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叶君宜趴在地下,用手挨着拍打地板道,“一个下人的屋内竟是铺了青石条地板,肯定是不正常的,再说了,这屋内的家什都被打倒了,为什么就仅仅仅这小桌安好的立在这里?显然是做案的人平时习惯于把这小桌移到这里立好,所以这桌下面一定有玄机。”
这话虽是说得在理,可她拍了半天,也没发觉那一块青石有什么问题,不由得无奈的和拿脚跺来跺去的金如玉对视了一下。
“你先让开。”
金如玉说一句,便把小桌拿过来重新摆好,然后象那一晚看到的管正坐的位置上去坐好,双手朝四周小心的一寸寸摸索,当他摸到床头的时候,揭开床单,只见那儿用漆黑的木头雕刻了一条盘旋着的蛇,蛇尾一直向下,似是钉在地上,他稍是使劲一扭,小桌一侧忽然一下子歪了下去,原来那下面的四块大青石已是悄声无息让开,露出一个能容一人下去的洞口,那青石足有一米来厚,难怪敲起来是无空响声的。自那洞口处隐约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不过不是那个令人做呕的尸腐味,而是一种难以说清的有些闷闷的香味夹杂着一种难以描述的臭味。
“夫人,”金如玉见叶君宜见洞口便是欲往下跳,赶紧一把上前去拉住,“夫人你还是不要进去吧,就在上面等着在下就行了。”
“不,我要下去看看,”叶君宜一把甩开他,拿出那前些日子从瑞王那里拿来的珠子,“我对这个靖国府内的地下工程越来越感兴趣了,到处都是地洞,难不成以前住的那个沐王爷夫妇是些地鼠?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再玩打地鼠的游戏?嗯,我好信没玩过这个游戏了,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缺席呢?”
金如玉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她却是视而不见——这话听不懂么?管你的,前几天,在那个人面前说的话比这还过份十倍,他都没说啥子,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其实这也确实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二人一跳下洞后,真正是惊愕的站了半天——原来这洞内是不需要照明的,那些地道上、下、壁两侧,到处是一闪一闪的星子。
——黑色曼陀罗花!
而这一一闪一闪的星子经叶君宜在瑞王府的地宫下见的叶是数量要少得多,但却是亮得多,不用珠子也可照亮了整个地道,映照着第一朵曼陀罗花娇艳无比,如同少女的娇嫩的唇抹上了神秘的黑色口红,散发出致使的诱惑!
叶君宜觉得全身躁热起来。
“爷!”
那一闪一闪的曼陀罗花蕊忽然成了徐子谦那双明亮的蓝色眸子,他含着笑,身着月白色的中衣向她走了过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原来是在徐子谦的书房里。她就躺在那张名贵的小檀叶木床上,那散出来的檀香味,沁人心脾。
她好久没看到她的爷了,不由得娇声轻呼一声,用手把自己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料轻轻的解开............
忽然,一把大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先是一阵窒息,突然这只大手触摸身体的感觉让她血脉喷张,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来轻轻舔食。
那双大手的主人全身一阵颤傈,手不由自主的轻了下来,呼吸开始紊乱起来。
“爷!”
叶君宜又轻呼一声,转过身去,搂住男人的脖颈,将樱桃红唇送了过去。
“夫人!夫人!”
金如玉侧开头躲避着,那吻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脸上、脖子上,让他呼吸不平,,那柔软、湿热的触感,那致使的诱惑——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了清冷的月下,那棵大树旁,一个无助、柔弱的女子倔强的站立在那里,让人有种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冲动。
他急促的呼吸着,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流湿了衣衫,女人柔软的胸前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肌,那张早已诱惑了他无数次的红唇辗转找到他的唇,滑嫩的小舌开始往里探索..........
“啊——“
金如玉忽然发出一声大吼,抱着叶君宜跳离地道,一脚踢到床头上,关闭了地道。
那让叶君宜必身愉悦至极的香味忽然消失了,一阵莫名的火气从胸腹直冲头脑,残存的的药力让大脑作出判断——抱着他的这个男人夺走了这它!
她抬直膝盖,使劲朝男人的肚子顶去。
金如玉痛得闷哼一声,却使他的头脑稍是清醒了一些,立刻不顾叶君宜的拳打脚踢,一口气把打横抱起,到那间屋子的隔壁,那是厨房。
他腾出一只手来,水缸里还有半缸水,顺手拿了旁边的水瓢,全部淋到了叶君宜的头上。
叶君宜打了个冷禁。
此时的金如玉再也顾不得她,将她不再有动作,知她是有了几分清醒,立即像扔烫手洋芋般将她扔了出去,自已一头扎到了水缸里,再不这样做,他可是难保自已不会做出点什么事来。
金如玉的力气有多大,更何况是在这种全身似火烧火燎的时刻。叶君宜被他扔在地上,屁股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加上水的刺激,让她的头脑清醒了过来。
她记得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