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记住,一定要想我哟,”便蹦蹦跳跳地得意上前去了。
陈子州对钟林有了猜测,但不敢确定,便想去找唐华生打听一下,看看这两天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没有?想了想,觉得还是周末去好一点,以免碰到周文平,引发尴尬。
看到收购站又热闹起来,陈子州跟张永军大哥招呼,便又回村去了,德望叔不在家里了,他要帮小兰、灵儿和寡妇刘海艳,把最后的红苕挖完回家。
见陈子州搞定了收购站的事情,小兰和灵儿都很高兴,挖红苕回家,三个年轻人开心地吃饭。虽然灵儿对小兰已是陈子州的女人有点吃醋,但毕竟是姐妹,两个女孩暂时把那些东西抛在了一边。
晚上,因为灵儿一个人在家害怕,便跟小兰睡在里屋,陈子州一个人睡在外面了。
突然没有小兰温暖滑腻的身子在身旁,陈子州顿感夜晚难熬起来,底下那个家伙不知好歹地挺立到天亮,可把他憋得不轻。
到了第二天晚上,等那两姐妹睡下之后,陈子州便悄悄溜到了刘海艳家里,一进门就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干了进去。
刘海艳一边耸动丰满的臀儿配合他,一边打着他的肩膀嗔怒道:“你这小子,好几天不来看我,一来就对人家这样,也不温柔点!”
陈子州喘着粗气,无比爽快地边干边说:“海艳姐,你都动得这么厉害了,我怎么温柔得下来啊,哈哈。”
“你,你欺负人家,不跟你说了,啊,”在陈子州的撞击下,刘海艳双颊越来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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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在陈子州跟刘海艳得意快活的时候,车正国又悄悄溜进了周文平的办公室,白天,他得知田斌允许陈子州的收购站重新开展,搞不懂怎么突然变卦?窝了一肚子气。
“周书记,今天陈子州的收购站又开张了,您不是说了,要为我做主的么?”车正国虽然心里愤怒,但在周文平目前还是得陪着笑脸。
周文平看出车正国心里的不满,他指着椅子说:“先坐下,我跟你慢慢说,正国啊,收购站的事情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我们不能在打压陈子州了。”
车正国满脸惊讶:“周书记,怎么回事呢?上面?是哪上面啊?”
“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封了收购站之后,市政府和区委办,先后打了两个电话来询问这事,今天早上,区委书记的司机钟林,还专程跑来跟陈子州喝酒,还给他送来1万块,这明摆着是给我的警告啊,”周文平今天一直都惴惴不安,老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哦,陈子州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那他怎么还被分到我们这乡下来了呢?周书记,这是不是真的?”车正国其实并不关心事情的真假,只想挑起周文平的怀疑,好夺回自己的利益。
周文平皱眉思考着:“不像是假的,我也亲眼看到过区委书记跟陈子州交谈,假不了。”
车正国装着十分委屈地道:“不管陈子州的背景是真是假,也不能抢了我的生意啊,周书记,您再帮我想想办法吧?”
周文平搬来心里就担心着,自己好不容易靠上了县委书记李自国这个后台,才提拔做了几年书记,明年换届可望进入县级部门,再进一步,要是在这等小事上犯了错误,那就完了。
“正国啊,这事我们必须得算了,陈子州搞这个收购站,毕竟也是为了你们村修路筹钱,你要是还想做这个生意,就自己把收购价提高吧,”周文平正色警告了车正国。
车正国哪里肯忍得下别人抢了他的财路:“周书记,这陈子州阴得很,不可全信啊,也许他是为自己赚钱呢?这可是20万斤白术,可以赚几十万啊。不管他小子是什么来头,我可不准他再收购下去。”
“车正国,你可不许乱来啊,陈子州的收购站绝不允许你再去捣乱,否则,引起区委的不满,你和我都逃不了干系!”
周文平知道车正国跟黑道势力走得很近,要是他起了歹心,陈子州又是不服软的年轻人,搞坏了事或人,他这个镇委书记可就走到头了,所以,周文平突然站起来,瞪着他,更加严厉地警告。
车正国看了看周文平的表情,知道靠他已经不可能打压陈子州了,便想到重新走黑道这条路,他装作很明白很听话的样子,笑呵呵地道:“好的,周书记你既然这么吩咐了,那我照做就是。”
等车正国出去了,周文平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思考着是不是要把陈子州调回镇里,以弥补自己的过失?但想到区委对陈子州下村,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反应,说明真是让陈子州下村体验的,要是自己冒然调回来,既破坏了别人暗中镀金的想法,又丢了自己面子,还是先观察观察,等有风吹草动的时候,再调回来也不迟。
到了周末,收购站已经收了6万多斤,陈子州很高兴,鼓励大家加班把白术烤出来,待收购完毕,一个大货车就运到市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