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狂妄的东瀛浪人,让我关东魔头先来会一会你!”上泉信纲刚刚踏上少林寺的前坪,关东魔头就一声大喝,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一样,赤手空拳地奔向上泉信纲,“这第一战就让我来吧。”
围观的武林人士纷纷向后避退,生怕战火殃及到自己。
关东魔头有他自己的打算,他刚才已经在武林同道面前丢了一次面子,这次一定要拿下这首战之功,他的心中也没想自己能够打败这个东瀛武士,只要在他的手上撑过几招,最后全身而退就可以了。
事实有一半正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样,他确实是全身而退了,不过他却没有和上泉信纲走上个一招半式。刚一上山就遇到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上泉信纲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浑身剑气磅礴,就准备一击打败关东魔头。不料这关东魔头一见到上泉信纲那弥漫全身的剑气,吓得当即转身后退,徒留下笑柄。
“这就是中原少林寺的待客之道吗?”上泉信纲皱着眉头凝声问道,这和姬雪寒跟他说的少林寺待客友好不符啊。
刚刚上泉信纲踏上少林寺的前坪之时,慧贫等四人正准备率领一众弟子迎接上去,不料这关东魔头抢先了一步,等到几人来到上泉信纲的面前时,关东魔头早已经抱头远去。
“施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慧贫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们四人奉方丈之命,特地前来迎接施主,请施主移步大殿,暂作休息后再行商量切磋事宜。”
“不必了,我不远千里西渡中原,为的就是求得一败,既然这比武切磋已经开始了,那我们就接着将它继续下去吧,等我将所有人都打败了再行休息也不迟,好看的小说:。”上泉信纲放荡不羁地说道。
“好个狂妄的东瀛小子,听说你打败了昆仑、华山、峨眉的掌门人,在下不才,恳求赐教一二。”一个身穿黄衫的中年男子昂首走了出来,手中的一根拂尘,簌簌飞扬,猛烈地和空气撞击着。拂尘在道门中有拂去尘缘超凡脱俗之意,也是道门中人们外出云游随身携带的武器。
“你是谁?无名之辈不配让我拔剑。”上泉信纲注视着黄衫客,高昂着头。
人群之中的关东魔头一听到上泉信纲这话,脸上顿时白一阵红一阵。
“崆峒派掌门人,飞云子!”
上泉信纲注视着飞云子,缓缓地自怀中拔出了一把剑,“你和那昆仑、华山、峨眉的掌门是一个级别的,有资格让我拔剑了,不过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在我的手中走过一百招。”上泉信纲有他的傲气。
全场一片哗然,三派的掌门人竟然没有在这个东瀛浪人的手中坚持一百招就落败了,这让他们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在场的武林人士纷纷交头接耳,一片嘈杂之声。
人山人海的少林寺,熙熙攘攘的,如同闹市一般,站在高处向下看去,只见黑压压的片,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的人头有如万马奔腾一般,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蔚为壮观。
“光说不练假把式,开始吧。”飞云子陡然提高了声音,持着拂尘冲向了上泉信纲。
上泉信纲所言非虚,他果然有着击败昆仑、峨眉、华山掌门人的能力。飞云子不断地变幻着身位攻击上泉信纲,但是上泉信纲仅仅只是站在原地,剑花不停地抖动,封死了飞云子袭来的攻击。飞云子拼尽全力地想要攻破上泉信纲的防御,但是始终不得其门。
就在飞云子恍惚的那一刹那,上泉信纲陡然出剑攻击,“撒手!”上泉信纲的剑击在了飞云子攻来的拂尘之上,剑花一挽,飞云子吃力不住,手中的拂尘脱手飞了出去。
“承让了!”上泉信纲丝毫没有在打下去的**了,“我此次前来少林寺,是想要与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切磋一二,希望武林中的各位江湖豪杰不要再做阻拦。若是想和我比试比试的,我从少林出去之后一定奉陪。”
被上泉信纲这么一说,那些跃跃欲试的武林人士纷纷停下了脚步。他们本来就没有把握能够在上泉信纲的手中撑过几招,之所以上前是因为他们想要维护中原武林的声望,不让外域之人觉得中原武林无人。现在上泉信纲这么一说,他们还再上前挑战的话就弱了中原武林的名头了,于是,他们纷纷借坡下驴。
“上泉施主,远来是客,不如今天先到少林寺中休息一天,游览一下中原少林寺,也算是你来过中原的一个见证吧。暂时养精蓄锐一番,待到今晚我们四人跟方丈师伯他们商量过后,再决定明天上台与你切磋之人,不知上泉施主意下如何?”慧贱在三位师兄的点头示意下,开口说道。
在场的武林人士无不心中一声暗骂,好个狡猾的慧贱,明明是还没有摸清上泉信纲的底细,不敢轻易派人上场,却说得如此的大义凛然,让人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为了少林寺的千百年的声誉,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六位师伯不理少林寺俗事,时常入世修行,这些江湖中的恩怨情仇统统要我们四人来处理,一个不好,我们身败名裂不说,如果连累到少林寺的声誉,那我们四人万死难辞其咎了!明日的比试,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