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那些家伙看到你就吓软了,但是,这是车正国要害我的,你不怕他吗?”陈子州担忧地说。
“你都不怕,我还怕他,只有他怕我的,”张永军呵呵一笑,“你放心吧,今晚我警告了他们,以后,镇上那些黑道混混不敢再碰你了。不过,车正国这人很记仇,你要注意一点,我担心他会在城里对你下手。”
陈子州感激地说:“谢谢。”
到了村委办,张永军把陈子州背进房里,扶他躺在床上后,赶紧跑去米秀娟家里,拿来药酒,给陈子州把红肿处揉了一遍:“这是眼镜蛇泡的毒酒,能够消毒去肿,你每天多擦几遍,十来天就好了。”
陈子州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想起自己曾经给他的承诺,不由问道:“张永军,现在车正国把修路的钱全部压在我身上,我也想找点门路把钱筹好,你说说,眼下山村里什么最值钱?”
“他妈的车正国,他这么害你,真是恶毒,他家的钱可以帮村里修十条公路了,要不,”张永军打住了,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了,顿了顿,才接着说:“眼下值钱的就是白术了,再过一个月,车正国就开始收购了,但他给的价格很低,大家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结果都被他赚了。”
哦,陈子州来了兴趣:“车正国给的价格低,可以不卖呀,难道没有人来镇上收购吗?”
张永军摇摇头:“镇上只有车正国一家在收购,迫于车正国的霸道,外面的老板不敢来收,来一次就被打一次,这两年就没人敢再来了,而村民也不敢不卖给他,谁家敢不卖给他,半夜就有黑道上的人去打劫。”
陈子州又惊讶又气愤:“他这么无法无天,难道政府就不管,派出所就不管。”
张永军摇摇头:“你才出来,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黑暗,车正国早就跟当官的沟通好了,塞了不少钱。”
妈妈的,陈子州骂了一句,想起全国各地很多地方不都是这样,村霸当书记,村民惨遭殃。
张永军给他揉好了,把药酒放在桌子上说:“陈助理,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你是干部,想办法早点调回县城发展才好,在这穷地方跟他较劲没意思。”
陈子州微微一笑:“谢谢你,大半夜了,你也赶紧到嫂子那里去吧,她也该等急了。”
张永军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陈助理,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你跟米秀娟说一声,晚上我就会来见你的。”
陈子州点点头,这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啊,幸亏自己一来就结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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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刘海艳来叫陈子州吃早饭,一推门进来,看到他一只腿伤得那么严重,尖叫一声,心疼地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子州,痛吗?怎么会这样,是谁下的毒手啊?”
陈子州不想让自己跟车书记的事情,闹得满村风雨,微微笑道:“好多了,海艳姐,没事的,我昨晚摔了一跤。”
但刘海艳马上就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摔跤的伤,是被人打的,子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对你动的手。”
“不是,海艳姐,不能乱说啊,我就是昨晚半路上遇到几个毛贼,你即使猜到了也额不能说,你要是说了,那就是害我,明白吗?”
刘海艳点点头,看看他没有其他的伤,十分关心地说:“我明白了,人没事就好,那我给你端饭来。”
早饭过后,陈子州被打的消息传遍了全村,德望叔、灵儿、余小红,跟一些村民都来看望他。
大家心里都明白,陈子州这是被车正国下黑手了,但谁也不敢说出来,只是好好安慰陈子州,让陈子州感觉很受宠,看来自己在村民们中间的威望还是蛮多的。
特别是灵儿和余小红,眼里透露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关心,让陈子州很是受用。
不一会儿,车正国也来了,他装着很关切的样子问:“子州啊,没伤着吧?我早就告诉你了,这山里毛贼多,你要注意一点,以后呀,晚上可不要随便出去了。”
陈子州一眼就看出他的假面具,也听出他话里的警告,呵呵一笑说:“谢谢车书记能来看我,我没什么伤,可能让毛贼失望了,以后我肯定会注意的,车书记对我的关心我记住了。”
车正国听着脸上一白一红的,又假装安慰了了几句,就出去了。
这一天,刘海艳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一样,帮他洗脸洗脚,扶他睡下后才离去,让陈子州感到无限温柔体贴。
陈子州被打的消息,在各个山村里倒是传得很快。没想到一大早,小兰就跑回村来看望他,而且还拉着表姐秦可依。
当看到小兰跟秦可依时,陈子州惊喜地笑了。
当看到陈子州的伤肿,小兰几乎要掉眼泪了,她滑嫩的小手轻轻摸了摸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