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跟着宁枫彦已经几个月了,心里怪憋屈的。
人家李城都要办第二次婚礼了,他倒好,半个都没有。
还整天的被当做咸鱼一样翻来翻去的蹂躏。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他的经就是,宁枫彦一直不表态,一直不说娶他或者嫁他之类的话语。当然要让这个混蛋嫁给他,除非太阳从北边出来。
连个承诺都没有,玩玩也该有个限度吧?
烦,一提到要去参加李城的婚礼就更加烦躁。
“他娘的,你就不能别用这种看我?现在是白天,不要妄想我会屈服。”
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浑身不自在。
这个**超群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人类?是不是?不是吧……应该是条种马,。
“小毅太诱人。”
王毅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唯一的一件白衫还是穿了两三天有余的。
哪里诱人?宁枫彦的眼睛有毛病吗?要不然就是脑子抽筋,以至于看事物有些扭曲。
“你是疯子。”
“来,小毅,让我抱抱。”
“滚你娘的!”
狭窄的马车里,王毅伸长了脚,拦在两人中间。
“抱不行的话,亲一下。”
宁枫彦一点都不介意衣衫沾染上脚上的灰尘,伸长了身躯,靠近着王毅。
姿势更加的暧昧不已。
宁枫彦半站着身躯,倾身凑上了嘴唇,无路可逃的他只得乖乖就范。
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以至于宁枫彦的身形歪向了左侧。
王毅哈哈大笑着。
宁枫彦捏着他的鼻梁,轻声说着,“待会再收拾你。”
掀了帘子,问着马夫,“出了什么事?”
“主子,前方就是杨苏城了,好似城内出了大事,城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
“呵呵,那我们下车便可,你且等人少之时与我们回合。”
马夫点头附和着。
“什么事这么轰动?能让城内的百姓把城门给堵住了?”王毅下了车,好奇的问着。
前方不远处正是杨苏城的地界,大门四敞,却拥挤不堪,只怕是个人都会被挤扁的。
那些人均抬头望着上空,好似城楼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宁枫彦神秘一笑,“或许我们能看一场好戏,走吧。”
“什么好戏?”
“有人求亲未成,欲要自杀的好戏。”
呃?还有这种事?
轻生不好。
王毅跟着宁枫彦,正一步一步地踩着他的影子,却突然撞在了他的后背上,鼻子生疼。
“怎么不走?”王毅问道。
“我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忘记牵着我的刺猬了。”
伸手拉住王毅的左手,十指相扣,紧密的相连。
原来,这一切来得都太快。
所以让他忽略了本身的价值。
王毅笑笑,握紧了他的手。
准备这辈子都不打算放开。
城楼上站立了一人,绝美的英姿矗立在风中,淡淡的笑着,。
王毅的头不知怎的,疼的厉害。
这城楼上的人,不是几月未见的欧阳渊吗?怎么?站在城楼上示爱?
“城儿,你可答应我?”欧阳渊噙着笑,望向下面人群中的一人,问道。
李城的身边围着韩殃与原豪,两人跟护花使者一般,把他围在了中央。
而城楼上的欧阳渊,一直露着那种似有似无得笑容。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心越来越纠结。
距离他明白地拒绝欧阳渊已有两日,他只是想理清了头绪之后,再想他们的关系。哪知这个家伙,竟然动了轻生的念头。
喂,别闹了,好不?你可是会武功的,这矮小的城楼,你放在眼里了吗?
跳下来能死吗?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听说以前有个书生没有考上前三甲,就是从这里跳下来的。”
“啊?这么高跳下来,那……”
“死了,死透了,流了大片的血,唉,据说那个书生的死状惨不忍睹呢!连脑浆都出来了。”
“啊?那这个人要是跳下来,岂不是……”
“别说别说,也许死不成呢。”
李城的耳边,有几人在讨论着,听着他的心里不好受。
这城楼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是高了很多,甚至是望尘莫及的高度。
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如若欧阳渊……铁了心想寻死逼他,那么收了内力,直接跳下来,也是必死无疑。
“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不会死。”
“不许再说死这个字!”
脑海里又响起几句话,萦绕在心头。
“我以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