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问谁又是这二人的长辈?谁能当得起嫡亲的长辈这个称呼?”
“既然侯爷和县主都没有嫡亲的长辈,这孝顺给谁去?难不成给已经分家三十年的东偏院的人尊为嫡亲的长辈吗?如果真是如此才是笑掉人大牙的举动呢!”
“若是以后都这样做,岂不是叶家所有的族人都要享受我们侯爷和县主的恭敬了?叶家人岂敢承受这样的殊荣?这位夫人日后说话切记祸从口出,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胡乱嚷嚷,以免徒增笑料!”
谨嬷嬷这个角色就是好,叶老爹和沁慧不大方便说的,谨嬷嬷随便说,说的她们越没有脸面越好!
东偏院的老夫人叶何氏听到谨嬷嬷这样说,哪里还能忍得住,这么多年她都是在靖安侯府内宅横着走的,她说一没有人敢说二!
故此叶何氏立刻喝道:“住口,哪里来的贱婢,敢反驳老身大儿媳的话,叶铎你看看这家都成了什么样子?一个贱婢都敢胡乱的指摘主子,这个家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体统了?”
“叶铎不是老身说你,你竟然还敢让慧姐掌家,就慧姐有这样的刁奴在身边,不得奴大欺主来?难道这偌大的叶家就没有掌家之人了不成?依我看老身的两个儿媳都不错,真是不行老身勉为其难也可以胜任的。”
东偏院老夫人叶何氏的话,让慧姐差点笑喷了,谨嬷嬷也笑的忒冷的道:“哪里来的无知妇人,本嬷嬷是正五品的女官,是伺候过娴妃娘娘的掌事嬷嬷,自然是会协助县主打理好靖安侯府的,倒是你这个没有任何品级的老妇人,已经和靖安侯府分家三十多年了,凭什么跑到靖安侯府两个主子跟前指手画脚,简直是没有规矩体统!”
“你……你竟然敢说我?叶铎,慧姐你们两个不要默不作声,让个奴婢在这里说话,今个你们不把这奴婢给办了,我就……我就……”叶何氏快要被气炸了,非要叶老爹给个说法。
叶老爹淡淡的道:“大伯母,如今天寒地冻的,若是没事你就在东偏院好生的休养吧,毕竟咱们已经分家三十多年了,这靖安侯府的事情不需要大伯母来操心,”
“这两日我就吩咐叶忠将相邻的那道墙给砌好,两家人毕竟是两家人,不能在像以前那般没规矩了,我靖安侯府又不是随便猪鸡猫狗都能撒野的地方,”
“再者大伯母那一宅子的孙男娣女需要教导培养,倒不如将精力都用在那些孩子身上,好教导出几个好儿郎,千万不要在出现那么多奸懒馋滑的孬货了,会有损叶家的门楣的!”
好,真是说的太好了,要不是这里人多,沁慧真的会给叶老爹呱唧呱唧,来个掌声雷动的!
叶老爹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给东偏院的老妖婆刺激的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找个地缝钻进去!
东偏院的老夫人叶何氏从来没有被这般不留情面的刺过,见所有的下人都在看着她,赶紧开启嚎啕大哭模式道:“哎呀真是没法子活了啊,当年若不是我们叶钝将自己饿着才养大了你这个白儿郎,府里所有的吃食都紧着你,今个还指不定如何呢?”
“可怜我们家叶钝啊,从小就吃不饱,今天还身子弱呢,结果成全了一个忘恩负义之徒啊,我这养育之恩也都不当回事了,当个狗屁的侯爷就将这养大的恩惠给忘了啊,真真是恶人太恶毒啊!”
“今个我不过是好心好意告诉你,慧姐掌家不行,年龄太小,我们是实在的亲戚可以帮衬一下,结果遭了这样的罪啊,被人刺得没法子活了啊……”
这番唱做俱佳的做派,着实让人不喜,而且十分讨厌,沁慧感觉那个前两日被打的长嬷嬷和她绝对是主仆,什么人养什么奴才,这句话诚不欺我!
叶老爹呵斥道:“够了!别见天的拿那点东西说事,这么多年本侯爷不愿意和你们这内宅妇人计较,莫要得寸进尺,说起养育之恩,大伯母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
“当初若不是你将祖父请来的奶妈子都强硬的调到了东偏院,还心思不好的给我爹爹塞了几个通房丫鬟,虽然我爹爹没收,但你又让长嬷嬷巴巴的在我娘跟前乱说一通,难道大伯母不知道坐月子的人不能生气吗?”
“本侯爷看着你就是故意的,这样一来我娘气的病了,没法子管我,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爹娘当时只有我这个嫡长子,岂不是让你们东偏院如意了?如此歹毒的心思,这么多年还每每给自己穿上华丽的外衣,难道大伯母不知道羞愧是何物吗?”
“从今日之后,大伯母千万不要再说养育之恩这样让人笑掉大牙的说辞了,本侯爷再也不会顾及面子给东偏院任何的脸面,叶家的产业也不允许东偏院的人插手,从今天开始划清所有的界限,日后靖安侯府掌家之人就是我女儿沁慧,一切都让慧姐来处理!”
叶何氏还没有从叶老爹无情的贬损中清醒过来,倒是陶氏今个明白了许多,赶紧推着叶何氏道:“娘,万万不行啊,否则我们东偏院怎么生存啊?”
就连在门外拐角的东偏院二房的李氏都跟着急了起来,本来她们一家上下都在靖安侯府的名下生存,而他们家二爷也