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昨晚曾激情相对的屋内,亮着红色的烛光,一个人影拿似是拿着一个杯子在斟酒、饮下,她笑了。然而,这笑只刚挂在脸上,便固定住了,既没笑开,也没回收,而是这样一个半笑不笑的样子固定在脸上,让她的脸现出一个古怪的表情——那个影子背后似是拖着长长的发!
旋即,她的表情放松下来,徐子谦也有一头漂亮的长发,不过平日都是束着的,也许这时饮酒得太多了,所以头发散了也没注意到。正这时,在院里不知那个角落里,忽然想起一起“喵——”的叫声。那声音尖而长,娟秀吓得往叶君宜的身上扑了过去,显些把叶君宜扑倒在地。但叶君宜丝毫没注意身子是否要倒了,而是将目光迅速的往有声音的地方扫去,只见一只猫从院内跳了出去。娟秀见了跑出去的猫松了一口气,站好身子,抚抚被吓得直跳的心口。叶君宜见了猫跳出去,也继续低头向前缓缓移动脚得,目光却继续在猫跳过的地方大范围的扫视。她的视力极佳,在猫跳过墙、她开走了没几步之后,在那堵墙的一棵大树后,果是有个人影闪了一下,那身形、那身形极像李嬷嬷死那晚,她看到的那个女鬼!那个女鬼绝不会是玉琪儿的奶母,这她的心里早有定论。虽是没人告诉她,但在大战虚耗时,遇到的那个中年女子,绝对会是玉琪儿的奶母,这在她心里早已是下了结论的。那么,这个人是谁?
那个人影在大树的掩饰下,很快消失在院墙的另一边。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叶君宜将目光移回屋内的人影,却发现——那一个坐着影子已不见了,换来的是一副限制级场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
不难看出,面对外面的是一个极具线条的美女,那长发飘荡,立在窗前,她的脖颈修长,头享受的高高扬起,极富曲线的胸高高向前挺立,而那胸前,另有坐着的一个影子正双手放在这个美女的细腰上,仰头在在那里辛勤耕耘。虽是隔着窗,仍是清晰感受到屋内的热度,烧灼着叶君宜的心脏。
她的脚本如同盯在了地上,再也不能移去,看着那个女子缓缓的自上而脱着男人身上的衣衫,露那结实的臂膀,正是昨夜曾大力拥过她的那双。这个女子的身体是完美的,虽是屋内,叶君宜似也见到了她光滑如雪、弹指可破肌肤。
娟秀一见了这场景就赶紧用手捂住了眼,脸红得像什么似的。可眼捂住了,屋内却又发出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女子的呻吟声,娟秀真是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却又担心着自家的娘子,于是手指张开,露出一只眼来,只见面前的叶君宜一脸的倦怠,似是万念俱灰,手紧紧的抓住衣衫的一角。正在娟秀担心着,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时,就见叶君宜缓缓的转过身子,她松了一口气,万事都先回回心苑去再说吧,毕竟娘子已是被休了的人,如果在这里闹起来,真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然而,叶君宜的脸刚是转过半边去,却又突然见她一下转过身去,狠而仔细的盯了眼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便大步但脚步声压到最低的声音,走了过去,打开外屋的门,只见青玉倒在外屋的榻上睡得正着,这里屋里这么大的动静与外面进来了人,竟是一点未惊动她。榻边的桌子上,放着大半盆凉水。叶君宜也不想这水是从那里来的,端起水来,轻轻推开里屋的门。
屋内,正全身激战的人在榻上的两人在继续着,一入眼的首先是那个皮肤白得耀眼的女人,她此时正半跪下在榻上,享受的呻吟着,那有着完美曲线的臀部尤其显眼。她显然是听到了后面有人进来了,动作不停,反而更紧的搂住埋在她胸前的头,缓缓的转身来,对着叶君宜露出一个绝世美丽的笑容,那番模样他们两个仿佛不是在做偷情这种恐怖事件肮脏的事,反而如同是现代画家手中的一副名画——偷吃禁果的夏娃与亚当,他们散发着高贵的气质,正做着一个神圣无比的事。
然而,叶君宜是个不懂艺术的人,她端着那大半盆水,大步径直走了上去,在那个夏娃惊讶的目光中,一下子把这盆水朝这对正忙碌着的人劈天盖地的泼了过去——
于是,美好的画面被破坏了,夏娃的头发被泼得湿辘辘的、狼狈不堪的嘴做了个“O”型,非常震惊的看都会叶君宜,显然,她可以做出各种荒淫无耻的事,但决是想不到、做不出这般粗鲁的事。至于榻上半卧着的亚当,水显然被夏娃挡了一大半,他只得了余波,不过清凉让他有些头昏,放开手中的美女,摇晃着脑袋瓜子,努力的睁不开眼。叶君宜却是来不及看他们的这番表情与动作,泼完水,她转身去了净房,屋正中居然还放着一大桶凉水,她心里把放这一大桶凉水的人赞叹了一万遍,费劲的提了出去。
外面的夏娃与亚当还沉浸在震惊与迷糊中,表情与姿势与她才泼了水时几乎一般无二,然而,叶君宜并未理会这些,放下水桶,拿起水瓢,一瓢一瓢的朝他们泼去。
“啊——”
夏娃终于受不了了,大声的叫了起来,从榻上跳了下来躲避,叶君宜却似是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开始咯咯的大笑起来,用水追逐着她。在接受了叶君宜的多瓢冷水的洗涤下,徐子谦的头脑终于清醒了很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