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徐子谦轻拍着她的背,眼睛的作光却谨慎的看向四周,他们周围亮了起来,那些半天的花又盛开了,向他们靠拢,渐渐,花基本就集中在了二人周围,花开始向他们的身上攀爬。他的声音却变得越来越轻柔,对白依依道:“叫管正打开地道口。”
“不——”白依依忽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狞笑,尖叫道:“我们就在这里,在这里,永远,永远!”
白依依的尖叫声未歇,便听到头顶上管正一阵凄声惨叫:“王爷!奴才愧对你,奴才来见你了.......”
“呯!”
随着地道上的的一声巨响,不再有管正的声音传来。也让地道中的人的人绝望到了极点。
“爷!这儿定是有出口!”
突然传来金如玉的声音。叶君宜急忙向后看去,只见花姑已是另一个护卫抱着,金如玉已跨过那堆尸骨,用剑挑开那些曼陀罗花藤,只是挑开,并未损伤它们,显然,金发玉也知道,斩断了这些花藤,另外的曼陀罗花藤便是一拥而上来抱复,这洞中的曼陀罗花不知有多少株,一时还是不要动它们为好。
那面被挑了花藤的墙面,金如玉不知在上面发现了什么,正在摸索着,徐子谦听了他叫喊,也转头去看见了。粗暴的一把推开身上的白依依,掉头就跑,到了叶君宜那儿,一只手顺带拉了她一起跑到金如玉旁边。
“谦!”
白依依一声尖声厉叫,让叶君宜全身打了个颤,扭头一看——只见白依依被徐子谦推倒在地,那些曼陀罗花喜欢她的泪水,迅速将她包围了起来,有些花的蔓藤开始缠缚她的身子。她用的将遮住脸的花粗暴的打开,仍是带了一丝幻想的深情呼唤着徐子谦。
徐子谦帮着金如玉查看那面墙,头回也没回一下。
白依依眼中闪过丝绝望,然而,她转眼间看到了叶君宜用着怜悯的眼光正看着她,眼中骤然升起一阵光亮,带着希翼与可怜,任凭花藤缠缚,轻唤一声:“妹妹!”
这柔弱的声音,美而妖而怜的模样,让叶君宜颇为心碎。然而,却是将眼光自她的身上慢慢移开,认真的看着徐子谦他们在墙上敲打。
“啊——”
地道中传来震耳欲聋的绝望叫声,如同一只失去孩子的母虎。这么狂怒的叫声并未让给地道中的作何一个人产生任何的作用。没有回头去看她一眼。
然而,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众人都知道白依依在发狂了,无人有心思去理她。但紧随着这噼里啪啦声之后,地道中又传来一阵狂乱的杂音,那声音如同什么动物在极端痛苦的垂死挣扎,又各了幸存者的恐惧、愤怒声。叶君宜是熟悉这种声音的,在瑞王府地下,乔三砍断了那些曼陀罗花藤。
她扭头一看,白依依手中不知从那里拿来的一把短剑,正在狂乱的砍着那些曼陀罗花。
“砍这些花的根!”
徐子谦果断的向手下下了命令。护卫们开始动手砍无数尸骨上的曼陀罗花根。这些曼陀罗花先呈现一种害怕的状态,纷纷向后退,不一会儿,却又迅速的向他们靠拢,,发出吱吱——的怪叫,并向他们攻击来。植物相对人是脆弱的,只需轻轻一剑就可以将他们斩断。而它们的数量是极多的,斩断了这一截便又有好几根花藤迎了上来,这比人与人厮杀更累。不一会儿,这么护卫便开始精疲力竭。
“啊——”
一个护卫突然痛苦的大叫一声,叶君宜抬头一看,一要手腕大小的花藤自这个护卫的胸部穿过,将他高高举起,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曼陀花藤停止了对其他人的攻击,开始迅速的向这个护卫身边靠拢,攀爬上他的身子,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血再也没见了流出,只有无数的花藤缠缚在上面,那些花藤上开的花越渐是灿烂,花蕊更是明亮。
叶君宜看着那个护卫在那些花藤的包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偏又一时半刻死不了,身子不断挣扎着,不免胆寒。
而那个护卫的死显然是有价值的,那些花藤去忙着吸食他,以至徐子谦他们面前的墙完全暴露了出来。金如玉终于在那些尸骨下找到了一个很不显然的小突起,他伸手一安,面前的这堵墙“轰”的一声,缓缓的开了,面有出现一条黑不见底的通道,能容了一人匍匐前行。
“走!”
徐子谦手中拿了一颗亮如白昼的珠子,一把拉过叶君宜便钻进地道中。众人紧随其后。
“谦!不要走!”
白依依在后面尖叫着,那些花藤正好吸食完那然倒霉的护卫,迅速的向她靠拢了过来,然而,也许她其实也是不想死的,见了那具护卫的死,又见这些花藤追来,她赶紧也钻进了地道,顺手摸了一把暗门旁,暗门“轰”的一声关上,将那些曼陀花藤隔绝在了门的另一面。
这个地道是独立的,显然上次金如玉他们盘查府内的地道的时候,没有找到这条这道。或者,真是如金如玉那般说的,他其实是沐王安插在徐子谦身边的一颗棋子,上次根本就是故意留着这条地道的?
一行人在地道中走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