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了一天一夜,李城昏睡了一天一夜,神清气爽的伸着懒腰,不小心打到了旁边的不知名**,吓得他慌忙坐了起来。
仔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欧阳渊,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心里想着,还好还好,他的身边睡的依然是欧阳渊。
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昨天……干了什么?好像淋雨了,然后又下冰雹了?再然后他就昏了过去。唉,他的身子是不是被欧阳渊蹂躏的有些残破不堪了?淋个雨而已,竟然也能昏倒。当真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伸手捏着欧阳渊的脸蛋,瞧瞧,多有弹性的皮肤,一点都不老。
“宝贝儿,你醒了?”
李城点点头,掐住他脸蛋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发的紧了,怒吼着,“不许喊我宝贝儿!恶心死了。”
“娘子。”
“干什么?”
“为夫可以亲你吗?”
李城不吭声,心想,你以前亲的时候打过招呼吗?不是挺喜欢为所欲为的吗?这会这么低三下四的问,还真有点不适应,其他书友正在看:。
“城儿……”
“你除了这几个称呼就不会喊我了吗?”
欧阳渊起身,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继而压在他的身上,双唇互相触碰了一下,柔声说道,“城儿,对不起,我只是太气愤了,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可好?”
李城嘟着嘴,别过脸,嘟囔着说道,“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把你淹死在茅房里,再给你种上几株梅花,可好?”
欧阳渊被他的话语逗笑了,趴在他的脖颈处轻声呼吸着。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倾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原来,心,可以这么近。
“欧阳渊,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的!”
“嗯,多谢娘子的赏赐。”
“……这辈子要是还敢那样对我,我会在第一时间阉了你。”
“好。”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是是是,我是混蛋。”
“你污蔑我,还骗我,骗我身,还骗我心!”
欧阳渊搂得更紧了,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以后我只负责宠你,原谅我以往的过失。”
“……好。”
喜欢不就那么回事,即使那个人再如何的对待自己,只要你的心中依然有他的存在,哪怕他杀了你,你也会无怨无悔,情愿沉溺在这短暂的温柔中。
李城就是这样,他想与欧阳渊一辈子。
经历了生死,这么多的磨难,为了这点事情而分开,当真是不值得。
大年初一就那么的被他昏睡了过去,而皇宫的周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得的一次回家省亲,皇城四处站岗的侍卫少了大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守着。
大年初二的天色,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飘雪,格外的亮堂。
早晨的侍卫有些还不在状态,哈欠连天的站哨,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说句不好听的,随便一个不安好心的都可以把他们撂倒,轻而易举的进入这松懈的皇城。
新年,确实是给了一些人机会,尤其是那些本身图谋不轨的人。
皇城的周围开始骚动进来,而大部分人都还在昏睡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
就在这时,从两方快马加鞭赶来的士兵冲进来了皇城,手里拿着十万火急的折子,架着快马,喊着,“加急文件!速速闪开!速速闪开!”
所有的守卫在这一声呼喊中,皆清醒了大半,快速的开了城门。
只见从不同方向赶来的两名士兵,骑着马朝着皇宫的大殿而去,即使撞上了什么人也一概不管,匆忙的奔跑着,好看的小说:。
下了马匹,脚还未站稳,便慌忙的呈着折子,大步地上着楼梯。
御书房里,李涵正批阅着奏折,揉着眼眸。
才两天的功夫,那些无所事事的大臣就陆续地递来了奏折,厚重的程度岂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的。
屋里点了碳火,冒着热气,除了李涵别无他人的御书房。
突然门外的争吵声,扰到了他的思绪,断断续续的传入他的耳里,于是再也没了翻阅折子的心情,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文书,喊到,“门外何事?”
门外一尖细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进来,“回皇上,南方与北方边境派人送来文书,说是百里加急。”
“让他们进来。”
“是。”
门开了,两名士兵服饰的男子快速的跪了下来,双手呈着折子,其中一人说着,“皇上,北方边境发生暴乱,请皇上派兵支援。”
“皇上,南方边境也需支援。”
李涵坐在上位,淡定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诧,站了起来,问道,“为何会发生暴乱?”
“请皇上过目。”两名士兵呈着折子,身旁的奴仆接了过来,走上前交给了李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