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事要黄了,心里一鼓劲,觉得自己要主动一点才行,只要跟他做那事了,他就会爽快地答应。
“陈镇长,你别骗我啦,以后谁也说不定,你这次就帮我一下吧,”杨小花就走近床,颤抖着身子挨着他坐下,她太久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了,一挨到他那强烈的男人气息,顿时就浑身燥热起来。
看到她真的挨了过来,还把大胸贴了上来,陈子州心想这要坏了, 就正色道:“小花嫂,你快回去了,这次真的没法帮你了。”
没想到杨小花更急了,干脆就扑进了他怀里:“你就帮我一下吧。”
“真的不行,”陈子州也急了,就伸手去推她,可醉酒的他本来晕晕的,在跟杨小花的拉扯中,不知咋的,手就推到了她鼓鼓的胸上。
这么一抓一握,气氛就突然暧昧了起来,杨小花以为陈子州是难为情,加上自己还真是有点想了,顿时就不顾了:“陈镇长,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她把胸儿朝他手心里一挺,一边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胸前高高的耸起,顿时露出一抹雪白的诱或。
衣带半解,正是女人最有风骚风韵的时候,敞露开来的丰硕,随着她身体的忸怩,就在陈子州脑袋前左右摇晃起来。这样一来,还真让陈子州心中忍不住,差点就伸手上去摸一把了。
就在这短暂的犹豫之间,杨小花越发大胆了,一屁股坐在他一只大腿上,伸手就在他支高的裤裆上抚弄起来。
靠!男人那里禁得住女人手指的挑豆,特别是这种上火的时候。
陈子州就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杨小花顿时一个激动,整个身子就全倒在他身上,嘴里一张,就情不自禁申吟了一声。
不叫还好,这一叫,就把陈子州的醉意叫醒了大半。
他惊愕地站了起来,强忍住内心的燎原肉火,厉声道:“小花嫂,这太不像话了,把衣服扣好!”
杨小花本来已经动情入戏,突然被这么一盆冷水,就十分尴尬了,再一看陈子州无比严正的表情,就泄气了,怔怔在哪里,也不知说什么好,就一脸的失望伤心。
陈子州这才想起话有点说重了,一个村妇这样来请求帮忙,自己帮不上还责备别人,真是有点不该,想了想,心里就十分同情,道:“小花嫂,既然你来说这事了,这样吧,你和孙大林媳妇一起做饭吧,我给孙书记说一声就行了。”
杨小花顿时双眼放光,急忙站起来,笑容满面地就激动地说:“陈镇长,谢谢你,谢谢你,我……”她居然忘记扣衣服,就那么颤抖着两个大乃子,走了过来。
陈镇长吓得忙退几步,直接命令道:“小花嫂,好了,你快扣上衣服,以免被人误会,你快回去吧,我说话算话的。”
“真的?”杨小花见他点了头,高兴得呵呵笑了,“那我走了。”
看到杨小花终于走了,陈镇长急忙栓上门,松了一口气,可浑身的火气还没下降,那物在裤裆里依然情绪高昂,搞得陈镇长不由想起了吴雪梅、小兰、秦可依等几个女人,唉,要是有一个在,就爽了。
越是想,就越是没法降火,心里就有点那种欲情的急躁。后来,他干脆做好姿势,闭上眼,开始运行拈花神功的内功心法。
小周天、大周天,三十六周循环下来,陈镇长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先前的醉意和欲情很快就没有了,内心平静,丹田充沛,突然感觉比原来运行得更畅快了,周身经脉似乎更通畅了。
运行到最后,只觉得一股内力冲出头颅,形成气场,不断绕着头部回旋,随后,突觉两耳某个地方一阵鼓动,经脉突破,两股丹田之气就运行到了两耳之上,把耳朵充血一样树立了起来。
良久,运功完毕,陈子州摸摸耳朵,滚烫滚烫的,好像与原来有所不同,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也没多注意,就上床睡了。
次日醒来,陈子州又运动一边,双耳又是那种情况,感觉这是正常的,也就没多疑,精神百倍地跟王志友回镇上了。
几天后,公路如期开工,陈子州察看了几天,对王志友的工作十分放心,就到车前坡村察看了一番金银花育苗工作,看着山上红红火火的忙碌场面,陈子州跟车欣妍笑了。
算了一下时间,离渝庆市三月两会,只有十一二天了,陈子州觉得该去市里行动了,只要这这个关键时间里,对潘主任稍微逼一下,相信市发改委就会把金银花项目马上落实下来的。
在办公室里,把吴依玫表弟宗承志做好的项目申请资料,又仔细看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拨通了秦可依的电话。
“可依,在干嘛呢?”
“没干嘛,天天都是看电视,无聊死了,”秦可依转而娇滴滴地说,“子州哥,我好想你,你今晚来接我去小兰家,好不好?”
这语气里就透出一股欲情,还真是好久都没有跟她做那事了,也难怪她那么想,陈子州也理解,那么青春年轻的身子,正是爱爱时候,时间长了,当然干渴。
“我也想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