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玉琪儿听了这话,仰天一阵大笑。笑毕,手指了她道:“叶君宜,先前我以为你是个厉害的角色,倒不知你竟是如此不不堪一击。如此些许小事,你就要低一下头了么?也是对,斗着辛苦,不如当了个缩头的乌龟,逆来顺受。爷欢喜你,你便承欢,爷不喜你,你便是如钱红英般将那些女子一个个亲手送到他床上.......”
“我说服输了么?”叶君宜从床上蹦了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怒道,“亲手将那些女子送到他床上?徐子谦他休想!有我叶君宜在这靖国府一天,他就休想再沾染其他女子!”
“好!”玉琪儿拍手叫好道,“好个休想!就要这般,就要如这般斗志,方是才能在这靖国府内活下去。”
叶君宜知中了她的激将法,回复理志过来,有了些许的尴尬,复坐上了榻,道:“你既是如这般的想,这些年来如此是忍气吞生的活着,却又是为何?难道你不想重得他的欢心么?”
“重得欢心?”玉琪儿无限失望的道,“我何时曾得过他的欢心的?你道以前他对我百般的好,真是爱慕着我么?若真是如此,我当初也就早是跟了他了。但实是非也,他其实是在可怜我呢。”
“这话倒是从何提起?”叶君宜道,“你与爷的事当年的事,我听了好几种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当年么?”玉琪儿听了叶君宜问她,脸上浮出了一丝甜蜜苦涩的笑来,沉浸在了忆中,娓娓的将往事一一道来,“记得我昨儿个给你讲初遇白依依的事么?那时依依挡了我面前,厉声指责恪王,恪王却不是那惜香怜玉的人,嗤笑一声道:‘又来了个与老三勾搭成奸的贱人!你们这些贱人跟那老三睡了,便是为他作下多少作孽的事!看我来好生收拾你。’
说罢,便是扬了鞭就落了下来,我见了,忙是上前拉开她,那马鞭落了在身上,疼痛异常,我年纪尚小,便是疼得在地上滚了一圈,大叫起来。依依见状,来抱住我,受上一鞭,我于心不忍,身子转过去,受下一鞭,于是如此我俩便轮流挨着鞭子。这个时候,旁边早已是围来来里里外外足有百十来人,他们见了,无不以为乐,在旁哈哈大笑,还有人拿了鸡蛋、菜叶,便是往我与依依身上扔来,我们二人抱成一团,欲哭无泪。
与恪王同来的十来人,居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见了此情景,更是乐不可支,那恪王打了几鞭,便是坐下拿了酒继续喝。那些纨绔弟子便上围前来伸手摸我二人的脸,口道:‘这般尤物,如此贱打,真是可惜至及。不如你二人出个价来,今夜里轮流陪了哥儿几个睡。’
我二人听了这话,扬手便是要给他一耳光。我两个弱质女流如何是这几个高大男子的对手,扬起的手尚未碰到他半点,反倒是被另外一个抱住了,其他的人都上前来轻侮与我二人。
正在这万般无奈无奈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少年走了来,见此情景,挺身而出,与那群无赖理论道:‘尔等堂堂男儿,怎是如此欺负两个小女子,快是放下她们,否则我就要去报官了。’
那些无赖听了,哈哈大笑,一人道:‘你们瞧这是谁,这原来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叫什么徐子谦。徐,你道他真是姓徐么?其实他的娘亲也是不知他究竟是姓甚的。’
‘就是,’另一人道,‘原来是婊子生的,竟来了婊子面前来逞强,好呀、好呀,绝配、绝配一对!’
爷听了,恼怒异常,便是冲上前来,与这些混战了起来。爷身子虽是高大,却那里是这一群人的对手,没几下,便是被这群无赖给制住了,几个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扒着。
这时,喝得已是九成醉的恪王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上前瞧了爷一眼,便道:‘原来是你。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守妇道的贱人,这两个贱人,一个以前是老三的婊子帮凶,又是上前来管我的闲事,所以我不饶她;另一个是这些时日时在京中到处勾引贵家子弟,前有一日,我一兄弟与她有约在醉香楼用膳,这女子竟是在他身上下了药,以至于那一日里发了疯,竟是脱光了衣衫,在大街上游走了一天,丢尽了脸面,你说这样的女子,我是饶她不饶。’
爷回他道:‘你尽是胡说而已。这两个女子一个是我的妹子白依依,她清清白白,街上的乱传谣言而你,你堂堂亲王,竟是信这些市井谣言;另一个定是你自家的兄弟无能,竟是被一个女子收拾至此,想来应是活该,你竟又是为了这等无能之辈,纠众来欺侮一个弱质女流,真是有失你亲王的风度。’
‘也罢,’那恪王醉得眼都眯了,想来只想快些脱身回家睡觉,便是道,‘你我兄弟一场,今日里就卖你一个面子。你说那穿白衣的是谁?哦,你的妹子,那你把她领走。其余闲事就不要再管了,这侮了我兄弟的贱人,我要将她弄到风月阁里去,让老鸨好好的调教一番,让她接客。’
这恪王向来说话是一不二,做事狠辣绝决,在京中又势力颇大,一手遮天。我听了话,只觉得两眼昏花,就差点倒了下去。
正这时,爷便是道:‘你既是说你我兄弟一场,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