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说。”
城王一向喜欢与这些守卫调侃,带路的公公也都习惯了,停了下来,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反正他们左右已经在皇宫的境内了,也算是复命了,不急于一时。
只听那名守卫说着,“城王说笑了,我们这是轮班制,过几天他们回来了,也该我们回家省亲了,没啥怨言,挺好。”
李城听着也倒没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有城王这句话,大伙也就不辛苦了。”
说完朝着皇城大院走去。
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以往的守卫哪里有现在这么神清气爽的架势?哪个不是吊儿郎当的?哪个不是……瘦弱?
刚才拍那个守卫的肩膀,都有些咯手呢,坚硬的身躯有可能是经常练武导致的。
他可能是想多了,也或许有人想强身健体,每天坚持锻炼也不一定。
是他太敏感了。
摇摇头,踏进了御书房,正巧刚好午时。
“皇兄。”
“城,边境发生了大规模的暴乱。”
李涵把折子递给了李城,“那些官员越来越放肆了,根本就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李城扫视了一眼,默默的不做声。
“城,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圈套?”
李城摸着下巴,发出嗯嗯的怪叫,说道,“皇兄,我看不如……先吃午膳吧!”
李涵随即扔出一本折子,正好盖在了李城的头上,愤怒的想杀人。
“吃什么吃?先想办法!”
“……想不出来。”
“李城你怎么一副好似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李城用手指指着自己,“我?我又不是神算子,又不能预知未来。”
李涵颓废的趴在桌案上,早前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荡然无存。
他当皇帝当的有一丝无奈,有一丝不甘,有一丝怨恨。
活着不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即将要生死未卜了,也不能再见他一面心爱的他。
他是有多悲惨?
“皇兄,要不你把皇位让给韩青得了,看把他急得都快要逼宫了。”
“为什么你说这话时是在笑着呢?”
李城掩着嘴,不说话。
他没有笑,他只是在幸灾乐祸罢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碳火越来越旺,屋子里越来越热,披着狐毛披风的李城额头上竟然冒着汗水,这才舍得解了披风,铺在地上,自娱自乐的躺在了上面,全然无视了李涵的目光。
说起这个狐毛披风,李城那可是甜滋滋的,这可是欧阳渊一针一线缝制的。
说出来,竟也没有人相信,那高大神秘的幻鹰堡堡主,竟然还会针线活。
好吧,他扯远了。
其实不是披风暖和,而是自己的心更暖一些。
“我们是在等死吗?”李涵喊着,“朕已经派兵前往边境了。”
“京城还有多少守卫?”
“不到五千。”
李城“哦”了一声,淡然的说着,“那我们就等死吧。”
“没有别的法子?”
“你都把兵派出去了,我就是有法子也实行不了啊!”
“难道我就这么去了?”李涵撑着半边脸颊,望着门外。
禁闭的大门,只能隐约中看到一丝情景,外面是无边无际的白色,他最不喜欢的颜色。
记得他曾经与欧阳瑾说过,他并不喜欢看他穿一身白袍。
而他,却偏偏每日穿着白色的衣袍,一件接着一件,似乎是故意刺激他的头脑,直到今日,他还是一身白色。
是不是每个人到了快死的时候,都会回忆着以往的事情?
而大多都是幸福甜蜜的往事。
这是不是就代表,阎王真的要来收他了?
“我让你几时死,你才能几时死。”李城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
两人,一个坐在上座,没精打采的趴在那里。一个趾高气昂的躺在狐毛披风上,悠哉悠哉的吹着泡泡。
“你想要我现在就断气!”
“不,我要让你长命百岁,这样才能日日折磨你。”
李涵觉着李城疯了,疯的没头没脑。
就在御书房里的两人讨论着生死大事时,欧阳渊这边发出了第一波的攻击。
当初炒了王杨林家时,从他们家的地窖里搜出了许多炸药!本来以为潮湿的一塌糊涂的它们,派不上用场了。
哪知一个不小心丢进火堆的那个炸药,差点没把李城的耳朵给炸聋!
话说,这些炸药,王杨林是从哪里得来?
你们可以围攻皇宫,为何他们不可以包围丞相府?当然,他们是用炸药包围。
早已安排好的人手,早已挖好的地洞,即使你武功再高,也躲不过炸药的威力,当然,这只是下下之策毕竟丞相府的周围还住着一些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