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看到两辆高档小车急速而来,从车下走下来的,正是姚元光跟他儿子姚彬,父子俩脸色十分难看地大步走进歌厅去。
不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尖叫着也到了,陈子州就看到魏中全被人抬进了救护车,浑身血淋淋的,左边胳膊吊着,似乎已经断了。
本来以为姚元光来了后,歌厅里肯定有一番争斗,可半个小时后,歌厅里异常地平静,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那种冲动相争的情况。
后来,就看到姚元光跟七哥肩并肩走了下来,一群七狼帮的喽啰们前呼后拥,这倒是神州国十分奇异的一幕,一个县政法委书记居然跟一群黑帮像兄弟似的在一起。
两人在车前说了一会话,似乎有什么事情谈得不欢,就各自面色严峻地上车走了。
其中,陈子州看到顾彩琴披头散发的,被两个喽啰押着,满脸惊恐地被推进车里,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变得像死鱼的眼睛,没有了生机。
贵族歌舞厅一会儿就人去楼空,今晚上早早歇业,陈子州就在外面等着刘海艳下来,一边思考着今晚这事可能对自己带来的影响。
“海艳姐,我在这里,”等刘海艳打扫完卫生出来,陈子州在她经过时,就叫住了她。
刘海艳下了一跳,朝周围看看,紧张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要是被他们抓住你,那可完了。”
“要想抓住我,可没那么容易,”陈子州十分自信地一笑,拉起她的手道,“走,先回家去。”
歌厅里才出事的时候,刘海艳本来以为与陈子州无关,可看到姚元光来了之后,大家又在传言着那包间里发生的事,刘海艳这才知道,那么严重的事还真是陈子州整出来的,心里就很吃惊。
“你怎么就整出这样的事来了?吓死我了,”两人回到屋里,孩子车红梅已经睡下了,刘海艳顾不得肚子饿,就抓着他胳膊担心地问。
反正已经跟他们斗上了,陈子州并不感到可怕,想起自己的反设计,反而感到很好笑:“不是我想整事的,我都是被逼的,既然他们要搞,我不可能坐着等死吧,我只能是奉陪到底了。”
“那你得更加小心了,”刘海艳急忙道,“刚才在歌厅里,七哥废了那个男的,听说那男的是姚书记的人,七哥就很生气,就要找姚书记算账,可姚书记来了后,把七哥拉到包间里说了一阵,两人出来后却没事了,你说怪不怪?”
“而姚书记大声地告诉那帮混混,说是你搞的事,你给那女的下的椿药,那帮混混就说要出来找你,要杀了你,可七哥却不准大家动手,说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找你。可我担心叻,明上说不整你,暗地里肯定要整你,你要注意些。”
刘海艳一口气把发生的事说完,就像贤妻一样担忧地望着他。
原以为这样反设计一定有效果,但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有点幼稚了,陈子州分析着,这两人都是老奸巨猾的人,一眼就可以看穿这反设计。
再说,他们在酉州县警匪勾结了近十年,有着深深的利益同盟,岂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陈子州觉得自己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
可奇怪的是,那七哥怎么就不让手下找自己呢?
陈子州也不相信,觉得刘海艳说得有理,很可能是七哥不想做在明面上,想下暗手,那自己真得更小心才是。
再一想,没什么进展,陈子州就觉得眼下只有找潘霞了,那女人既然在紧要关头能够告诉自己陷进,那说不定真能从她那里搞到一些东西。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海艳姐,”从沉思中回神过来,陈子州这才发现刘海艳已是软软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丢了似地。
这样的拥抱,女人那两座饱满的硕乳,就圆鼓鼓地挤在男人的胸膛上,一下子就勾起了陈子州压制着的欲情。
刚才在歌厅里,早已被那药力搞得很火急,又被顾彩琴那美玉一样的身子,以及那风骚的赢荡样子所激起,使用拈花神功化解了,可现在,美人在怀,不需要再顾忌,那火热的欲想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捧起她的脸颊,望着她坏坏地一笑,不要要语言,两人就明白了对方的需要。
陈子州一只大手就探入到女人的双腿那里,手指在那柔软的地方勾来勾去。
唔唔,女人欢快又难耐地嘤咛一声,忍不住将那只大手紧紧的夹在双腿那里,生怕他离开一样。 “好久没和姐姐了,你都湿成这样子了,呵呵,”陈子州挑豆着。
“都是你不来看我,还好意思说,嗯呀,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刘海艳莲藕般的双臂缠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将他向自己拉得更近,紧闭的双腿也羞涩的大开来,却还不习惯站着的姿势。
“好,姐姐,今晚我让你舒服到底,”陈子州横抱着她走向大床。
很快,女人的申吟声与男人的喘息声交织缠绵在一起,将空气都染上了欲情那特殊的气味。 第二天一早,陈子州运功完毕,就接到了吴依玫的电话。
吴依玫在电话里着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