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没有去干鸡鸣狗盗的事情,而是直接闯进了王毅的房间,在两人诧异的表情中,满脸愤怒的站在屋子的中央,平心静气的说道,“彦表哥,我要你的软剑,!”
宁枫彦才刚刚软化了小刺猬的心,正要一亲芳泽,哪知李城蹦了出来!为了能尽快完成自身的终身大事,随手卸了腰间的配饰,扔给李城,“拿好,莫要丢了。”
“谢了,本王不打算扔它,估摸着这利器应该最怕火吧!”
宁枫彦眯着眼眸,“你打算做什么?”
“这柄软剑伤了欧阳渊,留不得。我从来不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东西留在世上,人,也一样。”
王毅听出李城动了真格,忙接话道,“别伤和气,都是一家人。”
“亲兄弟明算账!”
“你来真的?”
“自然。”
说完,拿起软剑便离开了屋子。
宁枫彦气愤的双颊通红,被王毅制止住了,没有追出去。
窗外刮着秋风,呼呼的敲打着瓦砾,发出脆响,扰了一些人的清净。李城不顾大风,疯也似的飞走在郊外的丛林中,任由草丛划着衣衫。
被心爱的人误解,竟是这么心酸,胸口闷的疼痛起来,想发火却不知该如何出口。他是做的不对,是他先骗了欧阳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认为他是那样的人?贪图财富?呵呵,只要他点头,天下间的财富还不是尽归他手?!
耳边的风越来越大,吹着干涩的脸上,也没有知觉了。
“城儿……”
身后的喊叫声依旧,他却充耳不闻,只是脚步慢了下来。也许,他不该自己生闷气。
身子被搂住,贴近那人的胸膛,一阵舒心。
怎么办?他越来越离不开这个怀抱了,越来越想贴近,直到尽头。
“城儿……”
“拿好了,宁枫彦的软剑!”
“李城,你知道的,我不是真的要去偷他的剑,只是想方设法让你开心而已。”接过他手里的软剑,扔在了地上,“既然你不开心,我要来何用?”
李城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他的怒气,上好的铁打造的软剑,坚硬无比,却被他一个用力给折断了。阿哦,连焚烧的木材都剩了。
“你,受伤了还那么厉害?”
“这点小伤无碍。”
“那什么才是大伤?”
“你伤了哪在我看来都是大伤!”
……“别说那么大声,我的耳朵会聋的。”
“我怕你听不见。”
“为什么每次我被你惹生气了,还不足一刻我就会气消呢?真不好,不好,非常不好!”
欧阳渊打横抱起他,贼笑着,“既然娘子气消了,那么惩罚要开始了。”
“什么惩罚?”
“牙印的惩罚。”
秋风瑟瑟,两人走在丛林里,听着周围的声响,欧阳渊动了一个坏念头,停止了脚步,在黑夜里他的脸庞格外的渗人,凑到李城的耳边轻声说道,“城儿,我们要不要在这里试试?或许别有一番情趣,好看的小说:。”
李城扫视了一圈黑漆漆的林子,“我不要!出了林子就是城王府了!”
“可是,为夫等不及了。”
李城拼命摇摆着双腿,大声喊着,“欧阳渊!我不要在这里做!听到没有?我要回府!”
欧阳渊充耳不闻,点了他的穴道,轻轻的放在了堆满落叶的地面上,开始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解着他的腰带,而身下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城儿,你看月亮出来了,它也在看着诱人的你。”
月光照亮了他们,李城清晰的看清了欧阳渊那满是兴奋的脸庞,小声的嘀咕着,“我要是冻病了,明日可就不能启程去杨苏城了。”
“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区别。”
再次亲吻上那动人的朱唇,开启了舌尖的激情。
一点一滴的向下游走着,身下的人不时的发出短暂的呻吟声,在这夜色里,魅惑人心。
“城儿,你真美!”
“靠,老子是,是男人!”
“男人也一样美。”
“你,你,轻点。”
“是,遵命,我的娘子。”
月下佳人醉,醉入梵梦中,情难了,意难求,不如一夜秋风两人眠。
隔天早上,李城非但没有得风寒发热,反而神清气爽,活蹦乱跳,惹的欧阳渊想当场拆了的衣衫,吞入腹中。
两人趁着大家都还在熟睡的时候,提前溜之大吉了。而那把折断的软剑则被李城左三层右三层的给包裹的结结实实,放入了自己的包袱里。
临出城时,李城回头望了一眼京城的早晨,大多数人家还在熟睡,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没精打采的行走着,城门的守卫们也已经开始了换岗,自行交接着事宜。突然间,他的心里烦闷起来。这平静的安逸生活不好吗?人们满足于现状,静谧的过着富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