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倒是被他那一身锦绣衣袍给喝了,湿了大半,身旁的小倌忙站起身道歉,一边拿手帕给他擦拭着,一边在他的身上乱摸。
“好了,去找件干净的衣衫,随便找间房,我先换上。”
小倌笑的灿烂,捂着嘴在前面带着路,和李城去了另一间房。宁枫伶则只是招招手,没说话,舒服的喝着自己的美酒,搂抱着美人。
李城本来就不舒服,这会衣袍又湿了,身心都不自在,跟着那名小倌进了隔壁的房间,才脱了衣袍,那人便搂抱了上来,在他的耳边哈着气,“爷~都脱了,就不要再穿了嘛,来,奴家帮你脱了,好办事。”
李城头脑浑浑噩噩的,推开小倌,制止住了他伸来脱衣袍的手,“爷今儿个没那兴致。”
“来了这的爷不都是要那个吗?爷~你就别装了,让奴家好好的侍候你吧。”
李城正要说什么,房门被踹开了,而小倌搭在李城肩上的手,正好一划,露出了大半个香肩,一阵诡异的气氛围绕在他们三人之间。
“欧,欧阳……”渊字还没有说出口,便瞧见他走了进来,递给小倌一张银票,“滚出这个房间。”
“哎呦,这位爷可真豪爽,那奴家就收下了。”
说完便略过他们,走了出去,紧紧的关上了门。
在此时,隔壁房似乎有打斗的声响,噼里啪啦的,惊了李城一身汗,不是那块木头也跟来了吧?那,小伶子……岂不是……
“娘子还是先想想自己为好。”
欧阳渊步步逼近,朝着李城而来,浑身的火气估计蔓延了数十里,热气腾腾,觉着都快被他燃烧了起来。
“我,我又没有做什么,只是纯粹来喝酒找乐子的。”
“是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欧阳渊指着他脱下的衣袍,和裸露的肩膀,十分隐忍的深呼吸着,“城儿这是要与那小倌共度一宵吗?”
李城连忙摆手,“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李城欲哭无泪,说什么错什么,干脆咬紧了嘴唇,低下头,瞪着自己的脚面。
“城儿,为夫只与你一人**过。”
哈?
“为何总是考验为夫的耐心?”
呃?
“城儿这般诱人,为夫该拿你怎么办是好?”
这个……
“欧阳渊,我,其实,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李城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着那深情的眼眸,“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被你上过,我还没有碰过女人,便被你侵占了!”
欧阳渊突然笑出了声,用手捂着嘴,佯装咳嗽,。
李城羞愧着脸,大声吼着,“你想笑就笑吧,本王被无知百姓嘲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尽情的嘲笑吧。”
“城儿,为夫不是嘲笑,是高兴。”
“有你这么高兴的吗?”
欧阳渊叹息一声,紧搂着李城,“城儿,喜欢我吗?”
“干什么问这个问题?都老夫老妻了。你羞不羞?”
“老夫老妻了吗?可是为夫觉着和你成亲才半日。”
李城窝在他的怀里,兴致正浓,嘟囔了一句,“爷~您今晚可要翻人家的牌子?”
“那是自然,晚膳可要准时吃的。”
“你把我当夜宵啃吧。”
“娘子~”
“爷~”
……门外的宁枫伶听着一阵恶寒,这两人,把小倌园当成自己家了?温柔细语的,含情脉脉,也不怕被熟悉的人听到,好歹是位王爷!
好吧,他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哀怨的望着身后的木头疙瘩莫陌,由衷的深呼吸着,“木头,我们回宫吧,涵哥还等着我们呢!”
谁知莫陌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拦住了宁枫伶的去路,不发一语的持着宝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宁枫伶不解,“怎么?不是说涵哥很急吗?”
一进门就和他打了起来,把周围的小倌三魂六魄都吓走了半数。扰了他的兴致不说,还摆着一张气死他的脸,自然下手重了一些。
这会,又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当真是不理解啊!
“主子不急。”
“那你做什么?本少爷正寻欢作乐,乐不思蜀呢!你倒好,吓走了我的乐趣源泉,你要怎么补偿本少爷的损失?”
莫陌慢慢的移开自己的身躯,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我想与你过夜。”
“啥?你刚才说什么?”
宁枫伶揪起他胸前的衣袍,大喝不止,“你有种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想与你亲近。”
宁枫伶放下他的衣袍,叹息一声,“木头,亲近与过夜,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少爷我,会想歪的,知道吗?”
宁枫伶不等他回答,抬脚便要离开,却被莫陌揽住了腰身。两片薄唇触摸在一起,让宁枫伶浑身一颤,木头开窍了?主动献吻?只是这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