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躲过她的眼光继续道:“你知道吗?我是沐王送给他的贵女,人也长得比的孩子漂亮,所以他不敢把我弄死,可是在他身边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好害怕。当只有他把我单独叫进去的时候,我怕得连路都走不稳,可是进去一看到那些满布皱纹的老脸,我就得笑,我就得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主动的上前去侍候他。而每天,除了好色的男人围着我转,我身边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每一天到了夜里,我就独自一个缩在被子里哭,那种孤独、害怕,不是你所以想到的。
我以为这个老东西对他身边的每个童男童女都一样,而我则是他身边学东西资质最高、最受他器重的一个,每想到这个,我那孤独、受伤的心就会稍稍平衡一些,每日里除了侍候那老东西就是认真的学着知识。可是有一天,我发现,在老东西的身边又来了小女孩,她是那样的漂亮,而古灵精怪,她叫玉琪儿。自她来了后,这些死男人便把所有的目光投向了她,连那个老东西,对她的学习指点得更是详细。而让我发疯的是,这个老东西竟是真心的喜欢她,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他不仅从不碰她,还在不准我们在她面前说他的那些丑事。每一次,有了玉琪儿在他身边,他就不会碰任何的孩子。”
“于是,你就恨上她了。”叶君宜叹道,“虽然她从未伤害你,你却因为嫉妒而惦记上她了。”
“哈哈........”白依依大笑了起来,却是带了几丝悲怆道,“你没见过她以前那样,就像只骄傲的小母马,眼里没有任何人。跟着老东西的女子们虽是都戴着面纱,可这常在一起相处,也是能认得、能打个招呼吧。可是她来了很久了,竟是不认得我!哼,所以我发誓,要让她吃点苦头。”
叶君宜心底一沉,道:“难道爷和你救玉琪儿那事,是你一手策划安排的?”
“哼,”白依依道,“这算什么,我先是让那个好色的瑞王去,那知这个好色的瑞王看了她之后,连脚都提不起了,竟也和那些平常纨绔子弟一般成了她的跟班。不过,这不要仅,她和瑞王走得近,是个好事。陈皇后整天打压恪王和表哥,恪王和表哥就整日把气撒到瑞王的身上。那个瑞王被他们两个整怕了,每天一见了他们就躲,后来小小年纪就只知道抱着女人玩,再后来,就把身边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厮、丫鬟打死出气,反正他身边的人也不敢跟陈皇后讲,只知为他遮掩,因为讲了他们的命也就没了。
其实表哥先对玉琪儿虽是有几分利用她打击瑞王的目,不过不是有几分同情和怜惜的。可是他是何许人?一辈子除了陈皇后,就没敢人给他半分脸色看。玉琪儿竟是不知轻重,屡屡的伤他的颜面。于是,他也发了狠,非是要把她从瑞王的手里抢过来。那时,皇上很震怒,对他是多次警告甚至后来异常强硬的镇压。不过这不但没让他醒悟,反而是让他更起了劲........。”
“谁在年轻的时候没有犯些不该有的错,”叶君宜打断她话冷然道,“已是这么多年的事了,你也用不着为了刺激我将它拿出来摆谈。”
“徐子谦是如何将玉琪儿抢过来的,你真是不想知道?”白依依是笑非笑的望着她。
叶君宜却笑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恐怕是玉琪儿自己最张选择了跟着爷吧。其实她的心里是很明白的,爷一直以来,对她也是利用而已,然而到了最后她却是动了真心。好了,你们这些陈年的破事我也不想再听了,我们来说说眼下吧。”
“眼下?”白依依嗤笑道,“如今这皇宫外面被瑞王的人围着,里面是皇后的人在守着,整个大齐国,也只是我一人能出入而已,你?”
“所以,”叶君宜笑道,“我来找你了,因为我知道,你能带我去见皇后。”
白依依敛住嗤笑,脸上呈见出一阵恍惚来:“你?去见皇后?呵,他的没死么?”
“是,他没死。”叶君宜目光咄咄的看着她,“前一阵子,我到庄子上去住了几天,我听了有庄户人家在说,从前有个极可恶的道士,常是骗财骗色,还抓了小孩去吃,这个道士说能制作长生不老药,欺骗了很多的人,包括皇上和朝中有权有势的很多朝臣。甚至于有个王爷还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贴了嫁妆嫁给他。这个庄户说,这个王爷的女儿很不想嫁给这个道士,在上花轿的时候,很多都看到她哭了..........”
白依依的眼泪一冲而出,闭上眼,倒在座位上,半响方嗫儒道:“那个老东西死了,我以为我终于解脱了。我想只要我不说,一定就没不会有人知道,表哥他也不会知道的。可是,那个沐王他又把我送给那个畜生。不愿意又能怎么样,他拿了母亲的命来威胁我。可那个人,我早就知道,他真的好坏、好坏,比那个老东西还要坏上一百倍。他其实是前朝的王子,为了报复这些前朝的遗臣,甚至于一家一家的糟蹋这些人家的女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老东西的面前,还把老东西哄得团团转的。
可是我真心的想等着表哥。没有选择,我没有选择,最后跟了他,他教我好多东西,好的、坏的,我全部都将它吸收。我跟着他学到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