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鸿将车停在东江大道边上,独自走到东湖边,迎着冷风抽了支烟。
当初自己的命运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变化,飞船和高大俊美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的身体素质却莫名其妙变得越来越强。
“飞船会不会仍然在东湖湖底?”
罗天鸿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想要找出身体变化的原因,可能那艘飞船是关键。
罗天鸿望了一眼冰冷的深不见底的湖水,最终打消了下去一探究竟的念头,能不能找到是个问题,更何况那高大俊美男人已经消失,说不定驾飞船离开了。
突然,他心中一动,直接将抽了一半的zhong nán hǎi扔在湖中,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发子,你和墩子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是劲爆的歌舞声,隐隐还能听到这样的声音:“药,药,切客闹!康萌北鼻够!动词大刺动动大慈动词大慈动动大慈,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动词大慈!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动动大慈,药,药,切克闹……”
罗天鸿直接将电话拿的远离耳朵,过了几秒钟电话那头安静下来,只听到发子说道:“罗哥找我什么事,我在看演唱会。”
“哦,我想问一下东湖区一带的扒手你认识几个?”
“扒手?我不太熟悉,不过我原来的老大谢东华可能认识几个。我这就过来,要不要打电话把墩子一起叫过来?”
罗天鸿微微一愣:“你们没在一起?”
“擦,你真当我们搞基啊!我和老家来的小侄女在一起,墩子那家伙,现在指不定在那个会所做泰式按摩呢!”
“别叫他了,你过来就成。”
二人约定在市区中心的步行街广场碰头。没过十几分钟,墩子就过来了,一头飘逸的长发披在肩上,发髻遮住一只眼睛只留出半边脸,看起来很有古惑仔的风范。
罗天鸿看他只是自己一个人,不禁问道:“你小侄女呢,没来?”
“我哄她回家睡觉了,那小丫头,非让我带她去看什么传奇的演唱会,就在奥体中心,。听的我吵死了。”
“小侄女,loli控啊!”罗天鸿开起了玩笑。
发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sè,说道:“别瞎想,我没你那种癖好。对了,你要找东湖区一带的扒手做什么?”
罗天鸿将自家小区出现窃贼的事和发子说了一遍,发子点头道:“这事挺严重,我带你去见谢东华。”
二人上了车,在发子的指导下,老款桑塔纳直奔西宁区一家小医院。
……
谢东华一只眼睛罩着白sè眼罩,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人已整整瘦了一大圈,胡子拉萨的,根本没有人替他清理。
他刚刚把一个值夜班的小护士调戏的面红耳赤逃出了病房,心里很是满意。熄了灯睡在病床上,不一会便鼻息大作,嘴角还挂着一丝猥琐的笑意,估计在和梦中女神探讨人生。
“砰!”
病床的门被大力一脚踢开,谢东华吓的惊坐起来,看到门口站了个长发中年,这才缓过神来,没好气的道:“发子你神经病啊,大半夜的乱踢门,吓死老子……”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从发子后面走出一个穿格子衬衫牛仔裤的年轻人,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谢东华仅剩的左眼瞳孔猛地收缩,面sè一下子变了:“你……你来干什么!发子,你把他带过来要害死老子是不是?”
发子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罗天鸿微笑着走到病床边:“你叫谢东华吧。跟你说个事,你的两名得力干将发子和墩子,我收了。还有市一中和市三中,现在由我罩着,你服不服?”
谢东华脸上露痛惜的神sè。发子和墩子虽然跟了自己好几年,但是在一些关键的事情上总是反对自己,谢东华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两人收了也就收了,不过最要命的是,眼前的魔头竟然连自己最后的财路也给断了,没了两所高中,他以后拿什么活啊!
罗天鸿见他有犹豫的神sè,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你不愿意?”
谢东华下意识的摸了摸永久失明的右眼眼罩,立即点头如倒葱:“愿意,怎么不愿意。我是担心两所高中那些叼学生不听话,哥哥管理不过来。”
罗天鸿撇了撇嘴:“愿意就好,其他事不用你cāo心。对了,我还想请教你一件事。”
“啥叫请教,哥哥有事尽管问,只要老谢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罗天鸿问了扒手的事,谢东华立即笑了:“哥哥,问我你真算问对人了,东湖区的扒手分为两个势力群,被东湖区两位大哥罩着。一个叫赵虎,他手下的人大多集中在新车站以及市中心商业街一带。另外一人叫洪喜,主要罩着市区外围一带,包括东青路,人才市场一块,林婉璐以及西宁区边界的一些小镇。
罗天鸿心中一动,说:“我要找洪喜,他在哪?”
“洪喜手底下经营着一家小型游戏厅叫“动感游戏城”就在东青路上,我去过几次,他晚上的时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