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他爸是沈黑子,轻易上了她,很可能引来意外的麻烦,陈子州压住想法,就捏着她的耳垂,待她眼睛咪咪睁开,坏笑道:“看你睡得像个死猪,要是有人进来把你墙奸了,你也许都不知道。”
一看是陈子州,沈娟一骨碌就翻身起来,迷人地笑着,一下子惊喜地抱住他,一边扭动身子,一边毫不羞涩地说:“那你怎么不墙奸我,要不,你现在就墙奸我,敢不敢呀?”
汗,暴汗!
陈子州这才发觉自己说这话搞错了对象,身上被她扭动的双峰滚来滚去,还真有点起火了,急忙推开她道:“不敢,我承认我很胆小,行了吧?”
“哼,每次都这样,明明知道人家想你,却躲着我,你是不是担心我不是处了啊?我保证我还是处,现在就要了我吧,小村官,我爱你,好不好?”
沈娟把那火辣的身子一个劲地贴上来,搞得陈子州还真是没法躲,只得抱着她的腰,任她挑豆。
“我知道你是处,可是我不能害你,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陈子州还真是很无奈,想不到乡下也有这种极品。
“我说过要你娶我吗,只要你能够让我爱你就行,娶不娶没关系的,”沈娟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两腿一张,就豪放地跨坐上去。
“哦,我差点忘了正事,昨天去城里,我给你买了一个包包,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你看,喜欢不?”陈子州拿出包包,急忙转移话题。
真的啊!沈娟一手抢过来,就满脸灿烂地翻看着包包,看了后,很是满意:“嗯,真好看,还是百丽的,谢谢小村官,来,奖励一个!”
说着,就激动地飞身扑过去,把陈子州扑倒在沙发上,红红的唇瓣就啵啵地亲了起来。
温香软玉的美女身子在上,是谁都火急,何况陈子州还是一个年轻好色的家伙,地下的兄弟早已昂了起来,任凭他怎样压制都压不住,奇怪了,有了拈花神功,受到刺激后还真是很容易冲动。
看到陈子州闭着嘴不动,沈娟气嘟嘟的哼了一声,干脆就全身压在他身上:“抱抱我总行吧。”
“行,我就喜欢抱抱你,”陈子州笑着抱上他,突然装作害怕的样子道,“哎呀,你爸爸会不会回来啊?要是被他撞见,那我就惨啦。”
“不会的,放心吧,他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还是过年回来,给了我妈两万块,不到两天就又走了,不用管他的,”沈娟无所谓地说。
“什么?两万块,那么多钱啊,娟子,你爸是干什么的啊,他好厉害,我一年都挣不到两万,”陈子州装着惊讶地问。
沈娟大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明显撒谎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去贵州云南做什么生意吧,反正妈说了,只要他拿钱回来就是,才不管他干什么呢。”
看来,从沈娟嘴里也撬不出有用的消息,或许,她根本也不大清楚,那么庞大的七狼帮,又怎会让一个成员的家人知道秘密呢。
好不容易摆脱沈娟的缠绵,回到宿舍睡下,陈子州又突然坐了起来,盘腿运行起拈花神功,随着真气沿着拈花神功的运功线路流动,很快进入顺风耳的境界。
周围的风吹草动,夫妻吵架的声音,鼾声,打牌争论的声音等等,都模模糊糊地传来。
陈子州努力分辨着,突然,两声极其微小的声音传来进来。
“国哥,求求你,我遭不住了,先赊一包给我,我四五天立马就还你。”
“二蛋,滚你妈的,你前回赊的五百块都还没还,滚滚,有钱了再来。”
“别别,国哥,要不,我把我老婆叫来,你先给我打一针总行吧,外婆马上就回去教我老婆来陪你,嘿嘿,求你了。”
……
然后就是听不清楚了。
陈子州听得震惊,这分明就是毒品交易,国哥,那不正是车正国么?奶奶的,居然就在镇上公开地有交易窝点。
运功完毕,擦干身上冒出的微汗,陈子州就想起这几台呢观察,发现有些异样的人,在车正国收购站里进出。
而且,他发现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凡是去到那收购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瘦子,都是一些形销骨瘦的人,还都是刁民样的不务正业的家伙,其中不乏少妖毛,难道真的失去买毒品?
还有一点,敢去进去的人,都是由那个侄儿三娃子带领进去,然后再带出来。
得去弄明白才行!打定了注意,陈子州想了一下,第二天,就道车前坡村找到了余小红。
还是河边那片小树林,这次,陈子州把她身体挑豆起来,却并不急着进去。
“你怎么还不进去啊?嗯,快点呀?”余小红急得浑身颤抖起来。
这时,正是她火急火燎的时候,陈子州突然问:“小红姐,车正国虽然在镇里,难道他就不找你么?你说,你去他收购站搞过没有?说了,我就好好让你大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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