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来捣乱,”小兰突然轻言细语地对大家说,“这两天,我看到车书记家的儿子媳妇回来过年,还带了许多人回来,十几个人喝酒抽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看到了,子州哥哥,那些人有的脸上还有刀疤,有的长得好凶哟,我路过的时候,他们都那么看我,吓死我了,”灵儿也说。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永军哥,你知道什么情况吗?”发生了那么多事,陈子州已经彻底跟车正国尿不到一块了,村里的事情就干把他撇开一边,现在听这么一说,才想起那是一个不省心的家伙,还得多注意,以免又被他搞出什么坏事来。
张永军犹豫了一下,才说:“他家里那些人我也看到过,都是些黑道上的人,我们尽量不招惹为好,但他们要想来捣乱,我也有把握对付他们的。陈助理,你放心吧,我会看好村里的。”
陈子州点点头,跟大家又喝了一杯,他相信张永军有那个能力,但他心里突然感觉车正国的事情不简单,一个村书记,经常和黑道上的人物混在一起,从而成为镇里一霸,连镇委镇政府都让他三分,这里面绝对还有内情。
于是,陈子州决定以后对车正国得多留几个心眼。
正月初三晚饭后,陈子州突然接到唐华生的电话,说是他家里有事,请陈子州去镇政府帮他值一个夜班。
陈子州也理解唐华生的苦处,办公室只有他和吴雪梅两个人,不可能叫一个女孩子来值班,所以,陈子州欣然应往。
夜幕里,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嘟嘟疾驶,不料,在与太阳山村交叉的路口,车光一闪,突然照见了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迎面而来,让他警惕的是,这是两个衣衫褴褛,却并不像是本地山村的女人。
停了一下,正要开车而走,突然就听到了两声不约而同的呼叫:“陈子州!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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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在夜幕里鬼一样的女人喝住,还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陈子州惊愕地一扭头,就朝那两个青布补丁、脸上还抹着泥灰的女人仔细看了过去。
要是换着别人,肯定被吓个半死,但陈子州已有绝世武功在身,一点也不害怕,右掌暗中就运足了力量,以作准备。
左边那个女子忽然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呵呵笑着调皮地说:“子州,我这样子你肯定认不出来了,你猜猜,看看我是谁?”
这甜美的微笑,加上那温柔的音色,陈子州想都不用想,立刻诧异而关切地问:“依玫,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依枚明显是很开心地娇笑一声,道:“先不给你说了,碰到你了,我们正好坐你车进城去,我们去洗个脸来,等一会儿啊。”
旁边那女子朝陈子州瞪了好几眼,才跟着吴依枚下到河边洗脸,仿佛跟陈子州有着仇怨似的,那眼神就有点犀利。
陈子州就等在路边,夜色中,她们洗好了脸,又悉悉索索一阵,便往路上走来,陈子州一伸手握住吴依枚的手,就拉她上来了,然后再次伸出手去,对另一个女子说:“来,我拉你一下。”
“滚开,谁要你拉了!”那女子一甩手,一个飞步就跳上路来。
好熟悉的声音,在摩托车灯光下一看,两个女子早已脱掉那身补丁的青布衣衫,衣着时尚而没有温度地那里亭亭玉立。
这时候,陈子州就朝那女子看过去,一看到那张美艳而充满英气的脸,顿时就惊讶地脱口而出:“母暴龙,怎么是你?”
楚秋寒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这个两次调戏自己的帅哥,看见他跟吴依枚那么亲热,本来只是一点点郁闷,现在当做另一个警花的面,被叫着母暴龙,她的火爆脾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气得那个柳眉倒竖,双眼喷火,抡起拳头就作势朝他打过去,谁知刚下过雨,脚在泥泞的路上一滑,竟然就朝泥路上倒下去。
啊,吴依枚尖叫一声,本想移身去拉,可她的左脚已经扭伤了。
快速两步,陈子州抓住楚秋寒的手臂迅速一拉,就抱在了怀里,胸膛马上感受到她高耸的胸儿,一下子就鼓鼓地顶了过来。
这样跟美人对碰,本来是很爽的一件事,可是因为有吴依枚在,这次非但不爽,而且很尴尬,陈子州急忙把楚秋寒放开了。
楚秋寒早已对陈子州的身手心生敬佩,只是气他每次对自己都是那样嘴不饶人,明明自己很漂亮很妩媚的,却被他喊着母暴龙,不气才怪,但两人总不能见面就打架吧。
“谁要你当好人了,哼,多管闲事,”楚秋寒嘴上虽然冰冷气恼,心里却还是感激他的,想起刚才跟他那意外的拥抱,两个胸儿就奇妙地跳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脸上就是微微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