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鸿如愿以偿得到了卫校老大的位置,至此,他已经将三家学校的控制权收入囊下,不过李一刀却没有孔维新的好运,直接被罗天鸿卸了一条腿,从此在卫校消失。
回家的路上梁小龙开着车打趣道:“罗哥,你这势力越来越大,也给弟弟我几十个小弟管管呗。”
罗天鸿毫不在意的说道:“那咱们一中的小弟就交给你管理了。”
梁小龙嘴里叼着烟连忙摇头:“那可不行,发哥和墩哥的地盘上哪里容我撒野,两位哥哥,你们说对不对啊。”
发子和墩子笑着坐在车上没说话,罗天鸿正色道:“发子和墩子令有安排,现在李一刀被我废了,卫校也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以后就由你们替我管理卫校了。”
发子和墩子立即点头:“没问题。”
梁小龙大喜道:“真的啊!老大,太好了!”
他兴奋的差点烟头都叼不住了,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晃了好几下,下的一车人赶紧绑上安全带,以免出现车祸。
罗天鸿暗嘘一口气,心想不知这些天老爸那辆出租车在汽修厂有没有修好,该去取回来了。
车子终于恢复正常,一车人都在埋怨梁小龙,梁小龙却咧嘴一笑,毫不在意,说道:“虎子,墩子,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帮帮我了,这么大一个学校我可管理不过来。”
毛建军也有些急了:“老大老大,那我呢?”
“你?”罗天鸿对于这位五大三粗的体育生还是很有好感的,他微微笑道:“你就跟在我后面,以后你们体育班的学生就是我直属手下,你帮我管理他们。”
这个回答让毛建军十分满意,连连点头,好看的小说:。
车里还有严文青,被挤在车窗边一直没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小龙将一车人分别送回家,最后只剩下罗天鸿和严文清,梁小龙问道:“罗哥,这小子怎么办?”
罗天鸿早就想好了,对严文清说道:“严家小子,我和你老爸以前是同事关系,你的事他都跟我说了,为了你,严叔整天愁眉不展,你今晚就跟我回家。你家在哪里?”
严文清平日也算个倔强的孩子,但在卫校宿舍见识过罗天鸿的魄力之后,心里对罗天鸿只有崇敬,他点了点头说出了家庭住址。
老严的家住在南岸开发区的城郊严家村,每天要坐半个小时一班的过江公交,平时去一中上班,要花上足足五十分钟的时间,每月拿个一千多块钱实在不容易。
当罗天鸿三人到老严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严家村一片低矮的瓦房大概有十来家都关着灯,小小的村子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银光,显得十分安静。
老严家的瓦房看上去有二三十个年头了,东西各一间,外加厨房和猪圈,零零总总大小加起来四间,但都是斑驳的墙皮脱落下来,可以看见李曼裸露出来的水泥和红砖。
水泥地浇的门口也出现道道裂痕,看上去触目惊心,一条黄毛土狗蜷缩着尾巴懒洋洋的趴在门前,初冬的夜已是十分寒凉,那狗也耷拉着尾巴显得几分冷意。
当看到梁小龙开的车子到来的时候,原本趴在地上睡觉的土狗立即直起四肢,竖起尾巴,冲着由远及近的车子一阵狂吠。
在它的带动下,村里其他人家的狗也跟着叫起来,顿时一片狗吠声响彻整个村子。
众人下了车,严问清立即冲着土狗冲了过去,兴奋的喊道:“大黄,我回来了!”
大黄定睛瞅着众人,或许是认出了主人的样子,也不乱叫了,乖乖走到严文清脚下,用身上的毛亲昵的摩挲着他的小腿。
严文清笑着抚摸大黄头上的毛,仿佛一个永远没有长大的孩子。
西间的屋子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紧接着灯亮了起来,只听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道:“老头子,这么晚了狗怎么还乱叫,会不会村里出小偷了,你出去看看,可别偷了咱家的钱,那是给文清交学费用的。”
老严答应了一声,三分钟后,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老严披着大衣疑惑的望着门口的车子和刚走下来的几个人影。
这位四十多岁的老保安自从被辞退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成了无业游民,而老伴在服装工厂做苦力一个月千把块钱,一家人开始过上了更为拮据的日子,这些天老严工作没少找,但是没有一家用人单位用他,为什么?没一技之长况且年纪又这么大了。为了找工作的事,老严这些日子烦的头发都有些白了,背比以前更佝偻了,看上去似乎已经五十多岁了。
当他认出看清是自己的儿子回来的时候,心中一喜,随后又是一惊,脸沉下来问道:“臭小子,你不是在省中念书的吗?怎么大半夜跑回来了?你那脸上的伤疤怎么来的,是不是又和别人打架了被学校开除了!你现在赶紧给我回学校!”
他说话时与声俱厉,看到整天打架的儿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火气上涌。
面对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刚见面便是劈头一阵喝斥,严文清这个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半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