎能跟那些个姨娘相提并论?这新夫人本是一介孤女,无辜受累,已是可怜,你怎可将她如此?这让她情何意堪?又让本侯情何意堪?’
英姑姑又说道:‘这新夫人可是个厉害的,除去身子不好,那有半分可怜之处?若是不压制几分,他日恐要搅得府内不得安生,。’
‘够了,’侯爷怒到,‘钱红英,我且问你,你不是说那香是有助于安眠的吗?你竟是如此糊弄于本侯,你说,你该不该当死?’
‘爷,’钱红英又辩解道,‘此非奴婢要糊弄爷,老夫人着急子嗣,爷却是不碰这些女子,这可是如何能行?夫人、姨娘们已是抬进了府,就是爷的女人,她们对爷又是一往情深,爷又怎忍心让她们一生皆是守着活寡伤悲?’
‘好,好!’侯爷是气极了,‘此事算你有理,那这新夫人被伤成这样,你又如何解释?’
‘奴婢只点了一支,’钱红英低下了声音,‘香炉内为何会有五支,奴婢却是不知的。’
‘哼哼!’侯爷是气得已说不出话来了,哼了半天方叹了一口气,‘唉!此事均是你我自找的,也罢,此事到此为止。自此以后你不必再插手新夫人的任何事务,也不得为难夫人,若是不然,本侯必不饶你!夫人的吩咐下去你照办吧。’
‘爷,此事不妥.........’”
秋菊正讲着,忽听得门开的声音,春兰带了二个粗使婆子抬了一个小几桌进来,秋菊站了起来过去帮着把小几桌放在榻边,只见小几桌上放着:
有黑米粥、白米粥、百合红枣粥、鸡肉粥鱿、鱼粥、山药粥?;
又有腐皮手卷、葱味彩蔬拌卷心菜、鱼香豆腐
再是翡翠元宝饺、鱼香豆腐素菜包、玫瑰花馒头
这苗医的药果然有效,君宜服用后,精神好了许多,现今见了这粥也是胃口大开,吃了满满的二小碗百合红枣粥,又用了一个素包方让春兰将小几桌撤了下去。
叶君宜用完粥,复又拿起那本书翻起来,问秋菊:“刚才说那儿了?”
“后来大都是侯爷在训斥那钱氏,不过也不敢多听呀,拿了筝两人就赶紧撤了,外面还有好些个丫鬟婆子候着呢。”秋菊边说边打了水给她擦脸。
“去备些热汤吧,我要洗洗。”君宜这几天都是擦的身子,觉得很不舒服。
“不行,”秋菊又解开她的衣服盘扣,给她擦身子,“大夫说了,下身半个月内都不能沐浴的,我给你擦擦,里里外外都换了吧。”说着又去找了把绣了孔雀的小屏风拿来遮住榻,把准备好的亵衣亵裤和中衣给君宜换上,又把她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个髻,用唇脂轻轻的抹了一点在她的薄唇上,“嗯,夫人这样看来精神可是好多了。”
“哦,秋菊,你去拿一些纸墨来。”君宜在21世纪读医学的时候妇产科可是学得很好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定是被同房时暴力撕裂了**后穹窿,虽然用了苗医的药,也有些担心伤口会感染。
“夫人身子不利索,难不成还要练字?”春兰从外面进来,听到君宜的吩咐插嘴问道。
“不是,我想让你们给我买点药材,煎水洗洗身子下面。”
“可院子里不准人进出呢,再说了这那里去找纸墨呢?”春兰说着,与秋菊犯起了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