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大名,不是天朝的什么达官贵族,但是我们大和民族也有自己的骄傲,自己的信仰,还请先生不要再口出妄言。”武田信玄现在是彻底的动怒了。
“我想这五六十个武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吧。”正在这剑拨弩张的关键时刻,一个淡然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出来,众人侧目看了过去,只见真田幸隆信步从武田信玄的武将堆里面走了出来,独自一个人站在了一旁。
武田信玄的眼眸猛然一凝,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单独站在一旁的真田幸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好,先生真是好本领。”武田信玄气极而笑,“你们就领教领教先生的高招吧。”
既然家主都已经发话了,那这些家将自然是不敢怠慢了,一个个昂首挺胸地站了出来,大有慷慨赴死的意思。
“这里太小了,我们找一个宽敞一点的地方。”冷水易率先朝着外面走去,五六十个家将面面相觑,在得到武田信玄的同意后,纷纷快步跟在了冷水易的身后。
“幸隆啊,你的意思是这个小子能赢?”离战场几百米远的地方,满是疑惑的武田信玄抽空问向旁边高深莫测的真田幸隆。
“家主啊!你可还记得几年前的上泉信纲吗?”真田幸隆并没有正面回答武田信玄的问题,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个人。
“记得,我当然记得了。他可是一个真正的剑客啊!他一个人的能量,能够抵得上成百上千的武士。不过可惜了,他的志向并不在当官,也不在战场,反而是对什么剑术情有独钟,为了普及他的新阴流剑术,他舍我而去了。”武田信玄满脸的遗憾,“你的意思是?”武田信玄猛然一呆。
“我曾经和上泉信纲促膝长谈过,他对中原的武功十分的崇拜,并说中原的武功如同皓月,而他自己则像是莹光。由此可见,他在中原必定是遇到了什么令他骇然的事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遇到了对手,而且这个对手还不止一个。不然以上泉信纲那高傲的性格,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哎,我们拭目以待吧。我本来就没有心思去指染什么中原的,光是一个上杉谦信就令我头痛了,现在更是加了一个织田信长,看来我这一生啊,注定是不能一统东瀛了。”武田信玄意志有点消沉地说道。
冷水易和武田家的五六十个家将对峙地站在了平地之上,而烈火蓉则在冷水易的旁边笑着看着对面的那几十个武士,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讥笑:“冷哥的浩然正气攻天下无敌,世上可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挡啊,这帮不知死活的武将估计要倒霉了。”
“冷公子,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你不能将我们打倒,岂不是白白弱了你的名头?”武田家的家将当中马场信房好心的提醒道。
“各位,站稳你们的脚步了,我要开始发功了!”冷水易并没有将马场信房的提醒放在心中。
“哎!”马场信房一声叹息,运功严阵以待!
“倒下!”冷水易一声暴吼,顿时间,平地上面飞沙走石,一股磅礴的浩然正气从冷水易的口中喷涌而出,如同一条浩大的黄龙,更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巨大黄色光波。
“嘭!”“嘭!”“嘭!”“嘭!………武田家的武将只觉得心脏在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哆嗦,然后,一股浩然的,无法抵挡的冲击波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着他们压了过来。面对这股力量,他们就像是面对疯狂、海啸一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五六十个人,在冷水易的吼叫声中,全部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